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仙界給戰神牽線拉媒 >第六十五章 我將離開你?
    “醫王,南星可有法子?”思緣目不轉睛地看着他,希望能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醫王搖搖頭,無奈地說:“冰蠶絲,正道沒法解,或許旁門左道可以試試。”

    原來,他叫來南星也只是想着試一試,並無完全把握。

    “多一個方法也好。”戰神在一旁寬慰道。

    “我知道。”

    她只是不想欠魑魅的。

    或許是因爲跟酒仙的原因,她對魑魅一直有一種莫名的牴觸,可是這一次,對方捨命相救,讓她的心裏受到了震撼。

    她不該太過於先入爲主,魑魅從未對酒仙造成什麼傷害。

    沒多久,南星跟千山便一起出現在了醫王府邸。

    南星一直彆扭着身體,臉色一會兒黑一會兒紅的,特別出彩。

    思緣無聲地看向千山:這小祖宗又在鬧什麼?

    後者無辜地聳肩,他要是能猜透,這麼多年來,地位何至於一直在她之下。

    看見他們的互動,南星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她冷冷地說:“既然不歡迎我,我這就走了。”

    說完,她直接御劍想要離開。

    思緣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奸笑道:“來都來了。”

    她拉着南星,把她推到醫王那邊,因爲推的力道過大,對方直接一個踉蹌,差點顛倒。

    幸虧醫王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了她,他面色不虞地瞪着思緣,毫不客氣地批評:“毛手毛腳。”

    她摸摸鼻子,無辜地說:“只是想讓你們醫者儘快討論討論,看看如何才能救治魑魅。”

    說完後,連她自己也感覺到了心虛,默默地退到了後面。

    戰神站在她身後,也不戳破她的小心思,一臉寵溺地看着她。

    最後,還是千山看不過去了,要做媒也不是這個做法,直接插嘴道:“思緣說的是,南星,你可有什麼法子?”

    南星搖搖頭,無奈地說:“這是冰蠶絲,鑲嵌到肉裏,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能把它取出來。”

    “那魑魅豈不是……”

    衆人都低下了頭,後面的話,所有人心裏都有數了。魑魅的命系在他人手裏,連死都難以做到,若是一直承受冰蠶絲的折磨,這痛苦比死都不如。

    “我已經施法了,魑魅可以休眠三日,這三日內,我與師妹翻翻醫書,看看能不能有辦法。”醫王拍板道。

    當務之急,救治魑魅要緊。

    衆人散去後,思緣一個人走在醫王的藥田中,所有植物都欣欣向榮,看得出來,醫王對它們很是上心。

    戰神默默地跟在她身後,擔憂地看着她。

    她停在一處藥田附近,無奈地說:“你要跟我多久?”

    他慢慢走上前,安慰道:“一定有辦法可以救她。”

    “我在想,要不要讓酒仙知道這件事情,若是一直隱瞞,對於魑魅會不會太過於殘忍了。”思緣閉上了眼睛,一臉痛苦糾結。

    戰神若有所思地說:“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仁慈。”

    是啊,如果酒仙知道了之後,要讓他如何自處呢?他與柳紈仙子的感情是否還能繼續呢?

    她有沒有必要去多管閒事,魑魅又想要什麼樣的結局呢?

    “我好糾結,爲何世事難以兩全?”

    他一把擁抱住她,寬慰道:“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這都是我們自己選擇的路,與你無關。”

    “我有一個難言之隱。”她猶豫着說道。

    “什麼時候這麼矜持了?這不像你。”他調侃道。

    “算了,算了。”最後,她還是決定不說了,因爲這件事情,如果他幫忙了,一定會受到天界的責罰,她真的不忍心再次把他拖下水。

    他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她,輕聲說道:“那讓我猜猜,你是想解開修羅的焚燒之痛嗎?”

    她退出他的懷抱,驚愕地擡頭:“你如何知道的?”

    “你心裏在乎的事情也就那麼幾件,讓你如此糾結的也只有這件事情。”他理所當然地說道。

    他的眼睛溼漉漉的,好似是受驚的小鹿,一臉滿足地說:“謝謝你,終於將我放在心上。”

    只是把他放在了糾結的位置上,他就已經如此開心。

    他在跟她的感情中,到底放在了多麼卑微的位置。

    思緣承認,她又有點喫醋了,但是她更多地是心疼。

    最近暈眩已經越來越多了,過不了多久,她估計又會變成一縷幽魂,到時候,那個她是否會回來?如果她回來了,會不會對他不好?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你說。”他微笑着看着她,“只要是你所求的,我全部都答應。”

    思緣苦澀地說道:“以後,不管我如何對你,你都要好好愛自己,就算沒有一個人愛你,你都要好好愛自己。”

    話音剛落,他的笑容慢慢地落下來了,似笑非笑地問道:“非如此不可嗎?”

    她狠狠心,強硬地說道:“非如此不可。”

    “好,我答應你,以後就算剩我一個人千年萬年,我都會好好的。”

    說完後,他直接轉身離開,“只是,若是沒有你,生命將無任何意義。”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沒想到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竟然註定只能是一個萌芽,而且還是要被狠狠掐滅的那種。

    她慢慢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把頭埋在雙臂之中,任憑眼淚氾濫。

    千山原本一個人悠閒自在地轉悠,可沒想到接二連三來了兩人,莫名其妙聽到了這些話。

    他無奈地搖搖頭,走了過去,輕拍她的肩膀,想了半天,吐出一個詞:“節哀。”

    “偷聽別人講話,要死啊。”她一邊毫不客氣地說,一邊擦去了眼淚。

    “喏,擦擦吧,原本就醜。”千山從懷裏拿出一個帕子給她。

    思緣剛一接手,就感覺到這張帕子材質不一般,上面繡了幾支竹子,栩栩如生,好似正在風中飄蕩一般。

    果然,精緻的人用精緻的帕子。

    “我可不醜。”她彆扭地說道,說完,還狠狠地將眼淚擦在了帕子上。

    千山眼角抽搐着,十分嫌棄地看了一眼帕子,“送給你了。”

    “你幹嘛偷聽我們說話?”她打算秋後算賬了。

    他立馬跳腳,“天地良心,我可沒偷聽,是你們自己非要到我面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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