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快就開好了,陳二蛋兩人來到那個房間,就讓嶽振武躺在牀上,專門爲他按摩治療。

    陳二蛋的手,在嶽振武身上游走了一圈之後,嶽振武就大爲讚歎:“二蛋兄弟,有效!真的有效啊!我能感覺得出來!真的!有效啊!”

    他連連讚歎,此時已經把陳二蛋奉若神明。

    半小時後,肖翠華就拿着煎好的三袋藥湯來了:“嶽師傅分作三次喝下,每次一袋。”

    “太謝謝肖女士了,多少錢?”趴在牀上的嶽振武,連忙問道。

    肖翠華向陳二蛋瞟了一眼說:“總共二百塊錢,嶽師傅,這點小錢,您就不用給了。”

    陳二蛋點點頭:“翠華姐,你回去吧,我還要幫嶽師傅,再治療一段時間。”

    肖翠華走的時候,又回眸一笑,眼神閃爍了一下說:“你也別太累。”

    嶽振武喝下了一袋藥,陳二蛋繼續幫他點穴按摩,半小時之後,陳二蛋已經大汗淋漓,便停了手。

    嶽振武見陳二蛋在洗手,他忍不住大聲說:“二蛋兄弟!太感謝你了!我現在覺得,那內傷好像已經全好了!呵呵。”

    陳二蛋說:“嶽師傅,治療這種病,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象是清理垃圾,最初垃圾的塊頭大,清理起來就容易,也顯得功效宏大。但是,剩下的邊邊角角,還需要抽絲剝繭似的,慢慢來啊。”

    “是是是,二蛋兄弟,你說得太對了!我都聽你的。”嶽振武對他滿臉都是恭敬!

    陳二蛋說:“嶽師傅,你休息一下,我明天中午,再幫你治療一次。”

    “好嘞!我不累,我現在覺得,渾身都是力氣!”嶽振武說到這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哎,二蛋兄弟,你辛苦了,肯定是累了,你去休息吧。”

    陳二蛋回到自已房間的時候,直接去洗澡,回來也不穿衣服,就往被窩裏鑽:“咦?你我被窩裏睡的?”

    肖翠華睡迷糊了,睜開眼睛半天,纔看清楚是陳二蛋,頓時欣喜若狂,抱住陳二蛋,再也不撒開。

    她在盤算着:還能在東海市住一週哪!每天晚上都能跟這個冤家在一起啊!這樣的快樂時光,今後還會有嗎?必須珍惜啊,每一刻都不能浪費。

    結果就是,陳二蛋就被她給盡情地‘浪費’了。

    第二天一大早,嶽振武就殷勤地來到陳二蛋的房間,此時肖翠華已經早早地離開,離開時情意綿綿,萬般不捨,昨晚的瘋狂宛在,但她只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二蛋兄弟,我感覺渾身都是勁!哈哈。”嶽振武臉上的傷還沒好,但心經的傷,好了大半,心情太好了!兩傷相比,臉上那點皮肉之傷,根本就不算什麼。

    陳二蛋點頭:“嗯,嶽師傅,看得出來。等會喫完早餐,再幫你治療。”

    “好嘞!那咱們就去喫早餐,我請。”嶽振武的態度,簡直不能再好了,畢竟,人家陳二蛋如今已經不需要留在東海市,只因爲給他治療,纔會留下。

    他屁顛屁顛地,叫上了肖克建姐弟兩個,來到外面喫早餐。

    “陳總,我跟彪總和韓總、花總都溝通過了,他們說了,只要咱們的暖氣片廠能生產出來,他們負責包銷了。哈哈,捨得慶祝吧?”肖克建喜不自勝,嘴裏塞滿了油條,仍然止不住地在說話,“還有啊,鄉里那個暖氣片廠的合同,彪總宣佈終止了。”

    “哦?終止合同的話,彪總那邊,是不是要有些違約賠償?”陳二蛋笑了,這可不是他刻意要整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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