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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

    徹底改變大唐的希望,二十年成就神通之身,若四十年、八十年呢?

    他將是大唐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飛天境強者,甚至於跨出大唐史上從未有人踏足的境界。

    “朕在此,宗門有何所懼,朕活一日,誰敢辱我大唐子民?”

    “朕今日把他的屍首懸掛於城樓,便是要告訴那些所謂超然物外的宗門,大唐不同往昔,朕繼位,這大唐便只能有一片天。”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無論王侯、宗門,不臣者,朕皆會一一清算。”

    秦簡說道,目光一掃,看到了魏家的人,一羣人神色一顫,倉皇逃去。

    “從今日起,不用畏懼宗門,他們不比你等高貴,在朕眼中他們與鼠寇無異,在他們面前挺起胸,擡起頭,你等皆代表大唐,代表朕。”

    “不要讓朕失望。”秦簡看向人羣,所有人跪得愈加誠懇。

    信仰點+1

    信仰點+1

    信仰點+1

    ……

    信仰點暴漲,代表了秦簡在民衆中的威望已經達到了巔峯。

    將信仰點全用來繼承衆神之力,可惜,還是沒能夠突破神通二重。

    到了神通境每升一階的信仰點已經呈幾何倍增長,秦簡需要更多的信仰點了。

    “走吧。”秦簡說道,百騎拱衛,馬車一點點向所謂白雲上尊的府邸駛去。

    沿途無數人跪下,看着一點點駛去的馬車,每一個人都是一臉堅定。

    有這樣的一位皇帝大唐註定不會平靜,戰火將會蔓延無盡大地,未來將會有無數人犧牲,但他們並不畏懼,反而期待那一日的到來。

    唐人,糖人,這個稱謂曾經只是宗門之中,他國之間對於大唐的調侃、蔑稱。

    但或許未來有一日大唐的子民會因爲“唐人”這個稱謂而感到驕傲。

    “你等護駕有功,朕賞你等一人一身戰甲,薛仁貴相信你們,朕同樣信你們。”

    “謝陛下賞賜。”

    馬車停下,百騎下滿叩首,一套套戰甲恍如有靈,出現在他們身前。

    “這……”一羣虎賁軍看着這一幕,再看向馬車,一臉震撼。

    這馬車能裝下這麼多的戰甲?

    難道是傳說中的納戒?

    那種東西可只在傳說中出現過,有無上大能,截取虛空,鑄造而成。

    驀地,他們又想到從虎賁軍軍營離開時薛將軍對他們所說的話。

    “此行乃是你等的機緣,若把握住,今後整片天下都擋不住你們的鐵蹄。”

    那是他們不信,一個傳言中懦弱無能的皇帝能給他們什麼機緣?

    只是他們是兵,精忠報國已經刻在他們骨子裏,即便帝王無能,他們亦不能不忠。

    所以他們來了,抱着死志而來,但如今他們卻又有一些信了。

    可能這真是機緣。

    昏庸、無能?

    這是何等謬言?

    有此一帝,大唐焉能不盛?

    “啊——”

    一個虎賁軍士兵穿上戰甲,身體猛然一震,渾身竟是透出了清光,他身後浮現出一道身影,那人身披戰甲,手持長槍,眼中有浩瀚仙河涌動。

    “帝!”

    他向秦簡一拜,然後融入了身前的虎賁軍士兵身體之中。

    其他士兵同樣如此。

    一道道身影,彷彿從亙古走出,攜不滅的戰意,融入虎賁軍兵士的身軀。

    即便是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白起也震驚了,他看不到天兵虛影,但卻能感受到了一道道強橫的氣息從面前的一百名虎賁軍兵士身體衝出。

    不過片刻,本來還是丹武境的一百名虎賁軍士兵全部修爲破至祕府巔峯。

    “轟!”

    一個轟鳴,其中一個士兵身上氣血沖天,化作一條長龍,他竟突破到了神通境。

    “轟!”“轟!”“轟!”

    緊隨着一個接一個,連續有八人突破到神通境,一支可怕的軍隊就此誕生。

    八個神通境,其餘全是祕府境巔峯,如此力量,不弱於一股宗門勢力。

    不僅是白起,就連一百名虎賁軍士兵也震驚了,感受着身體內強橫的力量,一陣失神。

    發生了什麼?

    是因爲那戰甲,因爲陛下嗎?

    他們看向秦簡,不自覺的嚥了一口水,轉瞬間造就這樣一股可怕的力量,這是神蹟。

    “不錯。”秦簡也很滿意,按照系統提示天兵戰甲只能讓所穿戴者提升一個大境界,沒想到其中有八人竟是靠着毅力破了兩個境界。

    “謝陛下!”

    一羣士兵在此叩拜,心裏難掩激動,許多人身體都在顫抖。

    祕府境、神通境,這曾經是他們做夢都沒有想過的境界,而今居然是就這麼達到了。

    “不用感激我,終究是外物造就,你們的修爲本質上並沒有變,只是相當於提前獲得了祕府、神通境的修爲,戰甲始終只是戰甲。”

    秦簡說道,一羣士兵卻並不這麼想,提前感受祕府、神通境的修爲,幾乎相當於提前勘破了這兩個境界,未來的修煉將水到渠成。

    並且他們得到也不僅僅是修爲,還有一股感悟,似一道傳承一般。

    以此傳承,他們將不僅僅侷限於神通境,飛天境或者更往上的境界也可以一探。

    總之,這是一場難以想象的造化,可以說改變了他們的根本。

    “前面就是白雲上尊的府邸吧,去吧,去見識一下這所謂的大唐供奉。”

    秦簡看向前面的恢弘奢華的府邸,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擡步走去。

    白起在側,一百名士兵跟隨在後,齊壓壓的一片,帶着一股可怕的威勢。

    “何人,敢在白雲上尊府前撒野!”一個守衛斥道,話剛說完便被斬去頭顱。

    鮮血濺了旁邊幾個守衛一身,幾人一個哆嗦,被嚇得失禁。

    “回去稟報,陛下駕臨,讓白雲尊者出來接駕。”一個虎賁軍士兵說道,一個守衛顫抖着應了一聲,回頭往府邸之中跑去。

    良久

    並不見府邸中有人出來,秦簡眉頭一皺,直接向裏面走去。

    “陛下,是那個剛登基的小皇帝嗎,他怎麼敢出宮了,不是說他被嚇得夜夜失眠,已經病倒了嗎?”

    “哪裏是病倒,分明是萬劍宗的長老一掌把他的心脈震碎了。”

    “今日他來這裏幹什麼,難道是想要求白雲尊上出手救他?”

    ……

    府中似乎在舉辦一場酒席,不少人指着秦簡說笑,毫不將秦簡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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