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二回來之後,還特別給白玉枝帶來了一條大金鍊子!把個白玉枝給高興的呀,好幾天沒睡着覺,晚上都要把金鍊子放在枕頭底下,生怕一個看不住就給弄丟了。

    就算金老大從工地上回來,跟她啪啪的時候,她也要戴着那根金鍊子,還要用手握着——白玉枝到底是啥心思,也只有她自已知道了。

    小叔子金老二這麼有能耐,又跟她在一個鍋裏喫飯,白玉枝當然是當作寶貝一樣對待。

    “沒事,嫂子,這事你別管。”金老二坐在堂屋的小桌前,沉着臉生悶氣。

    “哎呀,這是咋說的?兄弟,誰打了你?咱們去告他!還沒王法了是吧?”白玉枝憤憤不平。

    她走過來,給金老二沏上了茶,便湊近了金老二,站在金老二的面前,低頭查看金老二臉上的傷勢,嘴裏嘟囔着:“哎呀,打這麼狠,這什麼人啊。”

    “嫂子……”情緒有些低落的金老二,眼前看到的,就是白玉枝那粉紅而潤白的臉蛋,白玉枝關心自已的神情,盡收眼底。

    這還不算,關鍵是白玉枝一湊過來的時候,身上自然散發的那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直逼鼻端,金老二忍不住呼吸就急促了起來,身體也立刻起了化學變化!

    白玉枝似乎根本沒有絲毫的覺察,仍然在查看金老二臉上的傷勢,還特意把臉湊近了去看:“哎,兄弟,我幫你抹點藥吧?疼不疼?”

    “咕咚。”金老二使勁嚥了下口水,輕輕搖頭,手只是一伸,就到了白玉枝的腰間。

    即便是隔着衣服,金老二也能體會到她腰間的軟彈,金老二不由癡癡地看着白玉枝的臉蛋,再次吞了下口水,卻沒有說話。

    白玉枝什麼沒見過啊,金老二一動手,她就知道了金老二的心思,她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兄弟,你哥快回來了,喫完飯,我去咱家的果園幹活,你也過去幫忙唄?”

    “啊?好的。”金老二的手,立刻縮了回來。

    白玉枝特意又去夏雨荷的診所,幫金老二要來了碘伏藥水,結果金老二說什麼也不塗,因爲那個東西塗在臉上,顏色難看。

    沒有辦法之下,白玉枝只好找了一瓶二鍋頭,親自爲金老二在臉上塗抹,幫助他的傷口處消毒。

    金老二之前是從來沒對白玉枝動過心思,他在外闖蕩多年,當然不是沒見過女人。但今天,他聞到了白玉枝身上的味道之後,就突然間無法控制自已那方面的需求了。

    看着白玉枝在自已面前,近距離地給自已上藥,他的目光,就忍不住落在白玉枝的胸前,那裏鼓鼓囊囊,內秀啊!

    男人長時間沒有女人,看母豬都象貂蟬。金老二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更何況,白玉枝還挺漂亮的?

    他簡直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恨不得立馬就把白玉枝摁住,狠狠地揉搓。

    金老大果然回來了,看到金老二臉上腫起老高,白玉枝在上藥,他就怒了:“老二,這特麼誰幹的?老子去劈了他!”他手裏拿着鐵鍬,那樣子還真挺猛。

    金老二當然知道,自家哥哥根本不是陳二蛋的對手,就搖搖頭:“哥,你可千萬別去惹他,這傢伙太厲害了。”

    “誰?”白玉枝恨得直咬銀牙。

    “陳二蛋。”金老二隻好說出了實情。

    “什麼?他陳二蛋連你都敢欺負?老子去找他拼命!”金老大拽着鐵鍬就往外跑。

    “哥!你站住!”金老二大聲喝道,“我已經當面表示,今後要幫他在村裏幹事了。我和他是公平比武,你就別摻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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