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冷笑:“我不認識你。你來我們家一定是來喝喜酒的,空位子還有,喫飯的人多,也不差你們幾張嘴,幾位,這邊請吧。”

    袁東凱站着沒動,臉上表情越來越難看,“老子要是喫飯,在三江市請我喫五星級大酒店的需要排隊。從一號一直排到月末。還輪不到你請。我今天是來要人的。”

    陳二蛋問:“要誰?”

    袁東凱一指餘香,“我老婆,餘香!”

    一句話說出,引得周圍一陣騷動,餘香臉上一紅,怒道:“袁東凱,你胡說什麼,誰是你老婆?”

    袁東凱又看看餘大龍說道:“餘大龍。上有天,下有地,中間有神明。說話做事要憑良心,你是不是答應把妹子嫁給我?還收了我十萬彩禮?”

    餘大龍說:“袁少,你消消氣。我承認,年前,我收了你十萬彩禮。當時呢,我確實願意跟你們家結成親家。可是,我妹子經過認真思考,認爲你們不合適,所以,就推了這門婚事。我們國家也沒有法律規定,不可以退婚吧?再說,十萬塊錢彩禮,一分不少,我都給你退回去了。”

    袁東凱禁不住暴跳如雷,罵道:“尼瑪,沙比東西,你當我袁公子是什麼?你耍猴呢?”

    話音剛落,一杯冷酒就潑到袁東凱頭上,餘香把手裏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袁東凱,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哥不是隨便侮辱的。”

    袁東凱被激怒了,他袁公子從出生以來,還沒有受過這種憋,當中被往臉上潑酒,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好啊,你們成心想看我的笑話?弟兄們,給我砸!”

    三個打手聞聽命令,掄起拳頭就砸,兩張桌子頓時被打翻,嚇的喫喜宴的人紛紛後退。

    陳二蛋看到袁東凱一點也不講道理,這小子分明就是來搗亂的,陳二蛋也火了,衝過來一把抓住袁東凱的脖領子,“小兔崽子,敢來我的家裏搗亂,你活膩了?”

    袁東凱大罵:“陳二蛋,狗雜碎,敢搶我老婆,我跟你拼了。”袁東凱揮拳就打。

    這個蜜罐裏成長起來的公子哥,根本就不是打架的料,陳二蛋一隻手收拾他也是綽綽有餘。

    袁東凱兩拳打下來,都沒有打中陳二蛋,陳二蛋擡手一個嘴巴,打的袁東凱原地轉了三圈,剛停下站穩,陳二蛋一腳踢過來,把袁東凱踢得一溜滾。這小子摔得吭哧一聲,差點冒了泡。

    “你們……你們別打桌子了,給我打人。給我廢了陳二蛋,出了事我頂着。”袁東凱咆哮着。

    那三個打手,都是道上混的,有着豐富的打人經驗,他們來之前,袁東凱已經交代好了,今天要是非動手不可,就把陳二蛋打殘廢,看她餘香還嫁不嫁給一個殘廢。另外,袁東凱許諾這三人,事成之後,如果刑事追究,有自己老爺子負責打點。即使判刑,每人也不會超過兩年,再運作一下,半年六個月的就出來了。

    袁東凱還許諾,每坐一個月的牢,就給兩萬元的工資。要是不用付刑事責任,每人五萬塊出場費。

    重賞之下,這三個打手當然願意爲袁公子效力。況且,坐牢的條件都那麼誘人。這三傢伙心理合計,最好是出手重點,把這個陳二蛋打成一級傷殘,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那樣一來,自己的刑事責任可能會重一些。要是坐上三年五年的,一年二三十萬,那就發達了。

    懷着這樣的心情跟陳二蛋動手,還能手下留情?所以這三人一動手就往死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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