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嘿嘿地傻笑了一聲,向秋沐橙望了一眼:“多虧秋總好好配合,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治好這傷。”

    “嗯!她當然要配合嘛!”屠經緯不明就裏,立刻說道。

    聽到了‘配合’這個詞,秋沐橙忽然想起陳二蛋給自已治療時的一幕一幕,頓時臉皮發燒,急忙向浴室而去。

    “陳二蛋,你瞧,你的鬍子都這麼長了!”屠經緯向陳二蛋的鬍子揪了過去。

    “哎呀,六天多了,我這鬍子每天都努力地往外鑽,長這麼長,也不容易啊。”陳二蛋開玩笑地說道。

    屠經緯拽着他,就往一樓的方向跑:“趕緊地,一樓那邊有刮鬍刀,先把鬍子刮一下吧,要不然,就變成中年大叔啦。”

    晚上八點多,秋沐橙美人出浴,換上了一身新衣,容光煥發,坐到了客廳裏。

    屠經緯在旁邊相陪,陳二蛋成爲了別墅裏最大的貴賓。

    馬宗寬和鐵雲海兩人,也榮幸地坐上了秋沐橙的餐桌,面對秋沐橙這位跨國大公司的總裁,馬宗寬兩人都顯得有些侷促。

    他們雖然也算是一方豪雄,但跟秋沐橙比起來,卻完全是天壤之別,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親眼看着陳二蛋把秋沐橙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又讓她恢復了功力,馬宗寬兩人再次體會到了陳二蛋醫術的神奇。

    屠經緯端起了一杯酒:“陳二蛋,真是太謝謝你了!爲了把我媽的傷治好,你這次可是歷盡千辛萬苦啊!來,我先敬你三杯!”

    “千辛萬苦?怎麼回事?”秋沐橙也端起酒杯,向馬宗寬示意了一下,“三江市的鐵拳寬哥,可也是大大地有名啊!來,我敬你。”

    “豈敢豈敢。”馬宗寬連忙站起來,“秋總,你太客氣了,應該我敬你纔對。”

    秋沐橙優雅從容地微笑道:“鐵拳寬哥,既然來到東海市,就是我的客人,不必客氣。”然後屠經緯就講述起了滄州之行的樁樁件件,把秋沐橙和秋蕾兒兩人,給聽得入了迷。

    馬宗寬和鐵雲海兩人,不時地插一兩句,以作補充。

    秋沐橙終於徹底地明白,陳二蛋在爲自已治療之前,還做了如此驚險的準備工作!萬年何首烏這味藥,確實來之不易啊。

    秋沐橙聽完之後,不由向陳二蛋端起了酒杯:“陳二蛋,救命之恩,不敢忘卻,我敬你三杯。”

    陳二蛋連忙站起來:“秋總,你太客氣了,應該我敬你。”

    酒過三巡,陳二蛋忽然說:“秋總,你這次受傷,到底怎麼回事?是什麼人能傷了你?”

    秋沐橙一副回憶狀:“大概是半月之前的一個晚上,我獨自出去練功,半路上竟然遭到了襲擊。當時襲擊我的人,總共四個人,他們武功路數,有兩個屬於東方海國的忍者,另外有兩個,就是那種西方狼國的金翼殺手,奇怪的是,他們的功力超絕,非常厲害。”

    “我跟他們大戰了三百回合有餘,最終也把他們打傷,強撐着纔回到了這裏。幸好他們也沒有餘力再追過來,否則,我就真的沒命了。”

    “什麼?”陳二蛋頓時凝重起來,“秋總,你是說,西方狼國的情報局高手,跟東方海國的忍者高手,竟然聯合了起來?”

    秋蕾兒更是氣憤:“這些外國人不講武德,怎麼能四對一,對付我家小姐呢?太不是東西了。”

    秋沐橙向陳二蛋緩緩點頭:“是啊,他們確實聯合了起來,要不然,我也不至於被傷成這樣。幸好有你在啊,要不然,這次我就真的……對了,我練功的地方,已經換了,非常隱祕,只有非常親近的人才會知道,這些外國殺手們,是怎樣能事先埋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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