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時候,小西左差點兒沒有給他來個窩裏反了。哥哥!他是個哥哥!你纔是個弟弟!

    醫生在看到被按在地上的小西左的時候,他嚇了一大跳,手連忙伸過去。“這孩子怎麼病得越來越厲害了?這臉還那麼蒼白,那麼滾燙的。總不會是自身就有什麼疾病吧?這很危險啊這。”

    仁虎聽得沉下臉去,看來這小子不是裝的。是真的病了!

    不然這滾燙的溫度是不可能會有的。而這臉色肯定也是難受到了極致纔會出現的。

    “他從小就身體不好!整天被一堆醫生給圍着。就連我們的親叔叔也是個學醫的。雖然他們沒有告訴過我們,弟弟到底有什麼病。但是我能夠從他們小心翼翼的行動上面,看的出來。他們在隱瞞着什麼。

    目前我所知道的就是感冒發燒了兩三天了。然後一直得不到好轉,這兩天更是連夢遊證和暴躁證,也給帶出來了。

    我是怕一不小心他就沒了命。”

    一慶是說的要多認真就有多認真。因爲現場又沒有可以檢查身體和驗血的機器。所以,當醫生聽到這些的時候,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這怎麼能行?!看這孩子那麼小,應該也就是四五歲的樣子吧?!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怎麼能撐得住的?快啊!快把他送去醫院,該驗血的驗血,該檢查身體的檢查身體。

    再那麼折騰下去,這孩子都要廢了。”

    醫生是完全站在醫生的角度上面來講的。而這也深得小一慶的心。

    “我也是這樣想的,唉,只是沒有辦法啊。”說着他看向了仁虎。

    仁虎則是給他一個凌利眼神的警告,叫他不要泄漏出去什麼。

    “你不能先給他開些退燒藥嗎?”

    “退燒藥你們沒有喫?”

    “我弟弟已經吃了三天了。”小一慶老實地回答。

    “三天了都還沒退,又成了這個樣子?”醫生瞧着孩子發白的臉色,出於職業的問題,他就是一陣心疼。“你們這些做大人的不懂嗎?像他這樣的小孩子,高燒如果一直不退的話,很有可能會燒成腦癱的。你們有沒有想過後查的?”

    這醫生是仁虎的人找來的,警告過來必須要封口。這醫生心裏也明白,他們可能是什麼大人物。但是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身份。

    自然也就不知道兩孩子和這大人物之間,又是個什麼關係。

    就直接將仁虎當成了家長,說得語重心長。

    仁虎的臉色就更加的沉了,早知道他們那天抓孩子的時候,就應該只抓一個!現在抓一個病殃子回來,還不夠浪費他們的時間的呢。

    關鍵是還不能讓他死了,更不能丟出去。

    “喂!我警告你!你可不要給我打那些什麼鬼想法!”一慶的手指着仁虎,“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既然你已經做了,那就遲早會讓我爸媽知道。

    你就算是哪一天死了進了墳了,我媽肯定也會把你挖出來,讓你們家祖宗八代都完蛋的!

    說不定你如果也有孩子的話,我媽還會把你的孩子關進籠子裏面,拿他當試藥的!讓他像狗一樣的活着!”

    “你!”

    仁虎差點兒沒有被他那話給氣死!

    可是想想,卻又是如此。

    洛南緋的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是,不敢去動的。

    是殺人的荊棘。

    “先給他緩一緩!”仁虎想了想,不管是爲了保證什麼,他都不能讓這孩子死。

    而晚上正好有個晚宴。到那時,居住在左岸這的人就會匯聚到一起。那麼,在這個時候,只要僞裝得好,或者是將這個孩子先弄昏,裝進行李箱裏,帶去某個私立的醫院去保密的檢查治療一下,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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