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很難得地伸出了手,感覺到沙雪瑩用力支撐着他的身體,便笑着說:“瑩姐,你不用擔心,我可沒那麼弱。郎世通只是打了我一掌,可我劃了他一刀,算是扯平了。不過,他的傷比我嚴重,再打下去,我只要跟他遊鬥就行,他光是流血,就能讓他完蛋。”

    沙雪瑩扶他站好,又小心地打量了他一眼:“嗯,難怪郎世通認輸。”

    她心裏更清楚,以郎世通的武功境界,她這邊的人,無人能夠抗衡。

    來到了包間,藥金石師徒兩個,果然還在等,藥金石立刻迎了上來:“師傅,你受的是什麼傷?快讓我幫你看看。”

    陳二蛋搖搖頭:“一點小小的內傷而已,就不用麻煩藥老了。”

    “啊?你……你是嫌棄我醫術不行?”藥金石臉色有些難看。

    陳二蛋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自我恢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治療。”

    沙雪瑩瞪他一眼:“那可不行!你給我坐下!必須老老實實接受藥老的診治!”

    唐風和陳武硬是把陳二蛋按在了椅子上坐好,藥金石就過來診脈,片刻之後,點點頭:“嗯,師傅,你這脈搏強勁有力,沒有任何受傷的反應,確實已經好了。”

    陳二蛋說:“我就說嘛,不要忽視了人體強大的自我恢復能力,嘿嘿。”

    沙雪瑩審視着他:“難道剛纔你昏迷,是裝的?”

    陳二蛋連忙搖頭:“怎麼可能。你也知道,郎世通那傢伙確實功力極高,我跟他打,能堅持下來,已經不容易了。幸好劈了他一刀,不然勝負難料呢。”

    “郎世通?陳師傅,你說的是江湖上盛傳的那位隱世的郎伯?你打敗了他?”姜志平雖然不是江湖人,但他身爲醫生,接觸的各種社會層次的病人都有,知道郎伯的存在,也完全正常。

    唐風向陳武使個眼色:“我們還要去看看白三呢,這傢伙去醫院治療了。”

    沙雪瑩擺擺手:“嗯,你們去吧。”

    藥金石說:“師傅,你之前的昏迷,依我看,應該是脫了力,體力透支導致的,上車之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息,就完全恢復了。這樣解釋,應該更合理。”

    陳二蛋點頭:“嗯,再給我倒杯酒。這茅臺啊,就是香。”

    姜志平說:“你之前已經喝了接近一斤了,還能喝?”

    藥金石皺眉道:“姜志平,他可是我的師傅!他喝不喝酒,輪得到你來評判?難道稱呼一聲師祖,還能落了你的面子不成?”

    “呃,師祖。”姜志平真的不敢‘各論各的’,要不然老師藥金石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四人到了很晚,這場酒才結束,藥金石仍覺得意猶未盡,辭別陳二蛋的時候,還依依不捨:“師傅,我今晚就要回省城。今後還要多抽些時間,跟師傅多多請教。”

    陳二蛋說:“藥老,其實我也沒啥能教你的,你以後不用這麼客氣。”

    藥金石感慨地說:“師傅,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七星續命針法,古奧神奇,只是這一套針法,你就足以做我的師傅了。尤其是在醫療條件較差的情況下,有了七星續命針法,足以挽救一個垂危的病人。”

    辭別了沙雪瑩,陳二蛋自已乘出租車,直奔周雅芝和蘇芸芸兩人所在的服裝廠駐臨海市的辦事處。

    “二蛋兄弟?真的是你?”周雅芝看到陳二蛋的時候,就立刻把陳二蛋拽進了辦事處的大門裏面,抱住他久久沒有鬆開,“二蛋,你可來了,我和芸芸天天等着你,盼着你,你個沒良心的,是不是外面的狐狸精太多,把你的魂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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