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繼續坐下,張洪臣的目光閃爍着。

    “哎喲,張叔,您肯定是被叫迷糊了吧?呵呵。”葉傾寒逗趣道。

    張洪臣微笑地看着陳二蛋:“你怎麼看?”

    陳二蛋端起酒杯:“我什麼也沒看。”

    “哈哈!好。心無掛礙,這是多少人追求的境界啊!”張洪臣也端起了酒杯,兩人叮地一碰,相視而笑。

    喝完了這杯酒,張洪臣把酒杯一放:“這個皇甫韶華,可不是好惹的。有那麼多政客培養出來的後人,果然城府極深。”

    陳二蛋笑了:“不過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罷了。”

    葉傾寒說:“對了,有個新詞,叫做‘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我看到皇甫韶華,就想起了這個詞。”

    “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嗯,用在他身上還真的挺合適。”張洪臣點點頭,“此人表面上謙和無比,事實上心胸狹窄,陳二蛋,你剛纔等於是得罪了他啊。”

    陳二蛋笑着說:“我跟這個皇甫韶華,壓根就不會有什麼交集,我就不喜歡他那種陰陽怪氣的模樣,他要是坐在這裏,跟咱們同桌喝酒,我根本喝不下去啊!沒辦法,只能驅逐。”

    “哈哈!說得也是。”張洪臣笑了,“來,乾杯!”

    “皇甫公子,您對那個張洪臣,那麼客氣幹啥?”黃公子出了包間,憤憤地說道。

    “是啊,那個張洪臣還真把自已當‘張叔’了呢,我呸!”黃公子身邊的女伴,一副趾高氣揚的神情。

    皇甫韶華沉下了臉:“黃友德,你懂個啥?閉嘴。”

    “是。”黃友德立刻閉上了嘴。

    皇甫韶華看向另一個年輕公子哥:“李浩,你怎麼看?”

    李浩恭敬地說:“皇甫公子計謀如海,李浩不敢置評。”

    皇甫韶華淡淡地說:“我那麼尊稱他,這是皇甫家族的修養!但是,如果張洪臣敢對我不利,就要面對皇甫家族的報復!”

    “那是當然。”黃友德點點頭,“一百個張洪臣,也不敢惹皇甫公子啊。”

    李浩說:“皇甫公子果然是風度翩翩,人中之龍啊。”

    皇甫韶華冷着臉,看向黃友德,目光裏充滿着蔑視:“他打了我的保鏢,難道還不算得罪我?”

    “呃。”黃友德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皇甫公子,接下來我們怎麼對付他?”

    皇甫韶華淡淡地說:“我就讓他張洪臣,拜佛都找不着廟門!”

    身邊的兩對男女,都不敢多說話了。

    論武力,皇甫韶華可是拜了名師習武的,他那位師傅,誇他是三百年難遇的奇才!可見其武功成就之高。論文才,他還是清華大學的高材生,獲得了經濟學博士後學位!論才華,他精通詩詞音律,能歌善舞,出口成章!

    皇甫韶華在京城,簡直就是萬千少女心中的偶像,更有許多中年才女,也對他豔羨不已,暗自傾慕。

    據傳說,愛上他的女人們,從京城能排到南海。論成就,他是皇甫家族商業帝國的副總裁!

    可他偏偏看上了唐若雪,尤其是在西方狼國曾經遇到過唐若雪一次之後,就再也按捺不住對唐若雪的傾慕,這才特意來到了東海市。

    “若雪大酒店,應該是我那位老同學開的吧?”皇甫韶華在走廊裏四顧。

    此時花姐匆匆而至:“什麼情況?”

    那名被打了的服務員,連忙彙報,眼淚直流。

    花姐身邊並沒有帶身邊的弟兄,她聽完之後,頓時滿臉寒霜:“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聽說是京城的皇甫公子。”女服務員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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