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可是從沒有人講出口過。在大家的眼裏,可全是夜遠興一個人的能耐。他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人。

    現在卻是被洛南緋扒出了實質,夜北臣的怒火一下子提高。“你不要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這個詞呢。我不認識。”洛南緋笑了笑。“我只會說實話。除了大伯的那些事情之外,還有二弟你的,我覺得我很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的。

    可千萬不要總拿夜氏的錢,去填補自己虧掉的那些商業版圖。

    也千萬不要爲了自己的一些生意,而去利用一些什麼。比如,感情?女人?”

    這話說的叫夜北臣像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扒光了一樣的,難堪到了極致。因爲洛南緋所說的那些全部都是事實。

    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明明他和傅晏城的年紀是相仿的。也明明當初身體也是同時出現了異樣。一個決斷的拿匕首挖出,殘忍地拯救自己。

    獲得新生。

    而另一個卻因爲膽小,優柔寡斷而受折磨了二十幾年。還險些喪命。

    一個年紀輕輕地成爲了夜家背後強大的存在,強大的靠山。

    而另一個則是在生意上面不斷地虧錢。怎麼想發展都發展不起來。那能力就好像是受限了一樣。

    這些鮮明的對比,都是可以逼瘋一個人的存在。

    所以,夜北臣想要追過他,超過他。再加上能力也就那麼多。所以,漸漸地就開始走起了邪門歪道。

    那麼下去,夜家早晚毀在這父子的手中。

    “一派胡言!”夜北臣氣的眼睛猩紅了起來。他指着門外。“滾!你給我滾出夜家!!”

    “我勸你還是小點兒聲音爲好,小心老爺子聽到了。要是知道你與你父親的那些真實作爲。可能會氣得吐血,直接將夜家從你們的手中要回!”洛南緋冷嘲熱諷地回了他一句。“所以說話,能小聲就小聲,還是要小心的好。”

    “彭!”夜北臣忍無可忍的,將旁邊的花瓶投扔了過去。

    “啊!”夜靜嚇得驚叫出聲。

    外面的傭人也是立即跑了進來,驚慌開口。“二少爺,二少爺!洛小姐。”

    洛南緋倒是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她已經將夜靜手上的傷口給包紮好了,瞧了一眼那地上摔得粉碎的花瓶。以及眼神要殺人了的夜北臣。

    “如果夜二少的本事,就是發脾氣的話。那麼,我想你贏了,很讓人佩服。”說了那麼一句,她人就要離開。

    夜靜冰冷的手卻是突然抓住了她。“嫂子,你們會在家裏多住幾天嗎?”

    這話問得…

    洛南緋笑着看向她。“你沒聽到你二哥吼着叫我們滾嗎?這夜家我們哪還敢再多住啊。今天住一晚,明天回去。”

    她離開了這大廳。

    夜靜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外面,才鬆了一口氣。好在老爺子今天的怒火已經夠足了。他將夜遠興叫到別處談話去了。否則,要是叫他看到現在的這一幕,肯定不好收場。

    可…

    她轉頭看向夜北臣,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洛南緋剛剛所說的。他每天都會給那位富家千金送花。還與那位富家千金去了酒店共度…

    眼底的陰霾再一次地涌出。那裏面暗藏着的東西,是任何人都看不懂的。

    “你們都出去!”她的話是對這大廳裏邊的傭人說的。

    那些傭人你看我,我看你。意識到氣氛不對勁,紛紛朝着外面走去。

    直到大廳裏重新的安靜了下來,夜靜才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她看着夜北臣。“剛剛洛南緋她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在追一個富家千金?你還與她去酒店共度了幾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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