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看着她這幅模樣,心中不爽得很,抄起一旁的拖把直接往她身上甩。
秦棲似有所感,側身躲開,剛拖過地的拖把還沾着水,直接呼到了那三人臉上。
“秦棲,你找死!”其中一人失去了理智,衝過來就要掐她的脖子。
秦棲反手一抓,將她的手扣在背後,微微用勁那人就被疼的冷汗連連。
林琳見狀,和其餘三人對視一眼,正準備衝上去將她按住,誰知她隔空一抓,下一秒白皙的手就掐在了林琳的脖子上。
“你……”她滿臉驚恐,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剛剛她是怎麼做到的,她只覺得有一股拉力將她往這邊拖拽,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就被她掐着了。
“是秦罄讓你來的吧?”秦棲嘴邊掛着笑,但是臉色卻冷的嚇人。
林琳目光躲閃,“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麼好看的脖子,掐斷了有點可惜,你說是吧?”她笑着說完,五指收攏。
林琳只覺得呼吸困難,喉嚨被人掐着,她掙扎着,滿臉痛苦。
其餘四人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準備上前,誰知身體定在原地動不了,彷彿有什麼東西將她們拽住。
“林琳,我們……動不了。”其中一人滿臉驚恐,臉色被嚇得煞白。
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有一個膽子小點兒的,說了一句有鬼後直接被嚇暈了。
林琳整個人汗津津的,白襯衫都溼透了。
“你……你是人是鬼?”她艱難的開口,瞳孔微張。
“鬼?你見過這麼好看的鬼嗎?”她咧着一口大白牙,笑着湊上去,誰曾想林琳兩眼一翻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
“沒勁兒!”秦棲皺着眉,一臉嫌棄的鬆開她,剛剛還盛氣凌人的林琳如同一塊破布一般滑落在地上,狼狽極了。
其餘四人被嚇得瑟縮在角落,不敢看她,生怕她下一秒盯上自己。
看着那一地狼藉,還有暈過去的人,秦棲拿着一旁的桶去接了水,直接澆在林琳頭上。
昏迷中的林琳被冷水刺激,悠悠轉醒。
秦棲看着她,語氣平緩道:“去告訴秦罄,不要再挑釁我,我手很癢,怕控制不住。”
林琳瞳孔渙散,眼神空洞,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秦棲扔下桶,轉身瀟灑離去。
五人在廁所呆了許久纔出來,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最後直接請假回家了,後來秦棲聽說,林琳家裏說她中邪了,還專門找了人給她看。
彼時,秦棲回到教室,謝漾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她剛坐下,熟睡的人睜開眼睛看着她。
“回來了,玩兒的開心嗎?”他聲音有些沙啞,眼睛帶着一絲剛睡醒的朦朧。
秦棲點了點頭,臉上有些失望,“還可以。”
“沒事,晚上放學有更好玩兒的。”他神神祕祕的說完,趴着繼續睡。
高三最後一個月,爲了讓他們以一個更好的狀態參加高考,所以晚自習被取消了,下午五點放學,秦棲跟着謝漾離開,在校門口遇到了秦罄。
她臉上的笑容,在看到秦棲的那一瞬間消失殆盡。
似乎是怕秦棲和她說話,她選擇了無視。
秦罄頓了頓,沒回頭,繼續往前走,心中默唸:希望她識趣點兒。
誰知身後傳來一道帶着笑意的聲音,“秦罄,你聾了嗎,我在喊你!”
她聲音不小,吸引了衆多人的注意。
秦罄看着周圍那些打量的目光,冷着臉回頭,“有事嗎?”
“以後我不和你一起走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那姿態,好像是在說:和你一起走掉價。
秦罄臉都被氣綠了,“愛走不走!”
說完後,逃一般離開。
秦棲嘴角掛着笑容,心情還不錯。
謝漾低頭看着她,笑意從喉間溢出,“真是個小壞蛋。”
看着他眼中的寵溺,秦棲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正常點說話,怪嚇人的。”
謝漾愣了一下,無奈的大笑:“離譜!”
“不是說有好玩兒的嗎,在哪裏?”
她最近可太無聊了,都快發黴了。
“走吧,我們得先去準備準備。”說着,謝漾拉着她往外走,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過周家大少爺過生日,你家裏沒人通知你?”
秦棲睨了他一眼,“你覺得可能?”
謝漾安慰似得摸摸她的頭,“沒事,哥哥帶你去。”
對於他這種順其自然的動作,秦棲已經放棄抵抗了,因爲他歪理太多,她說不過。
周家的少爺周時簡,年紀輕輕便享譽全國。
除了是周家的繼承人外,更是京華大學物理系教授,還是物理學專家。
更是一衆京圈千金們的夢中情人,周家一直被謝家壓了一頭,如今因爲周時簡,兩家的差距越來越小,甚至隱隱有持平的趨勢。
爲此,謝老爺子可沒少擔憂。
但是看着自己的兒子一個比一個不成器,心中的氣更甚。
而最讓他生氣的,當屬謝漾。
謝漾作爲家中第七子,是他最看重的繼承人,但是這小子紈絝混賬,根本一點都聽不進去他的話。
晚上七點,謝漾帶着秦棲來到景苑的酒吧。
現在這裏還算安靜,人不是很多。
景苑今年22歲,卻也算小有成就了,酒吧事業遍佈全國。
周家和景家表面上還算和氣,所以周時簡的生日宴定在了景苑的酒吧也不奇怪。
酒吧被清場了,寬闊的大廳沒有那些耀眼的燈光,看起來空蕩蕩的。
秦棲傳來一身黑色小短裙,曲線被展現的淋漓盡致,一雙白皙的大長腿格外吸睛。
她有些不自在的揪着裙角,白皙的天鵝頸泛着一絲淡淡的粉。
不施粉黛的臉美的讓人心驚,平日裏被髮帶綁着的長髮披散下來,更添幾分誘人。
謝漾穿了一身西裝,頭髮被梳上去,露出了飽滿的額頭,整個人看起來又冷又帥。
“別緊張,你肯定是全場最美的。”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秦棲不自然的往後退了退。
“你離我遠點說話,我穿的這麼娘們,等會兒怎麼打架?”
“打什麼架?那是仙女能幹的事嗎?我來就行。”謝漾痞笑着,眼中全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