並且持着那器械的主人,還將她的腦袋壓到了桌面上。
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講,她的自尊心非常的高。被那麼對待,芳華是幾次咬牙想掙扎起來,可又無能爲力,只能拿眼睛憤怒的死瞪着。
“瞧瞧,你瞧瞧,她現在的樣子多狼狽。”圖倫將很粗的大煙,按滅在了菸灰缸之中。又重新的點燃了一根新的。“洛小姐,現在,你還認爲我應該看的起你嗎?”
洛南緋表情冷下來。““在京都你敢用?”
“開兩槍,說走火了,然後把你們兩個人弄到一個未知的地方,這點兒本事我還是有的。”圖倫指了指大廳裏邊的人。“你還能有本事,從這裏跑出去不成?”
“跑?我爲什麼要跑?”洛南緋盯着他,“難道我來這裏,就是爲了來看一看,你是怎麼羞辱了我二舅媽的嗎?!”
那男人的臉色陰青了一些,彈了彈菸灰。“其實,我還有更損的招來羞辱她!你看過電視劇沒?看過那裏邊的古時候,戲都是怎麼唱的沒?
你說,把她的衣服扒兩件,再讓她在我們的面前唱,是不是更有趣?”
“唔…唔…”芳華已經不能忍受這些了,她死命的掙扎,寧死也不可能再被人給羞辱。
洛南緋也看出來了,她是撐到了極限了。
那既然她人來了這裏,就不可能會把芳華扔在這,一個人離開。
“說吧,有什麼目的。”
那人笑了聲,“就知道洛小姐是個好說話的主,但直接說出目的來,好像又有些刻意了,感覺像是我威脅了你洛小姐似的。要不然這樣,我們來玩一個文字遊戲怎麼樣?
洛南緋看着那男人手中的卡片,她心中是慎重的。因爲她現在可能每回答一個問題,就會被人給抓到一些把柄,或者是順藤摸瓜的,摸到她背後的一些勢力。
但不玩,看看芳華現在那麼屈辱的樣子。作爲家人,她也不好把她放在這裏。
算了。
玩就玩。
“可以,我只抽三張。”
那男人手裏的卡片,至少有十幾張,如果不定下數目,那指不定會扒出來多少。
“三張?洛小姐,用三張就想要救走一個人?你覺得是你的臉夠大?還是你的身份夠大?”
“你也可以選擇不問。”洛南緋擡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阿城他正等在外面,我有什麼,你這裏也別想好過。”
那男人的臉色,因爲她的話,再次的黑沉了一些。大家都是聰明人,魚死網破都是最後萬不得已纔會做的事情。
其實的時候,沒有那個必要。
“三張就三張!”那男人瞧了瞧那些卡片,將其中一張丟在了她的面前。
“先回答這個,德蒙爲什麼怕你!”
這個不只他好奇,那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好奇的。
德蒙是個非常陰狠的人,再加上他的身份與權勢,一般誰得罪了他,那傢伙就會對那人進行瘋狂的報復,而且是可以不負責任的那一種。
怎麼想,都沒有理由讓德蒙會怕一個女人。
洛南緋視線落在那張卡片上,微揚了一下嘴脣。“有在一個宴會上面碰到過他,可能是我給他的教訓太過於慘烈了吧。所以,他比銘心刻骨。”
這回答,和不回答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