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遇到危害國家安全的人或事,可以便宜處置,意思就是能夠先斬後奏。

    雪漫天在說到不能隨意調動大夏龍騎軍戰士的時候,還特意向皇甫松盯了一眼,那個警告的眼神,皇甫松當然明白,皇甫家族爲此付出的代價,足以讓他鉻記心頭,永不忘懷!到現在,他臉上的腫,還沒有完全消除下去,當然,這也是皇甫雲天的要求,就是不讓他去診所治療!

    皇甫雲天把兒子安排進了大夏龍騎軍內部,本身也是對皇甫松的能力的一種否定。

    因此,現在的皇甫松更加地小心,凡是他能夠收集到的情報,全都毫不遺漏地立刻傳遞給皇甫雲天,既要表達自已對家族的忠誠,也要表達自已的悔罪之心哪。

    “什麼?陳二蛋不僅沒有治罪,反而做了大夏龍騎軍的軍醫教官?這是什麼情況?你給我說清楚!難道你是死人嗎?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皇甫松,給我一個詳細的彙報!”皇甫雲天暴跳如雷!

    身爲皇甫家族的家主,要整治一個小人物,本來就應該象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可現在,這隻螞蟻不僅活得好好的,還在大夏龍騎軍裏面佔了一席之地?!是可忍孰不可忍?皇甫雲天恨不得立刻衝進大夏龍騎軍,把陳二蛋當場格殺!

    皇甫松說:“哥,我仔細查過了大夏龍騎軍的軍籍,目前只有和韶華他們同時參與進來的預備軍,並沒有陳二蛋其人,他這個教官,好象名不正言不順哪,不會是雪漫天私自搞出來的名堂吧?”

    皇甫雲天說:“那你爲什麼不去直接問他?!問我幹什麼?!你就是慫貨!草包!”

    “哎,是是。我去問他。”皇甫松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無奈之下,只好再次來到雪漫天的總統領辦公室。

    “有事?”雪漫天看着皇甫松臉上的腫,似笑非笑地問道。

    “雪總統領,我想請問一下,以陳二蛋涉嫌私通西方情報局的案情,怎麼會突然搖身一變,成爲大夏龍騎軍的教官?這豈不是不僅無罪,反而提拔了他?難道他還有功了?對於這樣的處置,我非常地不理解。難道是雪總統領一手安排的?”皇甫松問得非常直接,問完之後,還加了一句,“如果是這樣的話,雪總統領可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他必須把皇甫家族的霸氣,表現出來啊!否則又要被哥哥罵成慫貨、草包了。

    “這件事啊,呵呵,皇甫副總統領,不要着急嘛。來,坐下喝杯茶,我剛沏的。”雪漫天已經佔據了上風,覺得皇甫松這種幼稚的反擊,根本就是個笑話,他當然不會怒目相向,反而變得淡定從容。

    誰知他越淡定,皇甫松就越發地沉不住氣:“雪漫天!不要以爲大夏龍騎軍是你們家的私兵!你不能在大夏龍騎軍內一手遮天!否則,你就是違犯軍紀!”

    “哈哈。”雪漫天的手,十分穩定地在倒茶,仍然不怎麼理睬他。

    “你還笑?你還笑得出來?我要向上級彙報!不治陳二蛋的罪,我就跟你姓!”皇甫松還是太嫩了,居然把這種話都說得出來,要是皇甫雲天在現場,肯定又是幾個大巴掌扇過去,笨蛋草包地狂罵了。

    雪漫天神情篤定,淡淡一笑:“來,喝杯茶,關於你要跟我姓的這個事呢,咱們慢慢商量,不急。”

    “你!雪漫天,你簡直豈有此理!我饒不了你!”氣急敗壞之下,皇甫松繼續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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