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獵戶死了,村裏人幫忙搭起靈棚,然後聯繫火葬車,後事還是要操辦的。葉傾寒對族長說:“曹獵戶的後事就交給你了。另外,你讓村裏人注意一下曹豹的行蹤,一旦有他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族長說:“我明白。”

    葉傾寒又對陳二蛋說:“二蛋,事已至此。我回派出所向上級彙報這件事。你也回秀水屯看看吧,昨天一天都沒回家了。”

    陳二蛋說:“你那邊也要小心,我擔心這狗曰的,會找我們報仇。”

    葉傾寒說:“你自己也要小心。”

    葉傾寒又把秦富貴叫過來,對秦富貴進行了批評教育,最後說:“秦富貴,這一次我看在陳二蛋的面上,不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了。不過你一定要改過自新,回頭好好發反省一下,你這一次所作所爲。”

    秦富貴感動得痛哭流涕,“葉指導,我一定牢記你的教誨,以後再也不會做傻事了。”

    葉傾寒走後,陳二蛋帶着秦富貴回秀水屯,在路上,陳二蛋說:“秦富貴,你件事糊塗透頂。要不是葉指導法外開恩,你就要被送上法庭了。搞不好,就會落個殺人犯的同案犯。幸好你,懸崖勒馬。真是一步走錯,抱憾終身啊。今後,你長點心吧。”

    秦富貴低着頭沒有說話,心裏暗自琢磨,“葉傾寒剛纔跟我說,看在陳二蛋的面子上,你陳二蛋有那麼好心?他巴不得我出事呢。”

    回到秀水屯,陳二蛋讓秦富貴自己回家,陳二蛋看看快中午了,他打算喫過午飯去臨海市,去醫院看望餘德彪。出發前,陳二蛋又來找了陳秀月一下,陳二蛋把曹豹的事情,也跟陳秀月說了,陳秀月氣憤地說:“這曹豹還算是人嗎?”

    陳二蛋說:“我去臨海市看餘村長。我擔心這條瘋狗見誰咬誰,你們一家都要加點小心。”

    陳秀月說:“我知道了。我家大龍也在醫院陪她爹。”

    在路上,陳二蛋接到餘香的電話,聽到父親受傷住院的消息,餘香是今天早上到的縣城,現在,餘德彪脫離了生命危險,他一直惦記着村裏的事情,就讓餘香給陳二蛋打電話問問情況。

    陳二蛋說:“餘香,我現在正在去縣城的路上呢。家裏的事,複雜極了,等我到了慢慢跟你說吧。”

    陳二蛋來到臨海市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他直奔醫院。找到餘德彪的病房後,發現丁梅和餘香都在屋子裏,餘德彪雖然剛剛脫離危險期。但是,傷勢還沒有穩定。這段期間,最害怕就是手術後的感染。

    這功夫,餘德彪正在輸液,閉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看到陳二蛋來了,餘香趕緊迎過來,“二蛋,你總算來了。我爹怎麼會出這檔子事?”

    陳二蛋臉色陰沉,“餘香,一言難盡。總之,兇手已經找到,本來已經抓住了。可是又被他跑了。”

    餘香急道:“是誰?怎麼會又讓他跑了?”

    陳二蛋說:“疙瘩營的曹獵戶的兒子,曹豹。跟我們一個學校,你也認識的。”

    餘香問:“這個混蛋,跟我爹什麼仇啊?爲什麼要毒手?”

    陳二蛋說:“目前人沒有抓到,沒有口供。不過,我懷疑,這小子跟我有仇。打傷你爹也許是誤傷。”

    陳二蛋又把如何抓到曹豹,他又如何逃跑了,最後曹獵戶領着葉傾寒去抓捕,結果被曹豹打死了。丁梅和餘香聽後無不駭然,“這簡直就是個畜生,連自己的親爹也忍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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