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我們還是走吧?”楊雪柳看到陳二蛋打倒了這麼多保安,她心裏卻十分地不安。事情鬧大了,沒什麼好處啊。

    “穆爲民,你給我記住了!別再招惹我!”陳二蛋指着穆爲民,在海天大飯店的走廊裏,就是這麼囂張!

    穆爲民仍然不服氣:“小子,你等着,蔣師傅一到,你肯定就要哭爹喊娘!”

    陳二蛋牽着楊雪柳的手,緩步走在走廊裏,往出口的方向走。

    被他打倒在地的那些保安,沒有人再敢出手,看到陳二蛋走近自已的時候,都恨不得把身體貼到牆壁上。

    陳二蛋就象是一隻猛虎,把這羣羊全部給震住了。

    但保安們雖然害怕陳二蛋,卻還是要把穆少保護好啊。否則的話,他們肯定都要丟飯碗。

    “是什麼人如此囂張?敢在海天大飯店惹事?”那位蔣師傅的聲音,十分地威嚴。

    “蔣師傅到了!”立刻有人喊道。

    “蔣師傅,就是他!這小子把我的好友小東他們,摔倒在尿池裏。太囂張了!根本沒把我們海天大飯店看在眼裏。”穆爲民急忙惡人先告狀。

    “哦?”蔣師傅雙手骨節粗大,很明顯手上是練有硬功的那種,他盯住陳二蛋,“高手啊,小夥子,爲什麼要來海天大飯店惹事?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陳二蛋說:“這位蔣師傅是吧?想知道原因?”

    蔣師傅沉穩地點點頭:“當然。”

    穆爲民說:“蔣師傅,跟這小子還廢什麼話啊!我可是好心好意請他來喫飯,可他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剛纔還差點打了我。”

    陳二蛋並不急於分辯,他就是要看看,這位蔣師傅是不是會問個青紅皁白,如果問,還有理可講,如果根本不問,那就開打唄。

    蔣師傅皺緊了眉頭,向陳二蛋勾了勾手:“你既然有一身功夫,那就手底下見個高低吧!”

    陳二蛋搖搖頭:“我爲什麼要跟你見個高低?”

    “哈哈!小子,你害怕了吧?”穆爲民大笑。

    蔣師傅說:“就憑你打了這些保安,這就是在挑釁我們海天大飯店。”

    陳二蛋說:“這些保安拿着警棍來打我,難道我不還手?隨便他們打?”

    蔣師傅皺眉道:“那你把人摔倒在尿池裏,這話怎麼說?”

    穆爲民說:“是啊!你小子就是來鬧事的!”

    陳二蛋說:“蔣師傅,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我的女朋友,本來是應邀來隨便喫個飯的,是這位穆少的女友武青青邀請的,穆少說是要請客。結果我們來到這裏之後,穆少又叫來了三個他的夥伴,那三個夥伴真實是灌我喝酒,然後趁我去衛生間的時候,他們三個就過來襲擊我,說是要把我摁到茅坑裏,還要把我女朋友給輪了。”

    陳二蛋直視着蔣師傅:“如果你遇到這種情況,是隨便他們欺凌呢?還是奮起還擊?你覺得這是我在搗亂嗎?”

    楊雪柳說:“是啊,衝突就是這樣引起的,你們要是講理,就放我們離開。”

    “董事長到了!”

    “董事長!”

    走廊盡頭的方向,一陣輕微的騷動。

    一位威風十足的中年人,大踏步而來:“說,到底怎麼回事?小子,你來海天大飯店,到底是要做什麼?”

    蔣師傅湊了過去,跟那位中年人耳語了幾句。

    那位中年人顯然就是穆海天,他皺眉說道:“這位小夥子,就算你說的是事實,可你也不能輕易離開。”

    “爲什麼?”陳二蛋反問。

    穆海天說:“很簡單,我穆海天的店,隨便被人給砸了,這個臉,我可丟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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