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道:“子正的想法正合我意!只不過禁衛軍中多的是世家的門生故吏,張讓等人的黨羽也不在少數,這讓我一直頭痛不已,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子正,這一方面你也能幫我嗎?”
李慕抱拳保證道:“如果大將軍信得過我,我願意暫代大將軍統領禁衛軍,爲大將軍將這兩派的釘子一一拔除!”
“太好了!”何進高興的拉着李慕的手:“子正,你拿着我的令牌就放心大膽的去幹!出了什麼事由我爲你兜着!”
李慕由衷感激他的信任:“多謝遂高兄信任!我一定不負你的所託!”
入遊戲以來,除了自己手下外,還是第一次有npc如此信任自己,這怎麼能不讓李慕感動呢。
李慕得到了何進的承諾拿到了禁衛軍的統領權。又去張讓府見了張讓。
“子正,你今日來有何事啊?”張讓扯着他的陰柔的嗓音。
“張公,我如今已經從大將軍手中拿到了禁衛軍的統領權。但是軍中還有很多世家的子弟,我在軍中根基不穩,我認爲首先應該在軍中樹立起威信!這樣才能方便我們以後行事!我想先懲治幾個人,又拿不定主意!所以特意來給張公稟報,想讓張公爲我定奪一二。”
張讓本來就很高興,只因爲靈帝都告訴了他,是李慕爲他出的注意修改稅收制度,這明顯是針對世家黨人的,因此張讓將李慕看成自己人。在他的思想裏,李慕要懲治立威的自然就是黨人了。
張讓一聽這話,更高興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子正,你就該如此。你既然來了,且說說你想怎麼做?”
李慕道:“我查到前些時候的黃敘強搶民女一案。其中除了黃敘外,還有好幾個他的同黨理應獲罪,到最後卻都倖免於責。其中必有蹊蹺,應該是黨人從中作梗,我打算就拿這事說事。”
“哦?”張讓眼睛一瞥,這件事情他可是知道內情的,當時鬧得動靜可不小,騫圖被當場抓獲,差點被打死,只是到最後被宦官們翻了案,才被定性爲黃敘強搶民女。軍中的黨人權勢還是弱了三分,對此無可奈何。
他索性就問道:“這件事本侯也聽說過,確實落下了幾個幫兇沒有懲治…不過,這件事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子正,沒有必要再拿出來說事吧!”
張讓畢竟心中有鬼,有點顧忌,李慕卻道:“張公!你不在軍中,不知道實情!這事雖然過去有一個月了,可現在依然議論甚廣,軍中士卒多有對那黃敘不滿的,認爲處罰太輕了!既然如此,我們爲何不能拿此事來發難,響應軍心呢?”
張讓略微點頭,他自己知道他們翻案翻的很成功,殺了一批多嘴多舌又沒權勢實力的見證者,掩蓋了真像。因此,李慕這麼一說,他也就不再遲疑了。
“那,子正,你都要懲治誰?說來聽聽!”
“可!那鮑信出身兗州鮑家,和那袁氏交好,算是世家之人!不能輕易打殺,這次通過他,給世家之人一點教訓也好。還有其他人嗎?”
“屯長黃忠,乃是那黃敘之父!其罪難辭。應該隔去職務,攆出禁衛軍永不錄用!他武藝高強不好對付,日後,我再安排人將他給暗中收拾了”
李慕昨晚問過漢升老爺子了,他說過只要能爲他兒子雪恥去除罵名,讓他做什麼都行。這軍中早就不想待了。
“可!黃忠教子無方,理應受此懲罰!”張讓暗自點頭,宦官們以前沒有動黃忠是涉與他的武力,可現在有李慕爲他們解決,他也放心。
“賊犯黃敘,已經貶去了官職!打過一陣軍棍。這一次再次問罪,也同樣應該攆出禁衛軍以示懲戒!過幾天連同他父親一起…”
李慕給了張讓一個你懂的眼神。
張讓立馬笑道:“可以!還有其他人嗎?”
張讓本以爲就這些了,畢竟當時的見證者他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誰想到李慕卻道:“還有!”
“黃忠手下的什長王強…知道內情,我打算將他一併清理,五十棒將他打殺了。”
“此乃無名之輩,可以直接打殺!還有嗎?”
“鮑信手下的伍長劉海,知道內情…”
“可殺!”
“和那黃敘交好的普通士兵曾阿牛似乎知道內情…”
“可殺…”
張讓越聽越不耐煩,前幾個倒還好,有點利害關係。可這李慕越往下說,懲治的人官職越小,一連說了十來個都是普通的士兵,沒有任何背景的那種!
張讓看了李慕一眼,心道:“我們竟然還漏掉了那麼多知情者?真是萬幸!這李子正能力是有的,只不過也太過於小心謹慎了,這些人連個什長都沒混上,能有什麼強大背景,都給他們殺了又如何…”
張讓阻止了李慕的話,道:“子正!這些人,你就不要再和我一一說了,你自己全權去處理就行了!”
李慕搖頭:“張公,這後面可還有好幾十號人呢,我還是一一給你彙報了吧,免得出了什麼差錯!”
“不過是一些平民出身的小人,能出什麼差錯!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去做!將他們都給我清理了就是!!”
張讓癱在太師椅上打着哈哈說道,他將“他們”這三個字咬的很重,那意思不明而喻。
“張公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大膽放心的去做了!”
“去吧!”
張讓對着李慕甩了甩手,下了逐客令。
李慕從張府出來,立刻叫上典韋、張郃、戚無歌、紫兒等人。直接就朝着禁衛軍大營而去,在營中敲響了聚將鼓,傳令三軍校場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