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部位,貌似是要害部位啊。那就在她的腳上試一下吧?反正離心臟比較遠,不致命。”陳二蛋嘴裏嘟囔着,又將短笛頂在陰兇的腳腕上。

    “啊?”陰兇嚇得渾身顫抖,與剛纔的視死如歸,完全不象是同一個人。

    “不要傷害她!你來傷害我吧!求你了。”陽兇沉聲說道。

    “哥,不要求他。”陰兇還特別地嘴硬。

    咔嚓,噗!嗷!

    陳二蛋擰動了短笛,那笛中利刃,瞬間伸縮之下,竟將陰兇的右腳面刺穿,她慘叫一聲,右腳上頓時鮮血淋漓!

    “啊?妹子!”被綁成了糉子的陽兇,渾身使勁地動彈,試圖往陰兇那邊靠近,目光關切地望着陰兇,偶爾也會瞪一眼陳二蛋。

    陰兇極力地咬着牙,強忍着疼痛,絕望地看着陽兇,眼淚橫流。

    陳二蛋鐵了心腸,必須問出幕後的人物,因此,毫不憐惜前來刺殺自已的兩個殺手。

    “說出來,你們還會有個痛快。”陳二蛋毫不客氣地說。

    陽兇搖頭:“你永遠不會從我這裏,得到答案。”

    陳二蛋殘忍地笑了:“很好,我覺得,這女人的衣服,好象是多餘的。”

    陰兇極力地縮着身子,但陳二蛋手法熟練,用匕首隻是幾刀,就將她的衣服挑開!

    “不,不要。”陰兇弱弱地反對着,羞憤之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陳二蛋拿過那個短笛,把玩了一下,看着陽兇:“信不信我把她剁碎了?”

    陽兇哼了一聲,不理他。

    陳二蛋嘿嘿一笑,咔嚓咔嚓,將那短笛擰來擰去,笛中利刃,便伸縮來去:“那我就要動手了?”

    “啊?”陰兇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陳二蛋這樣無恥的傢伙!她頓時嚇向渾身顫抖。

    陳二蛋冷酷地說:“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回答,我就讓你親眼看着,我是怎麼把她剁碎了的。”

    “一,二……”

    “我說!”陽兇的心理,瞬間崩潰,“我說!求你不要傷害她!”

    “呵呵,這才乖。”陳二蛋將手中的短笛,挽了個花,掏出手機,開始錄像,“說吧,你們是什麼人,受誰的指使,來刺殺我?”

    “不要。”陰兇仍然在堅持,卻已經嚇得淚流滿面。

    陽兇也哭着說:“妹子,就算讓我萬劫不復,我也不能看着你受苦啊。黃泉路上,就算你不跟我一起,我也不管了!”

    “別那麼多廢話,趕緊地,說!”陳二蛋手中的短笛,再次做出‘塞’的姿勢。

    陽兇說:“我說!我們是江湖上的陰陽雙兇,本是職業殺手,手上的人命至少也有四十條以上。前幾天,得到了消息,有人要僱兇殺人,我們就來到了臨海,果然,聯繫到的是一個姓聶的年輕人,他給了我們二十萬,剩下的完成任務之後再給。”

    “姓聶的年輕人?是不是他?”陳二蛋從自已的手機裏,調出聶衛東的照片。

    陽兇點頭:“就是他。”

    陳二蛋咬牙道:“他叫聶衛東。繼續說,你們還做了什麼?把細節都給我說清楚!”

    他審問了半天,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心裏卻在暗驚:糟糕!幸虧這兩個傢伙,沒拿我姐來要挾我,要不然,我豈不是隻能上當?

    前思後想一下,越想越覺得後怕。

    陳二蛋看看天色已晚,又覺得處置這兩個人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正好趁着夜色,便將兩人拖到了村口,果然,那裏有他們那輛白色的路虎攬勝,將兩人扔在車裏,開起了那輛車,來到三裏溝的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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