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挑了挑眉不屑地說道:“污衊人的本事,掌櫃的那叫一個爐火純青。你說我有三殿下做靠山,現在三殿下有了婚配,三皇妃還是大名鼎鼎的齊將軍,三殿下和我自然要斷的乾乾淨淨的。”
說着蕭黎戲謔地說道:“掌櫃的不會天真的以爲,三殿下和我斷了以後,你就可以隨意地欺辱我了?掌櫃的難道以爲……憑我的本事這麼多年以來才只有三殿下這一個靠山?您也太看不起我了些,你是不是還落下了誰啊?”
蕭黎說完退後了一步,掌櫃的被蕭黎嚇出了滿頭的冷汗,但還是不肯服軟,嘴硬的說道:“我已經把你的錢給結了,還額外給了你補償,你還想怎麼樣!我沒有虧待你分毫!”
蕭黎冷笑了一聲,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直接把手裏面的銀子往後面的臺子上一撒,那漫天白花花的銀子看的下面的人眼睛都直了。
然後不知道誰在角落裏面悽慘地喊了一聲,整個聽雨閣都亂了套,所有人都感覺裏面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一股腦的往外衝。
掌櫃的看着這個場景也是懵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個聽雨閣哪裏還有客人的影子?剛剛那個熱熱鬧鬧的場景彷彿什麼都不存在。
聽雨閣總的來說就是一片的狼藉,整個就是慘不忍睹。桌子椅子翻到了一大片,整個聽雨閣亂糟糟的。
蕭黎得意的拍了拍手說道:“就這麼幾兩銀子,你磕磣誰呢?我蕭黎好歹也是堂堂蕭家掌門人,手裏還缺了你這麼幾個破銀子不成?”
臺上面的那一位也是被嚇傻了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手指顫顫巍巍地指着蕭黎大喊着:“你這個瘋子!瘋子!”
蕭黎走到臺子的邊緣冷漠地看着她:“我今天來就是爲了告訴你,不要在我面前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就算要做也要做的不留痕跡,你這套戲服的裏襯都被人扯歪了,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這掌櫃的長成這樣,你也下得去口,也真的是委屈你了。”
“以後找靠山要找也要找一個樣貌好一點的,沒有婚配的,像掌櫃的這種家中有妻的,你也敢下手,也不怕人家夫人衝到聽雨閣把你的臉給撕爛了。”
臺上的那位一聽蕭黎這麼明明白白絲毫不給她留點臉面的把這種事情給說破了,整個人的小臉蛋煞白,接着哭喊着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自願的,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掌櫃的臉都要被蕭黎和那個臺上的人給氣青了:“蕭黎,我今天要和你沒完!你要知道聽雨閣背後是誰的產業,以前是三殿下罩着你,席老爺護着你,我才處處對你忍讓,不懂你。”
“現在三殿下已經有了婚配,他不可能再護着你,現在就是席老爺護着你,我告訴你,他也保不住你!”
“你就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蕭黎滿不在乎地說:“那本姑娘就在這裏坐着,看你要怎麼樣讓本姑娘付出代價。”
說着蕭黎把手邊上的被子直接掀翻在地上,那杯子掉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噼裏啪啦地一頓響。
掌櫃的氣洶洶地指着蕭黎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粗鄙不堪的下流戲子!”
蕭黎樂呵呵地受着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良家小姐,你又何必和我這個小小一角浪費口舌?趕緊地把你要給我看的顏色,亮出來吧。不然我可不想在這裏奉陪。”
掌櫃的臉色很是兇狠:“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說着,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幾個穿着黑衣服的打手,慢慢地從四周把蕭黎包圍了起來。
掌櫃的揚眉吐氣地說道:“蕭黎,這是你自己敬酒不喫喫罰酒惹出來的禍端。我現在就算把你給殺了,也沒有人會知道。”
蕭黎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掌櫃的這是要殺人滅口?”
掌櫃的陰狠地笑了一下:“殺人滅口還是便宜你了,我之前在你這裏受了多少的罪過,我再怎麼說也是聽雨閣的掌櫃的,出門在外那裏不是別人對我點頭哈腰的,偏偏在你這裏我要伏低做小像條狗一樣對你處處捧着。”
“我早就受夠了,今天是你送到了我的手裏面,我怎麼可能那麼便宜你。我還的謝謝你呢,幫我把人都嚇走了,現在給我省了不少事情。”
還沒等蕭黎說什麼,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蕭黎眯了眯眼看了一眼門口。
一看卻是笑了,原來進來的是穿着一身厚重華服的齊靜。
掌櫃的一看清進來人的臉,腿就跪了下去,整個人面如土灰,仔細看還能看得出來他在微微的顫抖。
齊靜邁着優雅的步伐緩步走到了掌櫃的面前,二話不說給了一巴掌:“刁奴,給我跪下!”
掌櫃的立馬就跪了下去:“主子。”
蕭黎覺得十分有趣,很有興趣地看着這件事情的大轉彎。
齊靜打完掌櫃的一巴掌以後就看向了蕭黎說道:“蕭小姐讓你見笑了,家奴不懂事,得罪了。”
“家奴?”蕭黎最裏面念着這兩字,饒有興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掌櫃的。
掌櫃的只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卻又因爲自己家的主子爲了蕭黎這麼一個勾搭過三殿下,還是自己家主子未來夫婿的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了自己一巴掌而不服氣。
於是自作聰明地像齊靜告狀:“主子,我不服!”
齊靜藐視地看着他:“你說說你哪裏不服氣。”
掌櫃的捂着自己的臉,十分不要臉地顛倒黑白說道:“主子,奴才之所以動用他們是因爲氣不過!”
“氣不過什麼?你給本將軍說清楚。”
掌櫃的以爲自己家的主子也生氣了,覺着自己的贏面越來越大了,看上去十分忠心的說道:“主子,實在是因爲這個蕭黎勾引了三殿下。奴才氣不過,主子您纔是那個人中鳳,這個下九流的戲子居然敢勾引三殿下,實屬該死!”
齊靜呵呵呵笑了幾聲,然後說道:“你倒是忠心耿耿。”
掌櫃的立馬說道:“主子放心,雖然奴才已經數年未見到主子,倒是主子一定要相信,奴才對主子的一片赤膽忠心。奴才對主子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