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城看她,“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偶爾也會出一次的嘛。”

    “……”

    主要是她被花店門口擺放着的那些,插花的風格給吸引住了。那麼一眼過去,以及那些花和顏色的搭配。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非常有品位的人。

    插花可也是一門難得的手藝。

    許多喜歡插花的人,對它都有一定的研究。

    之前洛南緋不是沒有從這裏過去過。但是因爲都是因爲有急事。所以,沒有去看過這周圍。

    今天難得在解決了嚴峻寬這樣的大禍患之後,與傅先生在這裏走走。

    這才注意到,這花插的不同凡響。

    所以,就想去看看。

    兩人走進去,裏面的人正在從樓上往下走,搬運幾瓶插好的花。突然看到他們進來,好像是嚇了一跳的樣子。腳突然從樓梯上面踩滑,人摔了下去。痛嚎出聲。

    花瓶也是碎了一地。

    “沒事吧?”洛南緋走過去,朝人伸出手。

    那人好像是有點兒怕她似的,猶豫了一下,纔將手伸過去。從地上站起來,一手捂着撞在樓梯上面的後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嚇死你們了。”

    “好像是我們嚇到你了吧?”洛南緋打趣。

    那人的表情尷尬了一下。“都有都有。那您二位是來…買花的?”

    “嗯。”洛南緋點了點頭,隨便的往店裏看了一眼。走到插好的一花瓶的面前。“這些都是你插的嗎?”

    “不是。”那人答話的時候,好像有幾分拘謹。好像也忘記了他自己的身份。需要向客人介紹以及推銷這花。

    答了一句之後,就沒有了。

    洛南緋擰了擰眉,又說。“你們這插花的人,一定是一個看過大世界,去過許多地方的人,經歷豐富,並且,以前應該很富有的人。”

    聽到洛南緋的話,瞳孔微微的縮了一下。“您怎麼知道的?”

    “看她插花的手法啊。”洛南緋於指了指前面的那束花。“這花的插法,不論花的價格,也不論這花有多麼的貴重,以及平價。她都一視同仁的將它們放在了一起。讓它們來呈現出一種視覺的效果。

    一般身份不是很富貴的人,會將它們分等級。

    但是身份高的人,且心胸十分的寬闊的人,不會這樣。他們會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不會去管它們是不是不在一條線上。”

    那人的額頭上有些想要冒出細汗了,因爲洛南緋的目光太毒了。她看一眼就能夠猜的出大概來。

    那位季女士,在沒有改名換姓之前。可不就是風光無限的存在。

    “而且…”洛南緋看着那花又說道,“它好像有些空洞。”“啊?”

    “就是美而沒有靈魂的意思。”

    “應該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人。”

    “……”

    那人徹底地驚了,那一瞬間心跳如雷。洛南緋瞧了她一眼,能夠感覺得出來,這人的緊張。可能是見人見多了吧。所以,她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她好像是在隱藏着什麼。

    不過,無緣無故的人,她自然也不會管太多。

    她又不是閒的。

    洛南緋正要讓傅先生幫她將那花給買下來,手機響了。

    那上面有一個標誌,京都醫院。

    “喂。”她接聽。

    這京都醫院裏邊,她已經讓人着手開始查了。不論它背後有着什麼樣的人撐腰,洛南緋都會把它清一清。很意外,這裏居然會打電話給她。

    “您好,是洛小姐嗎?”那邊的人出聲。

    “是我。”

    “您好,我們醫院剛剛接到了一名病人。是淋在雨水中昏迷的赫爺。他被人送來了醫院。我們瞭解到,您也是一名醫生,並且對我們醫院好像有些意見。請問,我們救還是不救?還是您自己親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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