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曰的,怪不得贏我那麼多錢,竟然偷牌換牌。把錢還給我。”餘四寶衝過來,就來掐葵五的脖子,葵五全力掙扎。可是,餘四寶力氣大,葵五被掐的直翻白眼,急忙呼救:“二哥救命。”

    這個叫葵五的打手,是馬彥國的小舅子,要不然,馬彥國會跟葵五合夥,敲詐餘四寶?看到小舅子要被掐死了,馬彥國怒道:“餘四寶,你給我鬆手。”

    餘四寶罵道:“娘隔壁的,他偷牌,我弄死他。”

    葵五眼看要被餘四寶掐的嚥氣,馬彥國急眼了,抄起一把椅子就朝餘四寶頭部砸過去。這椅子砸的太準了,正中餘四寶太陽穴,餘四寶一聲悶哼,立刻撒手倒地。鮮血咕都咕嘟冒出來。

    “二哥,不好了,你把餘四寶打死了。”幾個打手看到餘四寶抽搐了兩下不動了,擔心地說道。

    馬彥國也吃了一驚,急忙附身試了下餘四寶的鼻息,果然呼吸停止了,“草,真特娘不禁揍。”

    葵五緩了半天才緩過氣來,“二哥,這傢伙死了,怎辦?”

    馬彥國冷靜下來,想了想說:“沒啥大不了了。又不是頭一次弄死人。”

    陳二蛋萬沒想到,馬彥國下手這樣狠!一凳子就把餘四寶砸死了。

    轉念一想,餘四寶這種敗類死了也好,免得趙小葉跟他活受罪。

    陳二蛋冷靜下來想了想,“我要是通知葉傾寒抓人,那麼一定會打草驚蛇。即便抓了馬彥國,他不過就是個替罪羊。大毒梟馬彥良一定會銷燬毒品,逍遙法外。不如暫時忍耐一下,看看還能有什麼發現。”

    想到這裏,陳二蛋沒有動,趴在車間放上,繼續看他們下一步怎辦。馬彥國陰着臉,對幾個打手說:“我警告你們,這件事誰也不想往外說。哪一個要是嘴巴不嚴,走露了風聲。可別怪我不講兄弟情義。”

    “二哥,我們跟你這麼久,不會出賣你的。我們保證誰也不說。”

    “是啊。誰說,就弄這種不講義氣的。”

    “二哥,我們保證不說,那個沈雁,能不能讓我們都搞一下?”

    幾個人都是馬彥國的親信,馬彥國的話不敢不聽,可是這幾個人也都知道,要是命案知情不報,可能會是包庇罪。馬彥國眼珠轉轉,衝葵五使個眼色,葵五拿出一萬塊錢,給其他幾人分了分。

    馬彥國說:“兄弟們,今天的事,就這樣了。回頭警察問起來,我們就說,餘四寶今天晚上打牌輸了錢,然後就不辭而別。去了哪裏,誰也不知道。我這裏有餘四寶的欠條。警察也拿我們沒辦法。至於趙小葉嘛,有機會,我們一塊搞她。”

    有個打手問:“二哥,那麼餘四寶的屍體,怎麼處置?”

    馬彥國說:“咱們礦場人多眼雜,確實不好處理。隨便處理肯定不行。既然我們咬定餘四寶逃債去了,就要讓他徹底消失。葵五,你幫我把他弄到後山的密洞去。你們幾個,把這裏整理一下,鮮血弄乾淨,別留下什麼痕跡。”

    就這樣,馬彥國和葵五擡起餘四寶的屍體,出了宿舍,直奔後山。陳二蛋心想:“我記住他們的藏屍地點,日後就肯定能將馬彥國一夥繩之以法。”

    陳二蛋一路尾隨,馬彥國和葵五繞過兩排車間,直奔後山的礦區。走了一段路後,來到一處石壁前,馬彥國往後看看,沒有人跟隨,他放下餘四寶的屍體,然後走到那面石壁跟前,把手伸進不知道什麼地方摸了摸,就聽轟隆一聲,石壁上竟然出現一道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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