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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來了?”看到劉律,江含諾微微蹙眉。“陳嚴華叫你來的?”

    “我的小姑奶奶。”劉律看着她。“陳爺他這輩子也就是栽到你手上了。”

    這大名一口一個的叫着。不管是在外面的人,以及有身份地位的人面前。亦或者是在家裏的傭人和手下面前。

    這小姑奶奶都是一口一個陳嚴華的叫着。

    她好像壓根就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從不敢那麼叫的。而這又是陳嚴華對於她多大的寵溺。

    而且聽到劉律的那些話,江含諾她還很生氣。“我們倆到底是誰栽到誰手裏了?你好好的想想再說!”

    之前她都差點兒被陳嚴華給囚禁了。像那金絲籠中的鳥似的。怎麼飛也飛不出來,只能被他圈養着。差點兒沒有把她給弄瘋。

    後面又進了醫院,要不是她聰明有膽量,打暈了那個醫生,後面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劉律眉心突突的跳了幾下。“反正你們兩半斤八兩,一個整的要死,另一個也被整的要死。”

    “他是活該!”

    “對,確實夠活該的!還因爲擔心你,被那什麼醫生給騙了兩百多萬呢!”

    “什麼?”

    “怎麼?陳爺沒有告訴你嗎?”劉律又開了口。“你躲進醫院去看那精神科的醫生的時候,陳爺他就已經知道了。

    只不過是擔心你見到他,會反應過大。而沒有去找你罷了。

    後面,他又不斷的接到那個醫生的電話。說你的情況很危險,必須儘快治療。陳爺他二話不說的就打了兩百多萬過去。”

    “他傻啊?”江含諾出聲。表情還十分的憤恨。“我怎麼可能是個神精病,還需要每天吃藥的?

    還有!要不是他把錢打過去。那個醫生還有可能不會那麼死揪着我,給我治療!”

    劉律:“!!!”

    “這個陳嚴華!我回頭一定要找他算賬!他很想我成爲神精病是不是?”

    劉律有些慌了,他說這些話出來,不過就是想讓江含諾對陳爺的怪罪不要那麼深,可憐他一下而已。之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卻是沒有想到,會讓江含諾弄出那麼憤恨的表情來。

    “唉。”劉律嘆了口氣。“陳爺他也不容易的。爲了你,他已經把家裏的那些監控器都給拆掉了。你要知道他以前就是道上混的。現在人在混上的地位,那也是舉足輕重的。

    不知道有多少仇人每天盯着他呢。把家裏一目瞭然的東西都拆掉了,那就是把自己的身體對準了槍口。”

    “我沒有硬要他拆除!”江含諾手裏抱着劇本往前面走。反正,對於她來說,臥室裏裝監控就是很讓人接受不了。

    什麼隱私也沒有。

    而且陳嚴華他沒事翻監控的時候,也會看的一清二楚。

    “可他就是爲了你纔會拆除的,這點我想你沒有辦法否認。”

    “劉律!”江含諾有些生氣了,她回頭看着劉律。“你是什麼意思?一定要那麼替陳嚴華說話嗎?還是你們覺得?他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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