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寒讓人把秦富貴帶了下去,秦富貴只好哭喪着臉跟民警去了另外一個審訊室。

    “二蛋,你覺得秦富貴有沒有作案嫌疑?”

    陳二蛋搖了搖頭,“估計是沒有的,他膽子實在是太小了,剛纔你是沒看到,寒姐你的兩個同事只不過是語氣重了一點,他竟然就尿褲子了。”

    葉傾寒吃了一驚,仔細一看才發現地上真的有一灘水。

    難怪他老婆敢在眼皮子底下給他戴綠帽呢,原來這傢伙還真的是慫包。

    “而且他手頭上也沒有獵槍,我覺得要找應該也着重的去找那些有獵槍的。啊對了,王鄉昨天晚上特地的囑咐了我們,讓我們在各個路口把守。因爲擔心有誤闖進來的人,要是傷着了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安排了十來個我們屯的小夥兒去把守來着。”

    陳二蛋想了想,接着又說:“但我早早的就已經問過他們了,他們說沒有人上過山……”

    就在兩人陷入沉思之中,上山的民警也回來了,他們帶來了鑲嵌在樹幹上的子彈,並且也檢查過了那幾杆獵槍。

    “陳二蛋確實是開過槍,不過這子彈是在野豬的體內。我們查看了一下樹幹上的子彈,這子彈和他們使用的子彈都差不多,都是一些土彈。”

    葉傾寒喝了一口水,那紅潤的嘴脣,因爲水的滋潤變得更加嬌嫩,“陳二蛋,除了你們之外,還有誰會上山?”

    這範圍可就廣了,天氣好了,上山砍柴的人也有挺多的,況且那一片小動物也多,而且樹木也十分繁茂。

    就在這時,楊雪柳匆匆忙忙的趕得過來,“二蛋你沒事吧?”

    聽到楊雪柳關心的語氣,陳二蛋只覺得開心不已,“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兒呀,這事兒又不是我做的!”

    楊雪柳這才鬆了一口氣,“剛纔我哥打來了電話,不是讓我過來看看,因爲這天寒地凍的,老早我就已經回去了。想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真是始料未及呀!指導員,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誤傷啊?”

    葉傾寒搖了搖頭,“這事兒絕對不是誤傷,我們也已經查看過了,對方很狡猾,把來時候的腳步都抹掉了,如果是誤傷的話,那麼他不會做的那麼細緻的。”

    由於今天沒有下雪,所以他抹掉腳部的時候留下了一點痕跡。

    “我的天哪,那到底是誰想要傷害村長?”

    楊雪柳倒抽了一口冷氣。

    “也有可能是想要傷害陳二蛋。因爲當時陳二蛋和餘德彪兩個人的站位是差不多的。”

    楊雪柳眨了眨眼睛,“這到底是誰做的呢?”

    “我剛想問陳二蛋,這時候還有誰上山,正好你來了,那我也一塊問問好了。”葉傾寒說着拿出了紙和筆,讓楊雪柳回憶一下,把人員的名單給列上。

    楊雪柳的記憶力一向都非常不錯,她不一會兒便把人員的名單給羅列了出來。

    葉傾寒稍微的瀏覽了一番,瞧見了一個陌生人的名字,她指了指說道,“這個曹獵戶是誰?”

    “啊,他是曹豹的父親。”

    “他怎麼在山上?”

    楊雪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起了“造假”事情,“我們拜託曹豹的父親在領導們上山的時候,才把這些獵物給放出來,所以當時他是先於我們上山的。”

    葉傾寒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那這個人很有可能有作案嫌疑。他可以先一步上山,那就代表着他能佈置好路線和作案地點。再加上他是山上的獵戶,對於那一片應該非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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