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畢竟後宮+1,還那麼聽話,讓叫哥哥就叫哥哥。

    唯一比較遺憾的是,特殊時期,不盡興,是以迴歸大唐,陳遠鑽進鄭麗婉房間,把這位依然沒有脫離哺乳期的年輕媽媽禍害了一通。

    被趕走後又來到幼娘房間,深入交流了一番才摟着沉沉睡去。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沈馨的事情永嘉並未隱瞞,包括長樂在內,全都知道了。

    也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一來那邊的產業的確需要自己人來打理,而把外人變成自己人最佳的方式,莫過於收入房中變成枕邊人。

    二來沈馨的情況擺在那裏,註定只能是情人,妾室,不可能產生什麼威脅。

    是以這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正好離開長安也有些時日了,自打啓程送金德曼前往新羅,就沒回去過,所以簡單收拾整理了一番,一邊邊走邊玩,回長安。

    長安,一切如故。

    肥沃的關中平原,沃土千畝,良田萬頃,生機盎然。

    賦稅的免除,鐵質農具的普及,基礎水利設施及灌溉工具的使用,棉花玉米紅薯土豆等大量種子的引入,加上已經初步形成規模的農業機械,使得大量的土地被開墾出來,種上作物,整片大地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生機。

    卻又充滿幸福,所有人臉上都洋溢着微笑,未來的日子,有盼頭。

    驪山這邊也一樣。

    紫雲英,紫苜蓿,漫山遍野,搭配上飛舞的蜜蜂蝴蝶,悠然的牛羣羊羣,一片詩情畫意。

    這個時候煉油廠已經投產出油了。

    量不大,以照明用的煤油和機械設備運轉需要的潤滑油爲主。

    少量生產汽油,以供應偷渡過來的旋耕機,挖掘機,以及李二的愛車。

    以汽油柴油爲燃料,相應的內燃發動機研究製造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相比效率低下而污染嚴重的蒸汽機,這纔是真正寄予希望的所在。

    這段日子李二也很忙。

    科技水平的進步,帶來的是生產力的與日俱增,以及社會的深度變革。

    這樣的情況下,管理也當與時俱進,及時跟上,否則必然導致混亂。

    是以這段日子他的主要精力並不在具體的建設事物上,而在於讀書,在於研究制度改革。

    這也是當下朝中的共識。

    因爲隨着新官學的發展,隨着成果的井噴,別說三省六部,便連加上科教部的三省七部,都不夠用了。

    這也就是當下剛剛開始沒多,勉強還能駕馭,真要繼續下去,連三省六部的長官都要瘋。

    因爲事情太多了,管不過來了,也越來越多的東西看不懂了。

    此外,制度改革,部門機構增加,勢必帶來更多的機會與利益,也是達成共識的一大主因。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對於陳遠的歸來,李二格外高興,很快就帶着家小跑了過來。

    一番寒暄後,落座,長孫皇后親自炒了幾個菜過來,笑着說道:“你這一去時間可不短啊,一個月了都,還以爲今年就呆瓊州不回來了呢!”

    到底是去現代社會跟着混了那麼久,而今說話的語氣稱呼都不同了。

    陳遠笑着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啊,送新羅女王回去,路上三天,又耽擱了一陣,就十來天了。

    轉道瓊州,路上好幾天,到了要處理積壓的公務,要視察,要動員,哎喲,是真沒閒着。”

    “我猜也是。”李二哈哈大笑,說完壓低聲音,頗有些八卦的問道:“那新羅女王呢,怎麼樣,耽擱了那麼些天,就沒發生點什麼?”

    陳遠嘿了一聲:“還真就沒有,就是履行承諾,給裝了電,弄了些電器,然後送了一輛電動車,剩下的時間光視察遊覽順便指導農業生產了。”

    說完問李二道:“最近新羅局勢怎麼樣,有沒有消息過來?”

    李二舉杯碰了一下:“快了。”

    “快了?”陳遠喝了杯酒,夾了點菜,有點不太明白。

    李二嘿然笑道:“多虧了賢弟啊,你這前腳剛走,新羅那邊金德曼便開始就全面歸附大唐徵求意見,基本上沒什麼人反對。

    不出意外,最多再過一個月,相關文書便會抵達,然後新羅女王便該啓程來長安了。”

    其實就是認命了,長痛不如短痛。

    與其在那裏慢慢耗着,最終卻逃不過,不如識趣些,早點過來,給個好印象。

    這時長孫皇后調侃道:“那可不一定,沒準人家真正想到的是驪山,又或者,瓊州。”

    陳遠知道這話什麼意思,他也沒什麼意見,只笑着說道:“我倒是無所謂,驪山也好,瓊州也罷,我都不介意帶着,問題是到底是一國之主,朝中怕是不會答應吧?”

    “不會啊,以我大唐如今的實力,還真沒必要軟禁着,她若真是願意,別說跟着賢弟你跑來跑去,便是繼續當然留在故地,又能如何?”

    到底是李二,哈哈大笑,魄力十足。

    一來大唐實力到這個份上了,區區一個新羅翻不起風浪,二來到底一起在現代社會遊蕩了那麼久,金德曼什麼性格,他自認看得很清楚。

    這樣的情況下,新羅願意歸附過來就行,金德曼的去向還真沒必要約束。

    他都想好了,等金德曼過來,該怎麼封怎麼封,府邸他安排,要不要住,他不管。

    陳遠笑笑,“倒也是,那這樣看來過來之後應該會比較自由。”

    說完又問:“那百濟呢,百濟那邊應該沒這麼老實吧?”

    李二點頭:“沒那麼老實,準確的說,是有點負隅頑抗的意思。”

    “那怎麼辦?”陳遠莞爾:“要不動個粗?”

    李二擺手,滿臉不屑:“用不着,等新羅的事情定下來,封百濟王一個官職,調入長安即可。”

    很自信。

    動粗雖然簡單,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被動粗的資格的。

    除非給臉不要臉。

    陳遠想了想,笑着點頭:“也對,咱們可是禮儀之邦,能不動粗,儘量還是不要動粗。”

    “愚兄也是這麼想的,愛來不來,有膽子就不來,哈哈。”李二大笑,又舉杯問道:“瓊州那邊情況如何,可有建樹?”

    陳遠點頭,舉杯碰了一下:“還行,第一艘鐵甲艦出來了,排水量有一千五百噸,命名貞觀一號,算算日子,應該快到長安了。

    另外,組織召開了一次瓊州島發展峯會,加強區域合作,謀求共同發展,效果不錯,各州府都很支持。

    安南那邊也去了一趟,發佈了在當地徵召兵員入伍的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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