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自己喜歡的神仙,人格魅力就是如此的優秀。
她七歪八扭地靠着柱子,等着繼續看好戲。
戰神看到她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心頭火起,一把抱起她,直接越過百花,頭也不回地飛走了。
“放,放我下去。”她原本就暈飛劍,而今喝了酒,肚子裏像是打翻了一般,攪得她難受極了。
戰神收回了自己的命劍,剛一落地,思緣開始乾嘔。
“吃了它。”
她接過丹藥,直接往嘴裏送,酸酸甜甜的不像是藥丸。
沒多久,她感覺全身懶洋洋的,渾身舒坦了不少,“這是什麼?”
“解酒丸。”剛纔在凌霄殿,看她一直在喝酒,便去找醫王要了一顆,沒想到,等他回到座位時,她已經消失了。
“謝謝你。”
此時,一位星君出現在思緣面前,“思緣星君,在下想讓你做個煤。”
那位星君身着白衣,面容清秀,雖然不是像戰神那樣的帥哥級別,但勝在身資輕盈,氣質獨特。
“好說好說,看上誰了。”思緣大手一揮,包在我身上。
那位星君害羞得低下頭,輕聲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話音剛落,戰神周邊凝聚着一股冰冷的氣息,彷彿在說生人勿進。
他變化這麼明顯,思緣瞬間就感受到了,她擡頭看向戰神,又瞅瞅那位清秀的星君,嚯,又來一情敵啊。
“好,我同意了。”
她已經近水樓臺先得月了,也得給他們一些機會。
“你同意了?”那位星君激動地說,他從懷裏取出一根簪子,靦腆地說:“這是還未成仙時家母之物,我一直小心珍藏,如今,把它送你了。”
這算是謝媒禮嗎?不過好像不大貴。
她剛想接過,就感覺到耳畔劃過了一陣風,等她回過神時,就看到那根簪子已經插到那位星君頭上了。
那位置不偏不倚緊貼着頭皮,若是再近一份,插入的可是他的腦袋了。
“星君若是空閒,戰泉宮正好有一職位適合你,不若星君去試試?”戰神好大的脾氣。
那位星君趕緊告辭:“小仙告辭告辭。”
說完,立馬架起命劍就離開了,因爲太着急,差點從劍上掉落。
思緣沒好氣地看向他:“平白趕走我業務。”
戰神一把扯過,想讓她以後再也不要接受任何男神仙的心意,可他卻心中卻好像有一把火在燒,說出來感覺十分燙嘴。
因此,他只好在一旁生悶氣。
“你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又生氣,雖說,她接受謝媒禮並不是好事,可她畢竟是思緣星君,在崗位上謀點小私,就這麼讓他難以接受?
戰神無奈地嘆氣,從懷中取出一根木頭做的簪子,“送給你的。”
“木頭的?親自做的嗎?”這上面的雕工十分一般,估計是他親自雕刻的,木雕師傅手藝估計沒這麼差。
他點點頭,“這是我親自從崑崙山上取來的木頭。”
“謝謝你,我很喜歡。”思緣愛不釋手地看着手裏的簪子。
“剛纔那個是謝媒禮。”她驚呼出聲。
他梗着脖子一言不發。
直到這時,思緣才反應過來,戰神以爲那位星君是在跟自己求親啊。
“你這是在喫醋嗎?”她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他面容閃過一絲羞澀,轉過頭,聲音從另一個地方飄過來:“他分明是跟你求親。”
“下次我一定拒絕那位星君。”有珠玉在前,她又怎會覬覦螢火之光。
“好。”戰神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揚。
她假意摸着腦袋,撒嬌地說:“頭暈。”
他伏下身子,半蹲着,指指自己的背,“上來。”
思緣毫不客氣地直接衝上去,他穩穩當當地接住了。
他的背很溫暖,她感覺曾幾何時自己也有過那樣的溫暖。等他到姻緣殿時,思緣已經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他徑直走向她的寢宮,把她輕輕地放在牀上,輕撫着她的臉蛋,輕聲呢喃:“你願意這樣活着,對嗎?”
說完後,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複雜。
冬曲在一旁聽候,她的脊柱伸得很直,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照顧好她。”
“是。”
等思緣醒來,她一摸自己的腦袋,唔,真疼。
冬曲準備了醒酒湯,在一旁絮絮叨叨地:“不能喝還偏生喝那麼多,現在頭疼了吧,這是醒酒湯,喝了會舒服點。”
“我的好冬曲,你先別絮叨,頭疼。”她的頭好像是要炸裂了一般。
冬曲趕忙放下了手裏的湯,慢慢幫她揉着腦袋。
“冬曲,跟戰神說下,今日不舒服,不去上課了。”她感覺自家的牀都無比舒坦。
“是。”
只要在姻緣殿,思緣就是個地主的存在,冬曲又無比寵她,幾乎言聽計從。
湯圓在一旁,擔憂地問:“主人,好點了嗎?”
“好多了。”她一把捏住湯圓的小臉蛋,使勁揉搓了一會,若是平時,湯圓早就溜了,可今日想必是知道她不舒服,任由她摸。
“湯圓,有沒有悶得慌?下次帶你去找戰神玩玩,讓他也教你一些心法口訣,助你修煉。”
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有戰神那麼好的老師在,不用白不用。
湯圓一聽戰神名號,嚇得趕忙躲起來,聽到後面,心裏又無比嚮往,那又愛又怕的樣子可真慫。
或許是牀的誘惑力太大了,她接連好幾日都不想出去,整日跟湯圓廝混。
冬曲從外面走進來,手裏還有一隻木頭鴿子,“星君,玄思仙君傳來信息。”
思緣接過一看,竟是想讓她跟戰神說說情,少分配一些任務給佑明。
這是走夫人外交政策了?她心裏感到美滋滋的。
看來,明日要去見戰神了。
最近一直賴在姻緣殿,還真的是有一點想他了。
第二天,她就直奔向戰泉宮,守門的天兵客客氣氣地把她迎了進去,好像除了第一次,其餘時候來這裏,都是暢通無阻的。
莫非他偷偷跟守門天兵打過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