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那天晚上,洛南緋爲了救言微生,撲過去的事實。

    “也比不了別人的,溫潤有禮,純情,經不起挑撥…”

    “我還聽說。”傅晏城靠近她耳邊。“你一口一個弟弟叫得很親切?還甚是懷念?”

    洛南緋:“……”

    “哪個鬼說的!?”她瞪大了兩隻眼睛,立即否認。“我什麼時候有過。那人家一個人格的品質,跟我有什麼關係?”

    傅晏城抓了她放他胸口前的那隻手腕。忽略她的這故意否認。“我看不如這樣吧?我也叫你一聲姐姐?”

    他那氣息吹進耳朵,洛南緋就是一個激靈,人立即就是要往後面撤開,很防備。“不用,我沒有那麼想當姐姐。”

    “正好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應的?”傅晏城又忽略她的那話。

    洛南緋:“??”

    她眼睛睜得更大了些。“傅先生,你耳聾了嗎?我說我沒想當姐姐。”

    當然,那人格除外。

    心口不一。

    “是嗎?”傅晏城是終於聽到她說話了,低頭瞧着她那小表情,離她貼的更近。“可我卻感覺…你就是很想?”

    白七那傢伙,爲了報復洛南緋,見傅先生醒來就落跑的事情,可謂是在傅先生的面前,一頓吹捧。

    單純的事情,都被他故意地描繪的五顏六色的。

    所以傅晏城說着的時候,那腦子裏邊,全是白七跟他說的那些。

    什麼人格可惜了,什麼如果是個單獨的存在就好了。什麼其實洛姐壓根就沒有忍心下手。

    那人格走的時候,還叫了她“阿緋”呢。

    那簡直是一堆一堆的。傅晏城全記着呢。

    “不如這樣。”傅晏城手臂一個用力,她人雙腳離了地,轉眼間就坐到了化妝桌上。

    傅晏城一手扯開了他頸間的領帶。“我還是叫你一聲,你聽聽,省得你覺得可惜…”

    “我叫得跟那人格叫的,絕對不一樣。”他還茅推自薦。“不體會你怎麼懂?是不是?”

    洛南緋人往後面一撤,用來化妝的那些東西,全部都“噼裏啪啦”地掉在了地上。“這好像沒有什麼可比性?那不就是一個稱呼麼?白七他們都喊我姐呢。你怎麼能只計較一個言微生呢?

    要不,你先去拿白七開開刀?”

    莫名又被推出去的白七:“……”

    “開過了。”傅晏城的下一句話,叫洛南緋險些給炸了。

    “什麼?”

    “ICU裏面呆着呢。”

    喫瓜子皮喫的。

    他幾次三番告誡白七,叫他盯着那人格一些,他是怎麼辦事的?還姐姐姐姐的叫上癮了?

    連飛身救人,不捨得這種話都出來了。

    他可真是給他盯得好着呢。

    所以,白七那一番話,並沒有救得了他自己。反倒是叫傅先生對他下手更狠了。

    出賣了主子,自己也沒有落到好處。

    洛南緋:“!!!”

    “那是我的人!”

    “我也是。”

    “……”

    “大小姐,三爺叫我上來催促您一聲,讓您趕快下去,大家都在等着您呢。”換禮服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

    晚宴已經開始了,所有的人也都在官宣東方庭洲成爲會長之後,經歷短暫的休息,而開始,晚上的晚宴。

    而傅晏城與洛南緋兩人,已經上樓好一會兒了,卻遲遲不下去。所以那底下的人來催。

    那工作人員是在視線入內的一刻,兩眼都發直了。

    急忙又要退出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三爺叫我上來催的。”

    洛南緋:“……”

    完了,這說都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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