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點頭:“瑩姐。今後你多加小心就是了。我今天是向你辭行的,我要回秀水屯去了。”

    沙雪瑩說:“二蛋,你醫術如此高明,爲何還要守在小山村裏?可以到城市裏來發展啊。我可以投資,給你開一家醫院。”

    陳二蛋一笑,“瑩姐。我不想因爲我的醫術,捆綁我的人生。我更希望幹自己想幹的事。”

    沙雪瑩點點頭,“人各有志不能強求。不過,今後你在臨海市有什麼困難,儘管說話。”

    陳二蛋說:“我餘香姐在臨海市開了一個酒樓,希望你能替我照顧一下她的生意。最近,衛生監督總署經常找她的麻煩。”

    沙雪瑩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回頭給他們頭打個電話,保證他們不再找你們的麻煩。”

    餘香千恩萬謝,又說了一會兒閒話,晨晨需要做複查,陳二蛋也就告辭了。

    陳二蛋和餘香剛出醫院大門,就接到樊星打來電話,“二蛋,餘總,不好了,酒樓出事了。”

    餘香着急地問:“出什麼事了?”

    樊星說,“咱們酒樓外面突然來一夥房產地公司的人。他們說要把我們的酒樓拆了。”

    餘香氣憤滴說:“簡直是胡說八道。他們憑什麼呀?”

    陳二蛋接過電話,問:“樊星,究竟怎麼回事?”

    樊星說:“凡哥。都是馬東飛乾的好事。他說他要把這座酒樓拆了,在這裏重建一座二十層的五星級酒店。”

    陳二蛋說:“她憑什麼拆我們的酒樓?”

    餘香說:“這座酒樓的房產是他家的。不過我跟他簽了合同的。合同期限是五年,我現在才使用了兩年。他不能想拆就拆,這純粹是欺負人。”

    陳二蛋說:“餘香姐,我們去酒樓看看去。決不能任由馬東飛胡作非爲。”

    於是,二人一起來到海鮮大酒樓。

    大門口,馬東飛率領幾十號身穿房地產公司工作服的人,正在跟以樊星爲首的酒樓員工打嘴仗。

    馬東飛掐着腰說:“樊星。你算什麼東西?就是個給人打工的爛廚子。這裏有你什麼事?你非要跟着陳二蛋混,替他出頭要付出代價的。”

    “馬東飛,我們餘總臨走時,囑咐我看好酒樓生意。我就要是要負責。你想拆這棟樓,就先把我拆了。”

    馬東飛獰笑:“你當我不敢?弟兄們,給我拆了這棟樓,這樓是我家的,我想拆就拆。誰特碼敢攔,就給我走揍偏了他。”

    馬東飛身後的一幫員工,如狼似虎朝着樊星圍上來。

    “住手,我看你們那一個敢動!”陳二蛋一聲大喝,一步跨過來,站到了馬東飛和樊星中間。

    “馬東飛,你越來越不講理了。嫌上次修理你不夠?”

    馬東飛看到陳二蛋,恨得牙根癢癢,心中暗罵:“陳二蛋,又是你這個傻子,你想跟我作對,哼!今天我非把酒樓拆了不可。”

    餘香也跑過來,氣道:“馬東飛,你什麼意思?我和你還有租賃合同,你這叫提前毀約。”

    馬東飛冷笑說:“陳二蛋,餘香,我不管你們有沒有合同,我要拆自己的樓房,你們誰也管不着。你說我違約,你去告我啊。”

    餘香氣的渾身發抖,“你還真當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法律是嗎?”

    馬東飛撇撇嘴說:“打官司,我奉陪到底。即便我輸了,大不了賠你倆錢。本少爺最不缺的就是錢。弟兄們,給我拆。”

    馬東飛今天是有備而來,出了身邊穿着開發公司制服的這幫人,在周圍看熱鬧的人中,他還埋藏了幾名從外地僱傭的武術高手,他的目的就是用強拆激怒陳二蛋,然後逼陳二蛋先動手。隨後,他一聲令下,這幫精英打手羣毆陳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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