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無奈地說:“小葉,我要是說了,你可別惱我。這是你喝醉酒之後……你留下的。”

    “什麼,我吻的?”趙小葉的臉一紅,隨後惱怒起來,“你胡說,怎麼可能是我?”

    陳二蛋嘿嘿笑道:“小葉,我怎麼幹欺騙你呢?我對天發誓,這個口紅的確是你在我停車的那會兒給我留下的,不信的話,你把嘴湊到這個脣痕上,對對口型,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了。”陳二蛋說着把脖子伸了過去。

    陳二蛋嘿嘿笑道:“小葉,我怎麼敢欺騙你呢?我對天發誓,這個口紅的確是你在我停車的那會兒給我留下的,不信的話,你把嘴湊到這個脣痕上,對對口型,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了。”陳二蛋說着把脖子伸了過去。

    “你這壞蛋,佔便宜沒夠了是不?”趙小葉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發現陳二蛋脖子上的那個脣痕確實很像自己的。不由的一陣嬌羞。

    趙小葉趕緊說,“好了,這件事明天再說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家吧。”

    陳二蛋說:“你抱着餘香姐坐穩了。我們回家了。”

    陳二蛋繼續開車,終於,車子回到秀水屯。

    陳二蛋說:“餘香姐的毒傷,我還要給她做一番治療,把她身體內的餘毒全都逼出來,否則她還有危險。”

    趙小葉也十分擔心妹妹的傷勢,焦急滴說:“是啊。這一路上,她都昏昏欲睡的,我好擔心啊。”

    趙小葉看看時間,都晚上十一點了,就對陳二蛋說:“都這麼晚了,不如先把餘香弄到我家吧,她受傷的事最好不要讓爹媽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於是,陳二蛋就把餘香弄到趙小葉家中,餘四寶依舊不在家,可見這傢伙賭癮有多大,已經連續好幾天沒在家了。

    陳二蛋把餘香抱到牀上,“小葉,你幫餘香姐把褲子脫了,我配置點藥水給她擦洗傷口。可以起到解毒的作用。”

    趙小葉對醫術一竅不通,但是,趙小葉對陳二蛋深信不疑。

    她協助陳二蛋給餘香清洗了傷口,餘香的臉色開始恢復正常,由原來的蒼白色漸漸呈現紅潤。

    她的呼吸也變得均勻了,甜甜滴睡着了。

    趙小葉的醉意又上來了,就在餘香身邊也睡着了。

    也煩擔心她們姐妹倆着涼,就拉過被子蓋在姐妹倆身上。

    勞累了一天,加上陳二蛋也喝了不少酒,覺得有點累了,打了個哈切。

    陳二蛋因爲幫餘香療毒的時候,自己也沾染了一些毒素,而且之前喝了不少酒。酒和毒一起發作,所以他有點迷糊,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餘德彪的老婆丁梅早早起來,昨天晚上,接到女兒的微信,餘香說今天晚上開車回家。可是,等了大半夜也不見女兒到家。發信息詢問,對方一直沒回復。

    丁梅只當女兒工作忙,把這事忘了,今天早上起來又發了個消息詢問,結果餘香還是沒回復。

    丁梅想起四兒媳趙小葉進城去了,是不是一起回來了,或者趙小葉自己回來的?就來趙小葉家裏詢問。

    趙小葉昨天晚上喝多了,大門也沒上鎖,丁梅推門就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她就喊:“小葉,在家沒有?”

    丁梅今天起的挺早,每天大把大把的鈔票進賬,丁梅已經把陳二蛋當成了財神爺,她早點起來做早飯,喫完早飯好開工買藥。

    誰知,來女兒的臥室喊她們起牀的時候卻發現,屋裏空空的。

    “咦?小葉和餘香姐哪兒去了?昨天晚上打電話說晚點回來,看樣子是沒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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