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裏,秦國和蠻國都顯得異常的安靜,沒有一邊貿然出兵,似乎都在醞釀着什麼。
而我們的主人公秦風則一臉悠閒的看着書,一副什麼事情都不關心的模樣,祝星辰從來沒有進過營帳,每次都是詢問守衛裏面的情況。
蠻軍大帳
“祝統領,要不我們進攻吧。”
一個副將開口道:
祝星辰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其他大將,其他副將的臉上也寫滿對進攻的渴望,很顯然有秦風這個皇子在手,進攻天海關真的不會太難。
“陸副將,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祝星辰看向了一旁沒有動作的陸遠。
沒錯,因爲陸遠帶來了秦風,因爲秦風祝星辰又挫敗了秦天鳳,祝星辰一時高興就等陸遠成爲了副將。
當然這個所謂的副將也只是掛個名頭,有名字但是卻沒有實權,作爲一個進百歲的老狐狸怎麼可能會輕易信任陸遠,給他一個名號也只是爲了彰顯他的大度而已。
這三天沒有動作,其實就是爲了試探陸遠和秦風,看看兩人是不是詐降。
這三天,陸遠不止一次進入秦風的帳篷,每次進去陸遠都會對陸遠冷嘲熱諷,這讓祝星辰漸漸地相信了陸遠,而這次問話就是他的最後一次測試。
不過他還是沒有看透秦風,不過他絲毫不擔心秦風會出現意外,畢竟秦風只是一個普通人,又是殘廢。
陸遠自然知道這是祝星辰的考驗,立刻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笑着說道:
“我就是一屆武夫,可沒有統領的雄才大略,統領你說,想讓我陸遠幹什麼,如果統領有需要,吩咐一聲即可。”
“好,竟然陸副將怎麼說了,那麼我就直說了,這次就派你出使秦國,告訴他如果三天內秦軍不撤出天海關,我就拿秦風的人頭當夜壺。”
祝星辰看着陸遠,倒了一杯酒,遞給陸遠,
陸遠立刻半跪在地,雙手接過酒杯,然後激動的說到:“陸遠,一定不負統領厚望。”,說完就將手中的就一飲而盡。
“好好好,陸統領不愧是我的心腹,那麼就請陸副將爲我們的老朋友準備一份禮物。”
祝星辰拍着陸遠的肩膀,大笑一聲:
“不知統領要在下準備什麼禮物。”
陸遠問道:
“禮物當然不能窮酸,來人,陸統領賜刀。”
祝星辰露出一摸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衝着門外喊了一聲。
一個蠻族士兵聽到聲音走了進來,在他的手裏端着一個盤子,盤子裏放着一把精美的短刀,從氣息可以看出,這是一把天級武器。
“這就是統領讓屬下帶去的禮物嗎。”
陸遠看着短刀,一臉疑惑的說到:
“這當然不是,來人將我們的大禮帶上來。”
祝星辰輕笑一聲,然後繼續對着帳外喊了一聲,陸遠將目光投向門口,他很好奇祝星辰口中的大禮是什麼。
又是一個蠻族士兵推着秦風走了進來,秦風依舊十分的平靜,看着周圍的大將,他的內心並沒有什麼波動。
陸遠看到秦風,心裏頓時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似乎猜出了祝星辰口中的大禮是什麼,心裏雖然震驚但他的臉上卻沒有變化,依舊神色如常的看着秦風。
祝星辰一邊說一邊拿起短刀,伸手遞給陸遠。
“這似乎不太好吧,秦天鳳很有可能會暴怒。”
陸遠露出一絲絲膽怯,似乎不忍心下手。
“嗯,陸副將,你知道違抗我的代價嗎。”
祝星辰面色一寒,心裏確是一喜,陸遠現在的表現讓他很滿意,如果陸遠這時沒有猶豫,那麼他反而會懷疑陸遠。
陸遠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從祝星辰手中接過短刀,走向了秦風。
想要取得祝星辰的信任,這一刀,他就必須要切下去,當然這一刀將會徹底斬斷他回秦國的希望,從今往後,他將徹底站在秦國的對立面,沒有任何緩解的餘地。
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陸遠目光變的堅定,手起刀落,只見一道寒光閃過,頓時,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
“啪嗒。”
整個營帳都安靜了下來,有東西掉落的聲音響起,定睛一看,正是秦風的左手。
秦風面色慘白,不斷地悶哼着,斷臂處不斷地噴涌這鮮血,祝星辰一個閃身來到秦風身邊,在秦風的身上點了幾下,斷臂處的血瞬間被止住了。
做完一切,祝星辰凌空將地上的斷臂抓了起來,用華麗的布將斷臂裝了起來,然後放進了一個盒子裏,然後滿意的說到:
“我很期待,秦天鳳看到自己弟弟的手臂時,會是什麼表情,真有些迫不及待啊。”
陸遠也反應了過來,將短刀刀雙手呈到祝星辰面前,一臉殷切的說到:
“統領的計策果然高,這份大禮秦天鳳那個醜女人一定會喜歡的。”
祝星辰拿過短刀,也裝進了一個華麗的盒子裏,然後一起交給陸遠說到:
“陸副將,送禮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早去早回。”
“是,屬下一定不負衆望。”
陸遠接過兩個盒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祝星辰看到陸遠的表現,十分滿意,揮了揮手,兩個侍女心領神會的倒了兩杯酒,然後呈到祝星辰身前。
祝星辰拿起酒杯,將其中的一杯遞給陸遠,然後說到:“來,這杯酒就當是送別了。”
“謝統領。”
陸遠雙手接過酒杯,說完就一飲而盡,說完也不管祝星辰喝不喝,直接轉身離開營帳,身影向着天海關的方向奔去。
“來人,把三皇子帶下去,好好照顧,別死了,他還有用。”
陸遠走後,祝星辰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後吩咐手下將秦風帶了下去。
……
一個時辰後
天海關,秦軍大帳,秦天鳳正在和一衆將士商討營救秦風的計劃。
突然,一個士兵急匆匆的闖入營帳,焦急的說到:“報,叛徒陸遠正在天海關外,要求見殿下。”
秦天鳳聽到陸遠兩個字,面色一寒,恐怖的殺意讓整個營帳裏的溫度都下降了一截,營帳裏頓時安靜了下來,跪在地上的秦國士兵也不敢站起身,只能半跪在地上。
“他有沒有說他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