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安沒有阻攔,只是暗中偷笑,陳二蛋看看他們,沒有理會,徑自跟着餘香進來。

    二人來到辦公樓,經過樓梯來到二樓的總經理的辦公室。室內正中大辦公桌後面,一個留着大平頭,臉色兇狠,穿黑西裝的中年男子,叼着菸捲扇正和幾個手下鬥牛。

    桌子上擺放着一大堆現鈔,看樣子玩的還不小。看到餘香進屋,那個小平頭臉色一變,先把手裏的牌扔給身邊一個妖里妖氣的女人。隨後哈哈笑着站起來。“呀,這不是餘經理嗎,歡迎歡迎啊。”

    餘香沉着臉說:“羅佔奎,你哥羅佔軍呢?”

    羅佔奎回答:“哦。我哥他去聯繫業務去了,剛走十幾分鍾吧。”

    餘香說:“上老鷹嶺只有一條路,我怎麼沒有碰見他?”

    羅佔奎並不生氣,笑哈哈說:“或許我哥喜歡看風景,一路上繞着圈子走的,你們倆沒遇見吧?你要是想他,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房間住下來,你們以後慢慢玩。”

    餘香一瞪眼,說道:“羅佔奎,你哥不在,我就衝你說。你們公司欠我的飯錢賴不掉的。我來你這兒,沒別的意思,請你們快點還錢。”

    羅佔奎依舊呵呵笑道:“餘香,你不要胡猜亂想,我們哥倆都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雖然說前陣子做生意虧了本,可是目前正在努力扭轉局勢,公司也開始慢慢盈利了。我們哥倆也從沒有想過賴賬,只不過現在還不起,這個原因,我哥早就給你解釋過了。”

    餘香憤恨地說,“你們這麼大公司,連幾十萬的飯錢就給不起?我不信。”

    羅佔奎敲敲桌子,厲聲說道:“信不信由你。送客!”

    幾個打手就來請餘香出去,陳二蛋把手一伸,攔住幾個打手,說:“哥們,欠賬還錢,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不動?你欠我們錢,貌似比我們還有理?”

    羅佔奎看看陳二蛋,皺起眉頭問:“他是什麼人?餘香你請的保鏢嗎?”

    餘香沉着臉說:“他叫陳二蛋,就算是我的保鏢吧。”

    羅佔奎哈哈一笑,“餘香,你真有種!以前用着我們哥們的時候,大哥大哥叫着,現在生意做大了,用不着我們哥們了,你竟然這樣牛X。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還堵上門來找我要錢?要知道,臨海縣的酒店,請我們哥們去喫飯,我們未必賞臉呢。”

    陳二蛋冷聲說:“那是他們的事。我們酒樓的規矩,就是欠賬給錢。今天你必須把飯費結清了。”

    羅佔奎忍耐不住了,“媽的!就你這麼一塊料,還敢上門討債?我看你是死催的。”

    羅佔奎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陳二蛋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夠狠,羅佔奎的嘴角都出血了。“你,你竟敢打我?”

    一個光頭保安問道:“奎哥,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羅佔奎說:“這小子膽大包天,竟然敢打我。先打殘再說。”

    “小兔崽子,敢動我們奎哥,我看你就是找死。”光頭答應一聲,朝着陳二蛋一個餓虎撲食撲上來,探爪就抓向陳二蛋的脖子。這一招,不但出手快,而且狠毒。他自己本身武功也不錯,所以根本沒看起陳二蛋。誰料,這一抓抓過來,竟然掏空了。不等他變招,陳二蛋身形往前一貼,已經撞開了他的防護,轟!極其生猛的一拳,一般人甚至看不清其套路,光頭就被一拳轟飛!

    直接摔出去四五米遠,撞牆後倒在地上痛苦地哎呀,哎呀叫着,胸口的肋骨應該被打斷了。這是什麼恐怖的拳勁,愣是將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成年練家子,一拳轟飛了四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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