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葉雲舒瞪着他,壓低聲音,“你現在傷的那麼嚴重,如果他們趁機再來暗害你,以我的本事,肯定是保護不了你的。”說到這裏,她不由自主地向病房的房門方向,瞟了一眼,心有餘悸啊!

    如果那傢伙下手再狠一點,是不是當時就能把陳二蛋打得半死?

    “你休息吧……對了,當時摔下樓梯,到底是怎麼回事?”葉雲舒忽然想起了這事。

    陳二蛋說:“王林要把我從三樓摔到二樓,這傢伙包藏禍心哪!不過,他剛準備做出過肩摔的動作,就被我覺察到了,於是,摔下去的是他。”

    葉雲舒露出明豔的笑容,點點頭,握了握拳頭:“摔得好!我聽說,那小子滿身都是繃帶,連下牀都難。”

    陳二蛋笑得很得意:“那小子就是咎由自取。”

    葉雲舒說:“可不是嘛。可你當時,爲什麼不拆穿他們?”

    陳二蛋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我要是當場拆穿他們,對方惱羞成怒,要殺我滅口怎麼辦?要知道,那位何教練,可是一個高手。我要開打的話,喫虧的可能就是我們。”

    “啊,我明白了。”葉雲舒心中暗想:好小子,你城府還挺深的哪。

    沉默了一會兒,葉雲舒看了看其他病牀上的病人,咬着陳二蛋的耳朵說:“如果他們半夜再過來,怎麼辦?”

    陳二蛋笑了:“諒他們也不敢。即便是來了,你也不用擔心,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我自會辦理。”

    葉雲舒有些不相信地輕哼一聲:“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煮熟的鴨子——嘴硬呢。”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但對於陳二蛋的‘謎之自信’,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覺得自已也不怎麼害怕了。

    東海大學的附屬醫院,環境優雅,綠化搞得尤其好,就在病房樓的附近,也種植了數十棵參天的法桐,還有一株千年古樹,握說是從外地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用於鎮着附屬醫院的風水的。

    這棵千年古樹,枝繁葉茂,樹冠奇大,生命力極強。

    但是,就在陳二蛋入住後的第二天早晨,這棵千年古樹,卻突然枯萎了!而且枯萎得非常嚴重,就連那些繁茂的樹枝,也全部變成了乾柴!

    地上還落了不少的大大小小的樹枝,就好象昨夜被颱風刮過了似的,奇詭的是,那些掉落在地的樹枝,卻是垂直落在地面上的,顯然昨夜並沒有颳大風。

    與這棵千年古樹情況差不多的,同樣凋零了的,還有幾棵法桐。

    附屬醫院裏專門負責苗木的工作人員,一大早就得到了彙報,他親自查看了一番之後,也沒有得出任何結論,只能做了一個猜想:難道是什麼有靈性的東西,把這幾棵樹的精華,都給吸收走了?

    但這名工作人員,向院長如此彙報的時候,卻被院長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他務必查明這幾棵樹枯萎的原因,並想辦法將枯萎的樹木再治好。而不應該用虛無的邪法之類的東西,拿來搪塞。

    那工作人員沒有辦法,只好向東海大學植物系的教授們請教,希望從那些教授那裏,得到一些解決問題的辦法。

    可是,東海大學植物系的教授,總共九人,一起來查看過之後,還做了不少的研究,最終也沒有得出結論。

    何遠峯並不知道這事,他和弟子李東等人,第二天又特意來看望陳二蛋,見他仍然躺在牀上,不敢動彈,何遠峯等人也就放了心。

    葉雲舒對他們當然沒有好臉色,直到他們離開,葉雲舒這才問陳二蛋:“我們今天的培訓,中午八點開始。要不要我請假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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