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頭一定會查出來!”夜遠興也氣道。“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對方!”
夜北臣在萬般難受,與噁心之下,擡頭看向了洛南緋,“是你救的我?”
“不然呢?”
“我想知道那蠱會是哪裏人養的!”
現在雖然這種人不多,可也有個別在偏遠地方,或者是其它國家的。但一般根據蠱蟲是可以大致的判斷一下,它適合生長在哪一種地方的。
順着這個線索,說不定還可以找到給他下蠱的人。
“這個蠱蟲我也不認識。”洛南緋實話實說,因爲她也不愛研究那噁心的玩意兒。但是讓她治可以,畢竟醫術在那擺着呢。
“不過,我敢肯定一點,你查它生長在什麼地方也沒有用。倒不如把時間和精力放在記憶當中,想一想,最有可能給你下蠱的人會是誰!
畢竟,他會對你下手,那就一定會注視着你,回頭你都會有些什麼情況。”
洛南緋那麼一說,叫大家的心臟全部都抽了起來。
這這這…這不是在說,是身邊人嗎?
陰沉,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去。
“那他呢!”夜北臣突然就指向了傅晏城,“我哥呢?他身體裏面的是不是也和我一樣?!”
夜遠興與夜老爺子這才全部都看向了傅晏城,包括洛南緋也是!
是啊,她纔想起來,昨天她來夜家的時候,夜北臣就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她一直在奇怪這個問題,因爲之前傅先生,爲了要去取地獄草,將自己傷的非常的嚴重。那個時候,她一直在給他做治療。而在這個治療的過程當中,肯定是少不了許多的血液化驗的。
當時,任何檢查,檢查出來的都是沒有問題。
還是說,遺漏了?是沒有檢查出來的那一種?
傅晏城低頭看她,“明明在短信裏,就不是那麼叫我的。”
洛南緋差點兒沒有翻白眼,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跟她計較這個的?!
“有沒有,你先回答我。”
“那你先改過來。”
洛南緋:“!!”
她要吐血了快,那麼多的人在呢,他沒看到嗎?
什麼時候跟她計較不行,非得這個時候跟她計較的?
夜老爺子也是被他給氣的半死,“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先搞清楚重點行嗎?!”
傅晏城又是看了洛南緋一眼,瞧着她瑩白的小耳朵上面,已經快要紅起來了。知道了她是害羞而已,可能生性大大咧咧的,沒幹過這事。
才轉移了話題。
“有發作過。”
“有發作過?難道和北臣的不一樣嗎?”夜遠興出聲,“不是一月一次?”
傅晏城沉默了幾秒,再次給出一個答案,“小時候發作過。”
夜遠興與夜北臣是越聽越不明白了。
“這是什麼意思?長大之後沒有?”
“七歲的時候,我記得我回過一次夜家。”他看向夜北臣。“當時我告訴你,我討厭極了這種疼痛,我要拿刀子把它給剜出來。”
夜北臣聽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臉色是已經微微有些發白了,又透着不可置信。“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的剜了!”
“是剜了!”傅晏城給他確定的答案,“回去之後,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它又發作了,我清晰的看到了我皮膚上面有凸起的地方。當時我就抓住一刀下去了。
奶奶問我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少了一塊皮肉。我告訴她是不小心撞到了石頭上,給刮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