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理解。”趙大寶明白了,“這位陳先生,給丫丫治療的是什麼病?”

    申勇說:“你只要答應保密,我就告訴你。”

    趙大寶連連點頭:“勇哥,你學過保密條例,你放心吧,我不會隨便宣傳的。”

    “那好,我女兒丫丫,得的是先天性的心臟病,治療過程中,花費了至少二百多萬,我全部的退伍金都花光了,後來還要看着她慢慢地等死。幸虧我遇到了陳先生,他竟然免費就把丫丫給治好了!如今的丫丫,已經象其他孩子一樣,去上學了,一切正常!”

    “陳先生爲丫丫治療的時候,我當時就在心裏暗暗發誓:只要陳先生能治好我家丫丫,我申勇無以爲報,這條命就交給他了!所以,我就跟了陳先生。”申勇微笑道。

    “哦,那楊夫人是什麼病?”趙大寶來了興致。

    申勇說:“唐總,那我就告訴趙大寶了。”

    唐若雪點頭:“趙董幫了我這麼多,肯定是自已人啊!那就說吧。”

    申勇緩緩點頭:“大寶啊,你很難想象,陳先生就象是天降神醫,確實象神仙一樣!楊夫人的病,我和唐總都跟着去了武警總醫院,做了檢查,確診就是乳腺癌晚期,當時醫院給的治療方案,就是要專家會診,然後是手術,化療等等。陳先生因爲跟楊九特別熟,決定出手治療,爲了取得成虎將軍的信任,還沒少費了勁,這不,已經在楊家住着,連續治療了三天了,估計楊夫人的病,肯定是大有起色了!要不然,楊六也不會豁出去那麼大損失,也要整治李義德。”

    “嗯嗯……什麼?乳腺癌晚期?”趙大寶突然反應了過來,說話的聲音有些大,“不是吧?勇哥,這可能嗎?”

    申勇皺眉盯着他:“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不是還要保密呢嘛。”

    “呃,是是。”趙大寶連連點頭,“你是說,肯定已經治好了?”

    申勇笑了:“陳先生只要出手,哪裏有治不了的病?只是,我有時候總是覺得心疼啊!他一出手,又要耗費多少年的功力啊!趙大寶,你可千萬要保密。”

    趙大寶點頭,喃喃地說:“乳腺癌?晚期也能治好?三天?不會吧?怎麼可能。”

    申勇再次端起酒杯:“好了,不說這個了,來,喝酒!”

    兩人又幹了一杯,喝得不少了,趙大寶已經開始搖晃:“勇哥,咱們有將近十年沒見了吧?”

    申勇點點頭:“八年多一點。”

    趙大寶大笑:“哈哈!勇哥,今晚咱倆一起睡,你不會反對吧?再聊聊咱們當年的糗事!”

    申勇說:“只能聊你的糗事,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的糗事?”

    趙大寶說:“那可不是嘛,你就是你帶出來的兵啊!新兵連的連長,要不然我怎麼會一直叫你老連長?”

    兩人確實是在一個房間裏休息的,不過,申勇時不時地就會出來轉上一圈,是爲了給唐若雪警戒。

    趙大寶喝得酒意甚濃,很是高興,不時地講起自已在新兵連以至後來戰鬥中的糗事,竟然回憶得特別高興,不多時就進入了夢鄉。

    陳二蛋喝了將近二斤的陳年茅臺,楊成虎將軍盯不住了,直接就去睡覺了,楊一去照顧老媽睡覺,只剩下楊二兄弟八個,繼續灌陳二蛋啤酒。

    喝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唐若雪打來了電話,陳二蛋連忙接聽,聽到唐若雪解釋李義德上門求饒的事,陳二蛋只是笑了笑,沒有理會。畢竟,李義德的釜底抽薪,實在讓人齒冷至極,陳二蛋這段時間以來,就爲了解決唐若雪這件事,確實也耗費了不少的精力和時間,確實非常地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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