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嘴一撇,“那就廢話少說,拿錢。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曹興沒辦法,只好打開保險櫃,給陳二蛋拿了六萬塊錢。

    陳二蛋把錢塞起來,哼着小曲大搖大擺走了。

    曹興氣得直哼哼,“傻子,你別得意,咱們走着瞧!”

    回到家中,陳二蛋把錢交給姐姐,夏雨荷高興地說:“派出所真是公正廉明!”

    陳二蛋說:“姐姐,我剛纔回家的時候,路過咱家果園,那些被他們跑掉的果樹,我又重新種回去了,你不用擔心,一顆也死不了。”

    夏雨荷舒心地說:“二蛋,你越來越懂事了,辛苦你了。今天晚上姐姐給你多炒幾個菜,在派出所訓練一天,一定很累吧?”

    陳二蛋說:“不累。那個警察姐姐大多時間都在給我們上政治課。教給我們文明執法。不過我認爲,對待那些不法之徒,就應該以惡制惡!”

    夏雨荷嘆口氣說:“這六萬塊錢也不夠賠償餘四寶那個盆景的啊。我們還得想辦法。”

    陳二蛋嘿嘿一笑說:“姐姐,我不是說過嗎,你不用擔心,這個盆景交給我處理好了。三天時間,我保證它恢復如初。”

    喫過晚飯,夏雨荷去前面藥房給鄉親看病,開藥方。陳二蛋就在自己房間,修煉木皇真經。

    在陳二蛋木皇真經的調動下,四周的花草樹木精華都被他吸收過來,源源不斷植入那盆二龍戲珠中。

    那顆花草,竟然雨後春筍一樣迅速的茁壯成長,被牛啃掉的部分,很快就重新生長出來。

    第二天早上,這盆花基本上已經恢復原貌,不過花葉比以前還要茂盛一些,陳二蛋拿來剪子,又做了一番修飾,圍着這盆花看了看,覺得十分滿意。

    但是,陳二蛋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當初他就發現,這盆二龍戲珠花樹上面殘留的牙齒印,怎麼看都不像老牛留下的。更像被人咬了。只不過當時陳二蛋沒有說出來,即使說了,餘四寶夫妻倆也不會相信。

    “這件事,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陳二蛋端着盆景直接來到餘四寶家。餘四寶沒在家,他老婆趙小葉穿着半透明的睡衣,正在衛生間洗漱。

    聽到陳二蛋來了,趙小葉陰陽怪氣地問:“二蛋,來跟商量賠錢的事情嗎?我可告訴你,這件事,我和我妹妹說過了。她說至少也得十萬塊錢。因爲這盆景直接關係到她的酒樓生意。看在鄉里鄉親的情分上,十萬塊錢算是便宜你們姐弟倆了。”

    陳二蛋把那盆二龍戲珠往桌上一擺,“小葉姐,賠錢我肯定賠不起。不過,我把你家的花修復好了。”

    趙小葉低頭一看,頓時大喫一驚,彷彿見了鬼一樣,“這?這?這可是我那盆二龍戲珠?”

    陳二蛋嘿嘿一笑說:“這還能有假?你看,下面盆座上還刻着小葉花卉的名字呢。”

    趙小葉仔細一看,果然,自己的名字還在上面刻着呢,可是,她依然無法相信,短短兩天時間,陳二蛋能把一顆被喫掉一半的植物修復好?

    “陳二蛋,你使了什麼妖法?”趙小葉好奇的伏着身子觀察這盆花,她俯下身的時候身材就從睡衣領口全部露出來,陳二蛋眼珠子看的都要掉出來了,心裏一陣發熱,暗說:“餘德彪家裏這幾個兒媳婦,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這個趙小葉今年剛嫁到秀水屯來。如果早點嫁過來,說不定秀水屯就不是五朵金花,而是六朵金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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