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別認錯人了!這是我蘇雲綺的未婚夫,可不是你們那什麼晏城,真是的,這名字我連聽都沒有聽過。怎麼就會一直有人將微生認錯的!”
“我們走。”言微生沒有再多說一句,轉身走人。
蘇雲綺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夜遠興與夜北臣看着這兩人的背影,臉色同時沉了下去。
“什麼蘇家的女婿,這是怎麼一回事?”
夜北臣開口。“之前蘇家那邊是有送訂婚的請帖過來。上面寫的就是蘇雲綺與言微生這個名字。”
“可這……”
“爸,你還記得,不久之前咱們聽到的那消息吧?是東方家族的人親口說的。他們說,傅晏城爲了救那個洛南緋,好像甘願落到了什麼人的手中。
你說會不會?”
“他失憶了?”
“有那個可能。”夜北臣突然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是天助我也了。你想想,若是二叔好了,再加上他的能力,那在夜家,還有沒有咱們兩人的位置?
到時候,可能老爺子一句說法,就讓我們把手裏掌握了那麼多年的東西,全給交出去,與他們平分。”
他這樣一說,叫夜遠興心頭就是一緊。沒錯,這也正是他所擔心的。
畢竟那麼多年以來,老爺子他自己玩消失那麼多年。而傅晏城的父親,又不知所蹤。傅晏城也不回夜家。幾乎可以說是屬於他們的那一份,全部都落在了夜遠興的手裏。
這東西握久了之後,自然而然地就會覺得它成了自己的。
再讓他吐出來的時候,那和肢體解剝是沒有任何的區別的。
“您也不想與他們平分吧?”夜北臣又說道。“那不如這樣吧,咱們就趁着這個機會,他們爺倆一個失憶,另一個也記不起來的機會,將夜家徹底地掌握在手心裏。”
但若是對半分,可就沒有那麼好了。
這話叫夜遠興眼神沉了沉,留給了夜北臣一句話。“你先去打聽打聽,確認了再說。”
可別回頭是裝的。
“好。”
言微生現在已經是四面楚歌了,都在想着在他的這層身份之下,要麼弄死他,要麼就奪走他的所有權勢。
“嫂子。”
洛南緋的那邊,就接到了夜北臣的電話。雖然是一家人,但在南緋的心裏,只要是跟利益沾邊的,那就極有可能會是別的。
對方叫的很親,洛南緋也應的慈祥。
“嗯,是我。”
“嫂子,你和我哥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情?”夜北臣很關心地問。“還是說我哥還在記恨我二叔?他人一直呆在醫院裏面,卻從不見我哥過來看他,照顧他。”
洛南緋視線微微地眯了眯,夜北臣這話很明顯的不對。那天她在醫院裏險些喪命,還是爲了救那些礦工而弄成那樣的。京都的人幾乎都知道了。
夜家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知道傅晏城爲了救她,而做出了犧牲的事情。
他現在開口問的,卻是怎麼不見傅安城去醫院看望他的父親。
“是有一些。”洛南緋回答,“你也知道,傅先生從小就沒有父親在身邊。在這一方面難免會有缺失。他不想見他這事情,也可以理解,我會多勸勸他的。”
聽到這話,夜北臣的眉頭擰了起來。“好,那二叔這邊,我們先幫忙照顧着。對了嫂子,東方家族有沒有收到蘇家的訂婚請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