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說:“趕緊扒拉幾口飯,等肖克建到了,問清楚情況。”

    原來,肖克建仍然在三建門口,默默等着譚震彪的時候,吱地一聲,一輛沃爾沃轎車,停在他們身邊。

    “小子,你幹啥的?站在這裏礙事,知道不?”黃毛小夥譚德勝出現,沒好氣地訓斥肖克建。

    肖克建嘴快啊,立馬說出了自已的來意。

    譚德勝看了看肖克建的衣着,又聽到這小子的口音,忍不住問道:“你剛纔說的陳總,叫什麼名字?”

    “叫陳二蛋啊。”肖克建仍然沒搞清楚狀況。

    “揍!”譚德勝只說了一句話,剛纔在陳二蛋手上受了委屈的三個小弟,上來就把肖克建給臭揍了一頓!

    肖克建在逃跑的時候,被人家追出去幾百米,鞋也跑掉了,手機也找不着了,那個狼狽就別提了。

    當他出現在陳二蛋兩人面前的時候,衣服也被撕成了爛布條,兩隻眼睛都是烏眼青,頭髮零亂,赤着雙腳,簡直弱爆了。

    “快坐下,喫點東西,小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肖翠華擔憂地問道。

    陳二蛋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沒事,傷不重。”

    肖克建委屈地說:“可是,疼啊!我的後槽牙,掉了兩顆哪。”

    陳二蛋說:“要不然去醫院吧。”

    肖克建立刻搖頭:“這點小傷,去什麼醫院啊,隨便抹點碘氟之類的就行了。”

    慢慢詢問之下,陳二蛋這才知道,竟然是譚德勝那四個小子打了肖克建,他咬了咬牙,皺起眉頭:“譚德勝,譚震彪,莫非兩人之間有關係?”

    肖克建說:“對了!譚震彪的兒子叫譚德強,這個譚德勝,很可能是譚震彪的侄子!”

    肖翠華無奈地搖搖頭:“這算什麼事啊,本來想巴結人家,還巴結不上呢,結果又把人家侄子給揍了。要籤合同,是沒指望了。”

    陳二蛋冷笑一聲:“買賣不成?那就鬧他個天翻地覆!”

    “陳總,你這是什麼意思?”肖翠華揪心地扶着弟弟,看着陳二蛋。

    陳二蛋說:“你覺得,譚震彪知不知道我們住在含月賓館?”

    肖翠華還沒說話,肖克建就點頭:“肯定知道啊!我早就跟人家說過了。”

    陳二蛋說:“既然譚震彪知道,譚德勝也會知道,那麼……”

    肖翠華嚇了一跳:“你是說?他們會來含月賓館找我們?”

    陳二蛋點點頭:“我們回去等着吧。”

    肖克建說:“要不然,我們還是換一家賓館吧!陳總,我們在省城,勢單力薄,人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

    陳二蛋笑了,顯得很傻:“以譚震彪在省城的勢力,譚德勝肯定是橫行無忌。他在我手上吃了虧,即便是打了你,也肯定還是覺得委屈,要出氣,還是要來找我。”

    肖翠華說:“那我們就連夜回咱們秀水屯,我就不信,他們敢追殺咱們到秀水屯!”

    陳二蛋遙望遠方:“該來的,總會來。躲,不是辦法。再說了,你們想過沒有,譚震彪的三建,應該是唐家的產業。”

    肖克建一拍腦袋:“哎呀!我腦子怎麼昏了!對啊!唐家的產業!唐若雪,唐總啊!陳總可是唐總的恩人哪!哈哈!”

    肖翠華說:“那就趕緊給唐總打電話,通知一下,讓唐總給譚震彪打個招呼,不就完了?”

    陳二蛋卻搖搖頭:“我爲什麼要給她打電話?譚震彪要是做得太過分,我可不介意給他一個嚴重教訓。我倒要看看,譚震彪到底能請到什麼樣的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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