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二咬牙道:“反正他們也找不到證據。”

    白玉枝點頭:“對啊!只要沒有證據,我……我們照樣還能過日子。”

    話雖這麼說,但自已的罪行被人說中,白玉枝心理上的壓力還是非常大,以至於晚上再跟金老二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竟然沒了心情。

    王喜春和肖克建兩人一起來到陳二蛋家:“二蛋哥,你看一份文件。”

    肖克建神色嚴肅,象是有什麼大事。

    “什麼文件?”陳二蛋接了過來,“檢測報告?這不是沒毒嘛。”

    肖克建說:“我們在金老大死的時候,不是在金老二家幫忙了嘛,他說金老大吃了魚就死了,王喜春就留了個心眼,把他們倒掉的魚,用塑料袋裝回來了。然後我花錢去臨海市有關部門,做了檢測,證實魚裏面根本沒有毒。”

    “哦,啊?”陳二蛋立刻就明白了,“你們倆是說……金老大的死,有蹊蹺?”

    王喜春興奮地搓着手:“是啊,你想啊,以金老二現在副村長的位置,他哥的喪事,肯定不能從簡啊,必須大操大辦。可他爲什麼急急忙忙地就把金老大埋了?這說明,金老大的死,很可能是他金老二弄的,或者有可能是白玉枝!”

    肖克建說:“也可能是他們兩個合謀。”

    王喜春點頭:“現在他們倆攪和到一塊了,這本身就是證明。”

    “白玉枝謀殺親夫?”陳二蛋的臉色也陰了下來,“這娘們也太狠了吧?跟金老大過不下去,離婚就是了嘛。”

    王喜春恨恨地咬牙道:“可她就算離了婚,也不能嫁金老二啊!金老大活着,就是他們兩個的眼中釘肉中刺!只能除掉。二蛋哥,金老二犯了人命案,這下子要小命不保了吧?”

    “還缺一個證據。”陳二蛋說道。

    肖克建點頭:“對啊!金老大是死了不假,可他是中的什麼毒?誰下的毒?從哪裏得到的毒藥?”

    王喜春眨巴着眼睛:“肖科長,你這不成了警查辦案嘛?哪裏用得着這麼麻煩啊,只要找到白玉枝,問問他不就出來了?這娘們做了虧心事,肯定會露出馬腳。”

    肖克建說:“既然要揭開金老二的謀殺案,就必須弄清楚金老大中的是什麼毒。要不然,沒有說服力,就算是警方也沒有權利怎樣。”

    他笑了笑:“我就是看不慣金老二的驕橫!反正這點小錢我還是有的,王喜春,咱們想辦法去挖金老大的墳!”

    “啥?”王喜春一哆嗦,“這事……我可辦不了。”

    肖克建說:“瞧你那點膽子!要不然,我就叫上大龍哥一起去。人多了也能壯壯膽。”

    陳二蛋點頭:“嗯,這事你們去辦吧。記住,你們做了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不是陳二蛋膽小,而是他作爲村長,帶人去挖人家的墳,這種事傳出去的話,好說不好聽啊。

    肖克建興奮地說:“沒有問題!陳村長,我們要是辦成這樣一件大案,警方會不會獎勵我們啊?”

    陳二蛋苦笑:“也許吧。”

    這事想想也確實很蹊蹺,既然金老大所喫的魚並沒有毒素,那這魚又是從哪裏來的?

    漁場死魚的事件,已經傳滿了,幾乎每個人都知道,莫非是金老二藉着這個死魚事件,就想出了害死金老大的手段?

    陳二蛋總覺得,這裏面似乎還有祕密沒有揭開,但想不出裏面到底是什麼祕密。

    兩人剛剛離開,羅蘭就到了,夏雨荷也到了廚房去做飯。

    “雨荷,做飯哪?”羅蘭特意站到了廚房門口,一邊跟夏雨荷說話,一邊向陳二蛋媚眼直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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