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村長回來了!”

    “陳村長,這都開春了,大夥正準備去侍弄果樹呢,你回來了就好啊。”

    “可不是?大夥都盼着你回來,能讓咱們的果樹提升品質哪。”

    剛剛下車的陳二蛋,被鄉親們給圍住了。

    陳二蛋咧開大嘴笑着:“哎,我去省城有事,這不是回來了嘛,大家有事慢慢再聊哈,我先回家。”

    “哎?陳村長,金老大的兄弟——金老二回來了,你知道不?”

    “是啊,金老二這小子可厲害了!當年犯了案,現在又沒事人一樣的回來了。”

    陳二蛋根本就沒有在意,向夏雨荷的診所走去。

    外面的動靜太大,正在爲病人扎吊瓶的夏雨荷,當然也聽到了,回頭一看,果然陳二蛋已經傻笑着站在了門口!

    “啊?二蛋,你……你怎麼這麼久纔回來?”夏雨荷驟然看到他,聲音有些發顫。

    “夏雨荷,我這針還沒紮上呢!藥水都流到地上了。”躺在那裏等候扎針的一個鄉親,笑着提醒,“你們姐弟兩個,扎完針再說話也不晚哪。”

    “啊?哦哦。”夏雨荷俏臉一紅,連忙轉過身來,繼續扎針,但由於心情太過於激動,往日一針就能紮上,今天竟然連紮了三次,還是沒能紮上。

    “夏雨荷,你這是把我的胳膊,當成鞋底子了吧?”那鄉親疼得呲牙咧嘴,還在開玩笑。

    夏雨荷苦笑:“呃,對不起,我再扎一次。”

    陳二蛋已經站到了夏雨荷身邊:“姐,這診所怎麼還是你在開啊?養殖場那邊你沒有去管理啊?”

    “啊?我去了啊,我……鄉親們有需求,這診所關不了啊。”夏雨荷心慌不已,不知怎麼地,陳二蛋一回來,她的心就徹底地亂了。

    被扎針的那個鄉親,向陳二蛋一吡牙,“陳村長,夏場長這可是抽時間給鄉親們治病哪,而且看病只收藥的成本費,大夥都很感激她呢。”

    好不容易,這針終於紮上了,夏雨荷又忙了十幾分鍾,這纔跟着陳二蛋來到了小院之中的陳二蛋的房間:“看見沒?你的房間,我一直每天都幫你收拾着呢。”

    陳二蛋看着整潔的房間,感慨地吁了一口氣:“姐,你已經是養殖場的場長了,以後這診所的事,最好還是換別人吧。”

    “嗯,我知道了。”夏雨荷覺得陳二蛋對自已特別關心,心中一暖,忍不住癡癡地看着陳二蛋,“你……瘦了。是不是在省城不順利?”

    陳二蛋搖搖頭:“省城啊,特順利。姐,你過來一下。”

    “幹啥?”夏雨荷心裏慌慌的,因爲她覺得,現在的陳二蛋,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她在陳二蛋面前的時候,總會心跳加快,這就有點反常了。

    陳二蛋掏出來一個碧玉的手鍊:“姐,這手鍊配上你,還是不錯的。”

    “啊?”夏雨荷一驚,不由往後一縮,“你在哪買的?是不是很貴?你又亂花錢幹什麼?以後娶媳婦的時候,蓋房子……”

    “得嘞!姐啊,這玉也就是路邊攤買的,兩塊錢。怎麼樣?我很會過日子吧?”陳二蛋炫耀似地說道。其實這手鍊是用他賭石得到的那塊碧玉,製作出來的。雖然都是邊角料,但那是真正的暖玉啊。

    “這還差不多,你姐我也就是農村的土坷垃里長出來的,戴這種路邊攤的手鍊,也就行了。”夏雨荷高興地伸過她皓白的手腕,“呶,那就給我戴上吧。”

    “嗯。”陳二蛋很自然地將夏雨荷的手腕,放在自已的腿上,然後十分認真地,給夏雨荷把手鍊戴好,又捉住夏雨荷的手腕,左看右看,點點頭,“嗯,我姐這手,就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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