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葉說:“簡直就是謬論。你在家幹嘛呢?”

    陳二蛋說:“睡覺啊。我這不連燈都沒開嗎,小葉姐,我家裏冷。你就別走了,幫我暖牀。”

    趙小葉扭扭捏捏地拒絕者,不過,已經跟着陳二蛋進屋去了。

    小翠在另個屋裏,簡直氣的七竅生煙,“陳二蛋,你真是壞死了。明明知道我還在這裏等着。你還讓趙小葉跟你暖牀?難道我的肉不比趙小葉多嗎,不比趙小葉暖和嗎?趙小葉這個小寡婦,剛死了男人,就來勾搭二蛋,真是氣死我了。”

    更讓小翠生氣的是,陳二蛋和趙小葉折騰起來,終於,趙小葉滿足了,穿衣服起來,“二蛋。我得回去了。”

    陳二蛋說:“小葉,剛把牀暖過來,你還走幹啥,就住這裏吧。”

    趙小葉說:“不行啊。這會兒天黑,我回去不會被發現。要是早上走,被發現了就麻煩了。”

    送走了趙小葉,小翠終於等不及了,一把揪住陳二蛋,低聲說:“陳二蛋,你把大門插上行不行?不管誰來,都不要開門了。”

    陳二蛋壞笑說:“再不會有人來了。”

    小翠不相信,“我纔不信呢。我真是懷疑,咱們村的漂亮女人,是不是都被你上過了?”

    陳二蛋低聲說:“哪裏有啊,就你們幾個。”

    小翠說:“你不去我自己去。”小翠披着衣服,跑出去鎖了大門,這才放心大膽滴回來,重新鑽進陳二蛋溫暖的被窩,揪着陳二蛋的耳朵說:“人家趙小葉剛死了老公,就被你勾搭上了。你這個小壞蛋,真是壞死了。剛纔你實在太偏心了,我要你好好補償。”

    陳二蛋說:“好。你不是把大門都鎖上了。再不會來人。到天亮還早着呢,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妖精。”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時間,兩人都累了,摟在一起甜甜滴睡着了。

    陳二蛋正熟睡,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拱自己的臉,以爲是小翠摸自己,沒有在意,隨手撥開說:“小賤貨,你還沒要夠?老子正困呢,讓我先睡一覺,明早再修理你。”

    可是,那個東西沒有拿開,反正用力敲了敲陳二蛋的腦門。

    冰涼,邦硬!

    我靠,不像是小翠身上應有的物件啊,陳二蛋心裏一沉,把眼睛睜開,面前站着一個人,手裏拿着一把獵槍。筆直冰冷的槍管,正頂在陳二蛋的腦袋上。

    陳二蛋大喫一驚,仔細看了一下,他嚇得差點叫出來,“曹豹!”

    沒錯,站在陳二蛋面前的人,正是曹豹。曹豹一身的雪沫子,看樣子是從山裏出來的,手裏端着殺傷力極大的獵槍。槍口頂在陳二蛋的腦殼上,曹豹冷聲說:“陳二蛋,你也有今天。”

    陳二蛋鎮靜了一下,沒敢亂動。自己赤手空拳,要想對付手持火槍的曹豹不那麼容易。而且,曹豹兇殘成性,自己稍微反抗,他必定下死手。這麼近距離一槍打爆自己腦殼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即使自己能躲開,這種火槍殺傷面積很大,小翠也難逃一死。

    “曹豹,是你啊。”

    曹豹陰冷地說:“識相的話,你不要大聲叫。”

    陳二蛋說:“你放心,我們倆是老朋友,還在一個學校讀過書。我跟你老同學見面,訴不盡的同學情誼,哪裏會大聲叫?”

    曹豹黑着臉說:“少跟我套近乎。你把燈打開,讓我看看,你跟誰的女人睡?是不是你姐夏雨荷?”

    陳二蛋沒有辦法,打開燈。

    這時候,小翠已經醒了,聽到二人的談話,嚇得渾身瑟瑟發抖,躲在被窩裏不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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