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完?”
然後只見朴刀猛砍牆角三寸,直進劉應的心臟。
這速度,劉應不可能躲過。
李山陽抽出朴刀。
五人冷冷看劉應和手中短槍。
“怎是涐湄。”石弘說。
姜爛說。“先做正經事要緊。”
一炷香的時間後,劉彥就發現倒地的劉應的死因,因爲劉應死前前用鮮血畫了半個巫丹符。
川島玲蘭招招快疾,每一招採用氣勁協調發力,此外,川島玲蘭善用刀重的離心加速度,毫不停滯,不斷加速。
此時,邢獵也喫不消。
“住手!”邢獵不想反擊。
川島玲蘭沒再發力,那大刀斜斜垂地。
靜止攻擊後,只見房內,滿目瘡痍。
川島玲蘭連斬幾刀,怒氣頓泄。
“我父不應把我許配給你!”她更美得動人。
邢獵聽着,面露慚愧之色。
“我欠了你,可我倆沒圓婚……”
“一走了之,什麼也沒發生?”川島玲蘭怒道,“我父非普通人!在他眼中,我已不是未嫁少女!”
邢獵有些尷尬。
“我沒想到如此麻煩……”邢獵慚愧道,“更何況,你對我恨之入骨……”
“兩個選擇。”川島玲蘭道,“一是殺死你,二是嫁給你。”
“我不決鬥。”邢獵罕有地拒絕,“我沒殺死你弟。”
川島五郎失敗自盡,玲蘭的婚事拖延,邢獵才逃走。
“因你而死。”川島玲蘭道。
邢獵搖頭,“五郎太傻了。”
“你不決鬥,我不離開。”川島玲蘭道。
“我有更重要的事。”邢獵說。
“我知道,復仇巫丹。”川島玲蘭答,“我到過南閩之地,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就是這樣找到你的。”
邢獵點頭,敬佩的看着川島玲蘭。這女子很有智慧和毅力。
邢獵突然沉默。
他看看川島玲蘭。
邢獵眼向上瞄,川島玲蘭也同時確認。
“不要停,防止生疑。”邢獵用東瀛話說,同時暗中輕撿船槳。
“是不是巫丹找到你了?”
“我猜是跟着你來的。”邢獵暗調氣息。
隱伏的鄒泰突感不妙。
鄒泰原本一直監視房內打鬥,因此冒險偷聽。一聽才知聽不懂。
不過剛纔他聽見提及巫丹,並肯定那男人是獵人!
鄒泰又聽見邢獵說話異樣。
鄒泰此時已經確定危險,但是已經太遲了。
他發動輕功躍出,沒有回頭。
此時,一柄短刀迴旋飛擊鄒泰的左腿,鄒泰頓時重重摔下。
川島玲蘭飛速走出腿踏鄒泰,手握短刀問:“審還是拔?”
邢獵站在屋頂上,仰頭翕動。
“殺了。”邢獵俯視客棧周圍,“他們包圍了這裏。”
川島玲蘭一刀插入鄒泰的心臟,然後一躍跳開。
“獵人確實警覺。”東面的姜爛說,“太遲了!”
“我每殺一個巫丹人,就刻一道紋。”邢獵笑着說。
“你們誰想追隨刁小乒!”
黑夜裏,無任何聲音。
邢獵和川島玲蘭都感覺到巫丹正收緊包圍網。
邢獵明白今晚這些巫丹人爲復仇而來。
估計對方有四人,盡是精銳,這次是對手包圍狩獵他。
邢獵需要搶攻一個方向,以寡擊衆,只能如此。
邢獵努力回想客棧周圍的地形,尋找方向。
剛纔的聲音必是領袖,武功最強,來自東面。
西面最容易逃脫,定然強守。
南面,是細巷,較難夾擊,最佳。
邢獵示意川島玲蘭。
此時川島玲蘭惱恨不已,她也成了獵物。
“向南突破!”邢獵用東瀛語說。
兩人一上一下同時越出,向南猛衝。
“呼延達準備!”陳潼在對面的屋頂上高喊。
姜爛、石弘、李山陽,同時往南面合擊!
南面的呼延達拔巫丹雙劍,他決定力阻獵人,力躍上房迎擊邢獵。
邢獵毫不猶疑,右手橫揮船槳出去!
呼延達面對重擊,左右劍同時架撥,船槳被擋到屋頂!
邢獵左手又砍出倭刀!
他左右各使重兵器,猛力驚人!
呼延達搭雙劍成十字,硬擋倭刀!
呼延達知道最危險的在下方。
一毫秒之後,川島玲蘭的尖刃直插呼延達下襠!
呼延達身體斜飛,閃過刀尖。
趁着呼延達下墜,邢獵打算邁步突破防線。
但呼延達乘機拔起,雙劍分刺邢獵。
邢獵的步伐因此被阻。
邢獵已感殺氣逼在項背,很熟悉。
邢獵用船槳與倭刀暴卷後方,雖極耗力,但別無選擇。
邢獵的船槳掃向姜爛,而姜爛以雙手之力硬擋船槳,姜爛左手的鐵爪擒住船槳。
同時邢獵左手倭刀砍石弘,石弘用鴛鴦鉞夾住了倭刀。
邢獵此時同時被鎖。
然後是巫丹李山陽雙手舉朴刀向前合劈邢獵!
邢獵全無防禦。
只見高手的合擊超出了邢獵的能力。
此時川島玲蘭破瓦而出,大刀橫斬李山,邢獵馬上右手放棄船槳,雙手硬握倭從鴛鴦鉞中拉出。
倭刀一脫,邢獵馬上反刺逼退呼延達。
此時李山陽沒料到川島玲蘭的勁力跟自己不相上下,雙腳用力過猛,身體跌落。
巫丹高手的合剿已成,極危險。
此時,姜爛決定親自出手。
巫丹蛇步,如履平地,快速滑出,姜爛那長劍已迫近邢獵。
邢獵及時閃躲,劍尖仍有所傷。
緊接着左肩疼痛,是鴛鴦鉞割破了肩頭濺出血來。
幸得此時川島玲蘭趕來,逼開石弘,否則邢獵恐怕就此喪命。
呼延達的雙劍同時下攻邢獵。
三高手夾擊下,邢獵無力還擊。
川島玲蘭收刀與邢獵背靠而立,兩人互相補位。
姜爛再度來攻,神情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