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否定了第二種想法,咬牙說道:“陳二蛋,你等着!只要你還敢繼續留在蒼州,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二蛋回到了自已房間所在的樓層,從電梯裏剛一出來,就看到了焦急等待着他的屠經緯和馬宗寬三人。

    “陳二蛋!你終於回來了!可嚇死我了!”屠經緯毫無顧忌地撲過去,就抱住了陳二蛋,吸了吸鼻子,“是不是那個王佩雲……的味道?”

    陳二蛋連忙捏了捏她的手,使個眼色:“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陳先生,你沒事吧?”馬宗寬和鐵雲海互望一眼,謹慎地問道。

    雖然陳二蛋滿臉平淡,但他們看得出來,陳二蛋剛纔的經歷,肯定不是這麼平淡。

    “沒事,你們回去安歇吧。”陳二蛋向他們點點頭。

    屠經緯拽着陳二蛋的手,快速回到陳二蛋的房間,關上了房門,她仍然在陳二蛋身上,嗅來嗅去,“你身上真的有女人的味道,是不是那個王佩雲?”陳二蛋湊在她的耳邊,輕笑道:“我把王佩雲按-倒在地上,使勁地蹂躪……能沒有她的味道嘛。不過,你這鼻子還真是夠靈的。”

    “你……你說什麼?你把她按在地上?你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屠經緯突然捉住陳二蛋腰間的軟肉,準備來個三百六十度的調頻調幅。

    陳二蛋攬住她的小腰,輕摟了兩下,似乎在丈量尺寸:“來吧,等我慢慢地告訴你。”

    “快說!你再不說,我可不客氣了!”屠經緯用力地扭住了那塊軟肉。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陳二蛋連忙求饒。

    屠經緯立刻放開了他的腰間軟肉,一副得勝了的模樣:“嗯,那就趕緊說。”

    聽到陳二蛋說到他被二十多人包圍在大房間裏,屠經緯忍不住摟緊了陳二蛋,一副緊張模樣。

    聽他說到虎淌羊羣一樣幹倒了那些打手,屠經緯的臉上就洋溢着崇拜的笑容。

    聽到他說王佩雲用二節棍跟陳二蛋打,她又緊張起來,摟緊了陳二蛋的腰,怔怔地望着陳二蛋的臉。

    聽到他說一個衝撞,把王佩雲壓倒在地上,屠經緯的手,又忍不住放在了陳二蛋的腰間軟肉上。

    陳二蛋小心翼翼地說:“其實,她認輸之後,還付給了我五百萬。這個王佩雲,還算是說話算話的。”

    “五百萬?”雖然屠經緯並不缺錢,但聽到陳二蛋出去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掙到了五百萬,也是欣喜萬分。

    隨即,她又擔憂起來:“可現在,我們住在她的賓館裏呢。她要是再使點什麼壞,可怎麼辦?”

    陳二蛋搖搖頭:“管她呢。我覺得,憑王佩雲的話,不應該背後使什麼陰招,最多就是大鳴大放地跟我開戰。”

    “哦。”屠經緯將自已的臉蛋,貼在陳二蛋的臉上,就這樣耳鬢廝磨之下,陳二蛋便將她拉進了被窩裏……

    早晨八點的時候,陳二蛋睜開了眼睛,一推身邊的屠經緯:“懶貓,該起牀了。”

    屠經緯的睫毛動了動,身子卻懶懶地不動:“人家還困着呢,別叫我。”

    陳二蛋將嘴脣湊到她耳邊,壞笑着說:“你要是敢不起牀,我可是又來勁了,嘿嘿,咱們再來一番晨練?”

    屠經緯連眼睛都沒睜開,輕哼道:“好啊,誰怕誰啊?來吧。”

    “你……好吧,那我來了!”

    “哎呀,不要……”

    一個多小時之後,兩人起牀洗漱完畢,拉開房門的時候,房門的左右,馬宗寬和鐵雲海兩人,看樣子已經站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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