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你洗完澡了?”看到陳二蛋從浴室裏出來,肖翠華笑盈盈地說,“我給你沏好了一杯濃茶,你慢慢喝着,能解酒的。”

    “謝謝。”陳二蛋往沙發上一躺,掏出手機,胡亂地劃拉。

    肖翠華站在那裏,仍然沒有離開。

    陳二蛋劃拉了一陣,這才意識到肖翠華還在:“怎麼?今天不累嗎?”

    肖翠華搖搖頭:“不累,陳總,您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我。”

    這其實是女人的一種暗示,就是告訴陳二蛋,只要你對俺有意思,就……

    陳二蛋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但今晚他沒有興致,也就裝作不懂:“對了,那個黑張飛雕像呢?”

    “這不是在門後呢嘛。”肖翠華有些嫌棄地向房門後的方向瞟了一眼,眼角的餘光,卻總是帶着‘鉤’,向陳二蛋鉤來鉤去的。

    “你把那個雕像拿過來。”陳二蛋隨口說道。

    “幹啥?難道這雕像還是一件神器?晚上陳總還要拿它做什麼法事不成?”肖翠華隨口開着玩笑,步態搖曳,走向那個黑張飛雕像。

    但肖翠華彎下了腰去,極力地想要搬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這黑不溜秋的張飛雕像,竟然十分沉重!

    “哎!哎喲!真沉啊!陳總,我不行了,快來幫我一把。”肖翠華搖搖晃晃,一副快要摔倒的模樣。

    陳二蛋從沙發上一下子蹦起來,緊走幾步,來到她身邊,伸手抓住了張飛像:“沒這麼沉吧?至於嘛。”

    肖翠華卻身子一歪,向陳二蛋的身上,靠了過去,口中膩聲說道:“哎呀,人家哪裏有陳總那樣的力氣嘛。”說着話,一招胯打(哦不,應該說是胯蹭),將她彈性十足的肥美豐臀,撞在了陳二蛋的腿上。

    陳二蛋笑着向她的屁股盯了一眼,發覺肖翠華那緊繃的肥臀,竟然十分地耐看。

    他把那個黑黑的張飛雕像,拿在手中,就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地看。

    已經特意沐浴過了的肖翠華,站得離陳二蛋很近,輕輕搖晃着身子,醋意十足地說:“那麼醜,還看什麼呀。難道它比我還好看?”

    “嗯。”陳二蛋點點頭,“其實,這件黑張飛,比那個碧玉觀音像,更值錢。”

    “啊?”肖翠華頓時驚呆,“不會吧?陳總,這就是塊破石頭而已,雕工太粗糙了,沒人要啊。難道還能值一百萬?”

    她雖然嘴上這樣說,但也絕對沒這麼認爲。因爲那黑張飛像,實在太醜了。

    “你猜?”陳二蛋仔細地盯着張飛像肚子處的兩處橫紋,緩緩點頭,“是了。”

    “怎麼回事?”肖翠華一副渴求知識的樣子,簡直都要貼在陳二蛋身上了,“陳總,你就解釋解釋嘛。”

    陳二蛋說:“我能看出來的是,這座黑張飛像之中,還有玄機。”

    “難道又是御用的?”肖翠華一副崇拜的小眼神,緊緊盯着陳二蛋的臉,好像他的臉上有花。

    男人嘛,最喜歡女人用這樣的眼神望着自已。

    陳二蛋向她瞟了一眼,忽然伸手輕輕擰了一下她的鼻子:“什麼御用啊,改天你就知道了。”

    肖翠華說:“我許表叔那麼喜歡古玩,竟然還不如陳總的道行更深呢。陳總,你那麼年輕,又那麼厲害,我真是崇拜死你了。”

    很多時候,女人對男人的愛,就來自崇拜,甚至可能就是對男人某個動作,某個瞬間的崇拜。

    陳二蛋調笑道:“可別!你要是把我崇拜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肖翠華美眸迷離:“我當然不能讓陳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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