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王佩雲膩膩地迴應了一聲,“我們佩雲賓館這邊,發生了一件大事!有一個叫陳二蛋的,你認識不?”

    “陳二蛋?認識啊,被我趕出去了,怎麼地?”胡連鳳疑惑地說道,“他又出什麼幺娥子了?”

    王佩雲說:“媽,什麼叫幺娥子啊!我可告訴你啊,就在剛纔,白一指和陳二蛋比試醫術,您猜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白一指?和陳二蛋比試醫術?還能有什麼結果,肯定是白一指贏了唄。”胡連鳳說得理所當然。

    “錯了!哈哈!就在剛纔,白一指當場磕頭拜師!我是親眼所見!怎麼樣?驚豔到了吧?媽,不是我說你啊,你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陳二蛋給趕出去啊!你的傷,讓白一指給看過是不是?白一指沒能治好,陳二蛋肯定能治好。”王佩雲篤定地說。

    “什麼情況?你詳細說說。”胡連鳳果然來了興趣。

    王佩雲把現場的情況,詳細彙報完畢之後,胡連鳳果然有些發傻:“白一指那老傢伙,驕傲得很哪!竟然在現場就磕頭拜師了?現在竟然執弟子禮?在現場學醫?天哪,這個陳二蛋,還真是能給人帶來驚喜啊。”

    “可不是?媽,你要不要請陳二蛋爲您醫治一下啊?”王佩雲擔憂老媽的傷勢,當然處處爲老媽着想。

    “這……等等再說吧。”胡連鳳抹不開面子,連跟自已的親閨女,也沒說出求醫的話來。

    “哈哈,老媽,我就知道,你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沒辦法,誰讓我是你閨女呢!這樣吧,我想個辦法,讓他出手爲你治療。不過,肯定不少花錢。”王佩雲還提前給老媽打了個‘預防針’。

    “呃,錢不是問題。你先試探一下他,看他能看懂我的傷不。如果沒有治好的把握,那就算了。我這傷,可是經過了京城中醫專家的診治,不是還沒治好麼。”胡連鳳仍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好吧好吧,人家知道啦。”王佩雲掛斷了電話,回到佩雲賓館門前的時候,陳二蛋那邊還忙得要死,這幫江湖豪客們擠在現場,排隊還挺認真,秩序井然。

    “陳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王佩雲湊過去,放低了姿態,忐忑地向陳二蛋說道。

    陳二蛋心中暗道:來了!

    陳二蛋雖然等的就是這一刻,但是,爲了獲得更大的籌碼,他可不能隨便答應!

    因此,他仍然繼續爲人診脈,頭也不擡地說:“對不起,我這裏正忙着呢,有什麼話,等我忙完再說吧。”

    “呃,好吧。”王佩雲無奈,又不能強求,只好離開了賓館的大門口,派人在這裏守着,自已回到了辦公室,坐在那裏等候,心神不寧。

    王佩雲從來沒有感覺到,專門等一個人,時間過得竟如此之慢!

    她百無聊賴地拿出手機,胡亂地在上面劃拉,劃拉了半天,卻壓根不知道劃拉的是什麼。

    等了足有兩個多小時,終於到了晚上六點多,才接到守在大門口的賓館服務員的彙報:“王總,陳二蛋開始收攤了。”

    “好!”王佩雲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直接就往辦公室外面衝。

    來到賓館大門外,就發覺現場仍然有不少的江湖豪客,有的在感謝陳二蛋的治療,有的則是懇切地要求陳二蛋明天繼續在這裏擺攤。

    得到治療的江湖豪客,滿面紅光,喜不自勝。仍然沒能得到治療的人們,滿臉都是遺憾。

    白一指竟然跟馬宗寬、鐵雲海一起,忙着爲陳二蛋收拾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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