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鴻儒忍不住大聲嘲笑。
還以爲寧毅喫癟,內心暢快無比,但他並不只滿足於此。
“寧毅,你若是想救臺上那個女人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你現在跪在我面前,給我把鞋舔乾淨,然後再誠心的向我磕頭認錯,說不定我會讓王龍放過那個女人。”
沈鴻儒態度極爲囂張,甚至走至寧毅身前,眼神嘲諷的死盯着他。
“怎麼?不服啊?有種打我啊?”
沈鴻儒還在不斷挑釁寧毅。
“我這輩子都沒有聽過這麼無理的要求。”
寧毅面上露出一抹笑意,就在沈鴻儒察覺到不對勁想要後退時,寧毅直接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從地面拎起。
譁!
頓時,沈鴻儒嚇得整張臉都白了,他的確讓寧毅打自己,但也沒有讓寧毅真打啊!
“你們這羣廢物還不快來救老子!”
沈鴻儒如同一隻雞崽被寧毅捏在手裏,不論他做何掙扎都逃不脫束縛,窒息感接踵而至。
那羣爲沈鴻儒開路的大手沒有任何猶豫,齊刷刷的朝着寧毅衝了過來。
寧毅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一臉踹向離自己最近的那個。
肥墩的身材倒在中間就好似突如其來的障礙,後面跟上的打手來不及剎住,紛紛摔了個狗喫屎。
“廢物!一羣飯桶!”
沈鴻儒的面色已經憋的發紫,嘴上仍然抱怨着這羣打手。
“寧,寧毅......你要是再,再不將我放......開的話,臺上,那個女......女人可就沒命了!”
沈鴻儒的聲音愈發微弱,身體早已被掏空的他能堅持這麼久已算是能耐了。
與此同時,臺上的柳媚已經被王龍逼至角落,要是柳媚再往後退一步,便是輸掉了這場比賽。
王龍似是瞭解柳媚的性格,趁着臺下的目光全被寧毅和沈鴻儒吸引,竟然從腰後掏出一把摺疊刀,向柳媚雙目刺去。
越是這種危機時刻,柳媚就越是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王龍的摺疊刀已經近在咫尺,柳媚似因慌亂腳下一個踉蹌,身體便不由自主的朝臺下倒去。
王龍見狀,趕忙伸出另一隻手將柳媚拽住。
沈鴻儒給他的命令可不僅僅只是讓他單純的贏下這場比賽,而是殺了柳媚!
“你上當了!”
柳媚發出一聲冷笑,反抓住王龍的手腕,以此借力。而後身體騰空,修長的雙腿直朝王龍的面頰踹去。
“呃啊!”
王龍的摺疊刀只是劃爛了柳媚的衣角,自己卻因被柳媚抓住雙手,承受了柳媚的全力一擊。
不僅面骨被柳媚踢斷,連雙手也因此脫臼,無力的垂在地上。
“你輸了。”
柳媚冷冷的看着王龍,拾起了地上的摺疊刀。
大會並沒有明確規定不能使用武器,但王龍的行徑實在是太過卑劣了,柳媚將其毀容,廢了他的雙手也算是對其的懲罰。
“現在,你還覺得王龍能殺了柳媚嗎?”
寧毅戲謔的看着沈鴻儒。
“王,王,龍,你這,這個......”
廢物兩字還沒說出口,沈鴻儒只覺得眼前開始發黑。
寧毅將其放開,殺了沈鴻儒,寧毅還怕髒了自己的手。
“少爺,您怎麼樣!”
先前被寧毅踹到的一衆打手都沒有再度往前,如今見寧毅將神鴻儒放下了,他們纔敢小心翼翼的將沈鴻儒攙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