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睡得很安詳,鼻息微微,胸膛微微地起伏。

    宮大明在一旁,不安而感激地看着這個情況,心情十分緊張:會不會真的有效?

    十幾分鍾後,宮大明清楚地看到,陳二蛋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連忙站起來,找到一條非常乾淨的香香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爲陳二蛋擦汗。

    二十多分鐘後,陳二蛋鬆開了老太太的手,站了起來:“宮大哥,老太太的後腦部位的內部,有一處明顯的病竈,大概有鴿子蛋大小,由於長期供血不足,壞死了一部分,要重新煥發生機,確實很困難,道德要做的是疏通那裏的血管,改善供血狀況。”

    “啊!是是,醫生好象也是這樣對我說的。但那裏多數都是小血管,現代醫學手段,沒辦法人工干預啊。”宮大明點着說道。

    陳二蛋說:“我的治療,就能夠疏通血管,改善供血狀況。再輔助以一定的藥物和鍼灸,我覺得,大概不出三天,就肯定能有明顯的效果。”

    “什麼?二蛋兄弟,你說三天?能有顯效?這是真的嗎?”宮大明大喜,握住陳二蛋的手,捨不得鬆開了。

    陳二蛋點頭:“當然是真的。”

    “銀針來嘍!”宮大明老婆快步走了進來,“二蛋兄弟,我買了兩盒,另一盒備用。你看這銀針質量行嗎?”

    陳二蛋接過來,點點頭:“挺好,藥店裏也就有這種。”

    讓宮大明夫婦兩個,把老太太扶着坐起來,陳二蛋就在她的後腦開始施針。

    老太太始終處於香甜的睡眠之中,根本沒有醒來。

    宮大明老婆,看到陳二蛋把老太太扎得後腦上許多銀針,心情忐忑,卻不敢多問,乾脆去了廚房,叮叮噹噹,開始做飯。

    陳二蛋鍼灸完畢,又要了一張紙,寫了個藥方時,宮大明老婆已經把四樣小菜端了上來:“二蛋兄弟,知道你們還沒喫晚飯,我就做了幾個菜,你們慢慢喝。我出去買藥。”

    宮大明拿出來兩瓶飛天茅臺酒,先打開了一瓶:“二蛋兄弟,你辛苦了,來,喝一杯。”

    陳二蛋笑着說:“宮大哥,你幫了我也不少,還是我應該感謝你纔對。”

    宮大明搖頭:“那不一樣!我幫你的,只是一些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我孃的病,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事!能治好我孃的病,等於就治好了我的心病,還能把你嫂子這位干將的時間騰出來,對我們家可是大恩哪!更重要的是,我娘她將來的生活,也就有了質量。”

    陳二蛋說:“宮大哥,我當然會盡力,能不能治好,也要等將來的時間來驗證了。”

    宮大明說:“我看到你治療的過程,就對兄弟你特別有信心!二蛋兄弟,我能遇到你,確實是緣分啊!來,喝酒!”

    兩人喝了一個多小時,竟然把兩瓶茅臺全部喝光,宮大明大着舌頭,還要去取酒的時候,被陳二蛋堅決地攔住。

    在陳二蛋的指導下,宮大明老婆爲老太太煎好了藥,發覺這次叫醒老太太喝藥的時候,竟然異常地順利,她頓時驚奇不已:“媽,你這次吃藥怎麼不跟我鬧騰了?”

    老太太嗔怪道:“秀真,你瞎說什麼哪?我什麼時候跟你鬧騰過?”

    “啊?媽,你……你記得我的名字了?”宮大明老婆再次驚訝了一把,手裏的藥碗,差點灑了。

    宮大明大喜:“媽,你看我是誰?”

    “大明,你還能是誰?以爲我不認識你啊。”老太太竟然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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