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沉吟道:“郭教授,不是我不想傳,實在是這九陽回春針法,需要配合內功使用,如果沒有內功,也發揮不了九陽回春針法的真正效果。所以,要傳針法容易,要讓針法真正奏效,就難了。”

    “啊!原來如此。”郭秋生驚歎道,“難怪我看到陳先生每一針下去,都似乎挺凝重的,原來除了奧妙的針法,這裏面還有功力的參與。”

    眼看着陳二蛋九輪針法用完,老領導面色紅潤,呼吸顯得有些粗重,但明顯精神極好。

    郭秋生點點頭:“老領導,你感覺怎樣?”

    老領導說:“我覺得太舒服了!對了,麻藥的藥效應該已經過了吧?”

    郭秋生計算了一下時間:“嗯,四個小時了,藥效肯定已經過了。怎麼,老領導覺得痛麼?那就喫點止痛藥。”

    老領導說:“我還奇怪呢,確實沒感覺到痛。不過,腦後動手術的刀口那裏,稍微有些不適感。”

    郭秋生疑惑地說:“不適感,那是正常的!真的不痛?”

    陳二蛋說:“我暗中給加了止痛的針法,當然不痛。”

    “哦。”郭秋生再次驚訝了一把,“原來如此。”

    他忽然覺得,自已學了那麼多的中醫理論以及多年的實踐,竟然好象全無用處!陳二蛋的治療,總是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每次都象是神來之筆,如此精湛的醫術,絕對能驚世駭俗啊。

    老領導忽然說:“陳先生,我覺得刀口那裏有些癢,很不舒服。”

    “哈哈!”郭秋生笑了,“老領導,覺得癢就對了!這說明刀口正在自我修復。”

    陳二蛋一直忙到了凌晨四點多,還讓老領導服下了蜜丸,郭秋生忍不住提醒道:“陳先生,天快亮了。”正精神奕奕的老領導,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哎呀,陳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你也確實該去休息了,我也睡一會。”

    “阿福,帶陳先生去外面找個賓館,讓他休息一下。”老領導吩咐道。

    “是。”阿福微微躬身,然後用眼神向陳二蛋示意了一下,“陳先生,走,你也確實應該休息一下了。”

    陳二蛋走出病房的時候,已經在這裏連續工作了七個多小時了,阿福一邊走一邊說:“陳先生,太感謝你了。”

    陳二蛋搖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老領導爲國家做出太多的貢獻了,我只是幫他調理一下身體,本就是應該的,不需要感謝。”

    “說得好。”阿福忍不住讚歎道,“陳先生,不瞞您說,我也是被老領導一心爲國爲民的精神所感動,覺得從前的自已,實在太混蛋了,這才真正服了老領導的。”

    陳二蛋緩緩點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說的就是您這種人。”

    “呵呵,不敢當。”阿福感覺得出來,陳二蛋說的是真心話,而且陳二蛋對他是真的尊重,沒有絲毫的鄙視之意。

    阿福看向路邊:“前面就是一家酒店,陳先生,你想喫點什麼?我幫你準備些喫的。”

    陳二蛋搖搖頭:“我還是先睡一會兒,等到醒了我自已去弄些喫的。”

    “呃,也好。”阿福堅持親自爲陳二蛋開好了房間,又打電話給前臺,要求他們爲陳二蛋準備好早餐,這才離去,回到特護病房。

    “那個陳二蛋的醫術,真的有這麼好?”在陳二蛋走後,老領導就忍不住問郭秋生。

    郭秋生點頭:“老領導,您沒看見我一直沒有出手嘛。你當然清楚,涉及你的病情,如果陳二蛋不如我的話,我肯定不讓他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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