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豪呢?你不是跟他混在一起嗎?”魯得志忍不住追問。

    “王家豪跳崖死了。”冉秋敏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還抹着眼淚。

    魯得志說:“你特麼綁架人家孩子的時候,咋不哭天抹淚的呢?現在形勢不同了,你裝出一副可憐樣,不就是想活下去嘛,我還真看不起你。”

    “沙總,你怎麼了?你這腿……”唐若雪注意到了沙雪瑩的腿傷,連忙過去詢問。

    沙雪瑩苦笑道:“我這腿,被冉秋敏打得骨折了。”

    “什麼?冉秋敏,你這個洋鬼子的走狗,你怎麼還有臉呆在這裏?”唐若雪大怒,轉身看向冉秋敏,“冉秋敏,你是自已打斷一條腿呢,還是讓我們動手?”

    冉秋敏伏在地上:“各位,你們怎麼打我都行!只求你們留下我一口氣,讓我親眼看着我的孩子能好好地恢復過來,然後再殺我,好不好?我求你們了。”

    “你特麼還管孩子的死活啊!”申勇氣笑了,“要不是因爲你綁架孩子,我們這麼多人,至於像逮老鼠似的,忙活了一晚上啊?等等……不對,你說什麼?你的孩子?誰是你的孩子?”

    申勇到底是腦子靈活,突然注意到了這個詞:“你是說,晨晨是你的孩子?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親生母親,怎會把自已的孩子傷害成這樣?你特麼還算是人嗎?”

    陳二蛋說:“申勇,晨晨確實是冉秋敏親生的兒子。”

    “啥?這……這是真的啊!冉秋敏,你太禽獸了!我真是佩服你,竟然利用自已的兒子,來要挾沙總,還把孩子整得半死不活的,臥槽,冉秋敏,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你真做得出來啊。”申勇搖頭嘆息,對冉秋敏‘佩服’不已。這根本就是在說反話啊。

    “我也是剛剛知道,晨晨是我的親生兒子的。”冉秋敏慚愧萬分地說道。

    馬宗寬說:“冉秋敏,就算晨晨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別人家的孩子就能這樣殘害人家啊?你說你也是爲人母的女人,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冉秋敏哭道:“大家都別說了,我現在後悔得要死!”

    馬宗寬冷笑道:“你做得出來,還不讓人說一下啊!你真行,冉秋敏,你太惡毒了。”

    陳二蛋說:“大家有沒有帶喫的?”

    “喫的?”申勇納悶地說,“誰要喫?”陳二蛋說:“晨晨餓得太厲害了,我也沒帶什麼食物。”

    唐若雪說:“我這裏有幾個巧克力,先對付着喫一點吧。”說着話,連忙俯下了身去,親手剝開了巧克力的外包裝的塑料紙,塞到晨晨的口中,“孩子,彆着急,慢慢喫哈,等到下了山,阿姨帶你喫省城最好喫的東西,你想喫多少就喫多少。”

    晨晨點點頭:“阿姨,你真漂亮。”

    陳二蛋聽到晨晨微弱而沙啞的聲音,卻仍然十分憂心:“這孩子非常堅強,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撐不過去,要昏迷了。可他意志力非常強!竟然還能正常地說話。”

    申勇點頭:“嗯,好孩子,步步抱你下山,然後咱們再慢慢治好你的傷,你放心,有你二蛋叔叔在,你的傷肯定能治好,他可是個神醫啊。”

    晨晨微弱地說:“我知道,二蛋叔叔是最好的醫生。”

    沙雪瑩腿上也受傷了,還是由陳二蛋揹她下山,上了車之後,陳二蛋急忙爲她紮上了銀針止痛,然後爲她復位了一下,用布包好,準備回去之後,再給她打上石膏板,並用藥物輔助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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