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球遊戲:附帶隨身商店 >第五十七章 良好的品德
    蘇長幸靠在椅子上,平視他,道:“路過這裏,過來看看。話說,你妹妹還好吧,在這個世界帶個小孩也不容易。”

    他爲什麼要提我的妹妹?

    他好像是個變態殺人狂。

    朱文武急中生智,肯定道:“其實大哥,我根本沒有什麼妹妹,之前是我亂說的。”

    蘇長幸眉頭挑了挑,感覺到朱文武是在撒謊,也懶得去揭穿,一臉信以爲真道:

    “原來是這樣嗎?我還以爲你真的有一個妹妹。”

    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吳文武身後傳來。

    “哥,陳阿姨叫你過去一下。”

    隨着這一聲喊聲,朱文武整個人僵住了。

    蘇長幸臉上不由地露出笑意,看了一眼朱文武身後的女孩,問道:“所以她是誰?”

    女孩十二三歲,留着半長的頭髮,臉上髒兮兮的,但是皮膚很白,像是瓷質的,眼睛大而明亮,給人一種突破次元壁的感覺。

    她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朱文武,沒好氣地重複道:“別發呆了,陳阿姨叫你去分配任務了。”

    小女孩看了一眼蘇長幸,眼中閃過好奇,大大方方走過來,伸出一隻手,說道:“你好,我叫朱昕雪,這哥哥有點·····怎麼說呢,有點蠢,不用在意他。”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朱文武有些抓狂,我的傻妹妹啊,那是個變態殺人狂,你這不是自投羅網,肉包子打狗嗎?

    他已經做好和蘇長幸拼命的準備,履行一個作爲哥哥的責任,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蘇長幸摘下手套和她握手,認同地點點頭,道:“蘇長幸,是有點,最大的問題還是膽子有些小。”

    朱昕雪嘆了口氣,一幅了老成的模樣:“可不是嗎?都已經二十了還沒有女朋友,還需要我來操心。”

    朱文武人麻了,陷入混亂的狀態,這也能扯到女朋友的問題上?還有爲什麼他們一幅同仇敵愾的樣子。

    朱昕雪問道:“你也是纔到這裏的新人嗎?我和我哥今天上午纔來這裏,這裏還的人還算不錯。”

    蘇長幸想了想說道:“應該不算,只是過來坐一坐。。”

    朱文武插話道:“那個大哥,我們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聊。”

    說完,他就扯着朱昕雪的手臂往後走。

    “她叫你去,沒叫我,你不用拉着我,沒看我正在和別人說話嗎?”

    朱昕雪扯了扯手臂,但力氣沒有朱文武大,被強行拉着往後走。

    她看着蘇長幸,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然後示意了一下身後的的朱文武,一臉無奈的表情。

    蘇長幸看着兩人的背影,喃喃道:“這兩兄妹的性格差得有些遠,是同一個媽生的嗎?”

    他感覺待在這種有人氣聚集的地方,精神舒緩了很多,不管怎麼說,人終究還是羣居動物,除非已經超越人的概念。

    蘇長幸想起了警局的那個小男孩,也回想起關於人的哲學定義,人是所有社會關係的總和。

    但是當整個社會都已經毀滅,遺留下單獨的人,在哲學上還能算作是人嗎?

    從科學上來說,他這樣非凡的神祕存在還能算作是人嗎?

    這樣的話,還有必要討論一下存在和意識的關係······

    咳,扯遠了。

    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末日,蘇長幸會願意待在這樣一個看上去還算不錯的小團體中,一直活下去。

    現在的問題是,這不是普通的末日,根據他現在所得到的信息,恐怕不到三十天,絕大多數人都會變成喪屍。

    而且蘇長幸懷疑,能量站所輻射的能量可能是某種非凡因子,小男孩成爲非凡者也佐證了這一點。

    可能在這種高濃度的非凡因子之下,普通人被迫吸收這樣的非凡因子,但卻又無法消化,就變成了喪屍。

    “所以我可能不會變成喪屍,但還是可能會出現問題······”

    蘇長幸根據已知的信息作出一些推斷。

    他脫掉已經有些破舊的外衣掛在椅子上,從揹包中拿出一瓶水和一張從商店兌換的乾淨手帕,在手帕上倒點水,擦拭臉上和脖子上的血跡。

    “你怎麼這麼浪費,居然用水擦臉。”

    一聲呵斥在蘇長幸的身後響起。

    蘇長幸側頭用餘光瞄了一眼,一個身着灰色的白襯衫,身體虛胖,嘴脣發黑,皮膚粗糙的中年人皺着眉頭,一臉嚴厲地站在他的身後。

    蘇長幸沒有回頭,繼續用手帕擦拭脖子以及胸口,手帕上沾滿紅色的鮮血,問道:“不用水用什麼,口水?”

    中年人走到蘇長幸面前,看到血紅的手帕愣了愣,還是接着說道:“當然是幹搓,怎麼可能用水去洗臉。“

    蘇長幸很認真地說道:“那還真是難受,我表示同情。”

    接着,他又拿出一塊新的手帕,倒上水,若無其事地擦拭頭髮,道:“你不用盯着我,這樣會很奇怪。”

    男人看見蘇長幸無視他的話,漲紅了臉,帶着怒氣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蘇長幸放下手帕,笑道:“可能是有點浪費,但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中年人語氣微微緩和,看了一眼蘇長幸的揹包,說道:

    “你是新人可能還不知道,所有加入這個團隊的人都要將手上的物資上交進行統一分配。”

    蘇長幸穿上外套,看着中年人,點頭道:“據我觀察,你可能有些腎虛,而且我也不是你們的新人。所以說,我幹什麼可能和你的關係不大。“

    中年人依舊振振有辭道:“年輕人,你知不知道,這些水就能多讓一個人活下來。”

    蘇長幸猛地提起鋼刀,冷聲道:“你如果想要這些水可以從我手上搶過去,只要你有這個能力。”

    只要這個人有任何想要動手的意思,他就會立刻揮刀斬掉他的頭顱。

    在蘇長幸看來,搶奪他人的物資和殺人是一個意思,對方真這麼幹,他也絕不會留手。

    “老秦,你幹什麼,這是我請來的客人。”

    黃彪急急忙忙地從遠處跑過來,將秦覺明往後拉,這一幕看得他心驚膽戰,生怕蘇長幸一刀將秦覺明給斬了。

    秦覺明看了一眼少年手上的刀,額頭上的溢出冷汗,被嚇住了,擠出笑容:“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節約用水是良好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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