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先生睜開眼睛的時候,洛南緋的人滑到了窗戶的下面,緊接着彎腳溜走,那腳底下像是抹了油似的,溜的極快。

    白七:“???”

    什麼意思?

    她那是個什麼意思?

    眼見着瞬間洛南緋已經溜了,白七反應過來的時候,也立馬想要滑到窗戶下面開溜。留他一個人在這裏面對傅先生?她想什麼呢?

    叫傅先生有什麼火氣,先往他身上撒的?

    完事了她再回來?她想的挺美啊?!

    不過他那身體還沒有彎下去呢,人也還沒有來得及有動靜呢。那視線一下子就對上了傅晏城醒過來的冰冷目光。

    “……”

    白七表情麻木了,那臉上也是努力的升起討好的笑。“傅先生,您醒了?”

    接下來,他就很榮幸的被傅晏城給請了進去。畢竟洛南緋不在,能擋槍的人也就是他了。

    那心情簡直是無法言喻。

    以後信她個鬼!

    坐在那椅子上,傅晏城還貼心的叫人給他準備了一盤瓜子,這是要好好的跟他嘮一嘮啊。抱着那盤瓜子,白七那心裏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心裏已經將洛南緋罵個遍了!

    原本應該坐在這裏嘮嗑的人是誰?!

    瞧了他一眼,傅晏城人很隨意地靠在牀上的軟枕上,嗓音極淡。“怎麼不嗑?”

    白七:“……”

    他在這種威嚴的氣氛之下,不得不將瓜子放進嘴巴里邊嗑。只是前腳剛剛吐掉了瓜子皮,將瓜子咽掉。後腳他就聽到了傅晏城的聲音。

    “不是那麼嗑的。”

    “啊?”他擡起頭,眼前有些發懵地看向了傅晏城。

    “將瓜子皮喫進去,瓜子仁吐出來。”傅晏城慢條斯理的出聲。他那張英俊到輪廓有些冷寒的面孔,覆蓋着一層陰霾。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總之很危險。

    這叫白七快哭了。“傅先生,您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就是,我又不是不說。”

    何必那麼爲難他呢?他終究不就是個外人麼?

    傅晏城看着他笑道。“想說點兒什麼,不是得看你的誠意麼?”

    不是得看他的誠意麼?

    這叫白七簡直是欲哭無淚。他懂了,那就是誠意不夠,或者是說得讓傅晏城不滿意的話。今天這盤瓜子皮,他就得全嚥下去。

    那他也就只能賣…洛姐了。

    “傅先生,您是不知道,在您被那第二人格壓制的時候,洛姐是天天叫他跟在身邊的…

    還天天時不時地就虧他貼心懂事,幾次三番的說捨不得那弟弟。我一度覺得,那言微生的地位,已經有了要超過您的趨勢。”

    “還有還有,她還爲了救那個言微生,差點兒被楚國文的車撞到呢…”

    “他倆還一起滾落在路邊了…”

    ……

    “阿嚏!”洛南緋人從醫院溜走之後,人剛剛開車到商會的外面,就是一個“噴嚏”打了出來。害的她,差點兒沒有踩緊剎車。

    停穩之後,她人下車,心裏就是一句罵。總不會是白七那傢伙,在傅先生的面前,胡言亂語了些什麼吧!

    但此時也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就先叫白七那傢伙堵上。

    “大小姐。”

    “大小姐。”

    她走近商會,那外面的衆人皆朝着她彎腰問好。那氣場以及那場面以及風頭,幾乎都要蓋過楚國文那個副會了!

    不少的人都朝着這邊望了過來。包括商會里面的人。

    洛南緋走到那商會的門前。望着那門外兩邊的人開了口。“楚國文人呢?”

    她張口叫的就是楚國文的名字。而不是客客氣氣地加上個稱呼,叫他副會或者是楚伯伯什麼的。是直呼了他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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