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躬身行禮,並且獻上了從白雲尊上那裏奪來的酒葫蘆。
“這酒中熬煉了逆天的藥材,有起死回生、延年益壽的神效,雖然對於陛下而言算不了什麼,但對於許多修行者卻是至寶。”
他說道,看着酒壺,砸了咂嘴,似乎在回味,秦簡看着他,淡淡一笑。
詩仙太白,不愧其名。
“這是李白,朕從民間招募的一位能人異士,是來此相助我大唐的。”
秦簡介紹道,白起凝神,點了點頭,一羣虎賁軍一臉的震撼。
從天兵戰甲開始,到白起出手,最後李白和白起的一場曠世大戰,他們感覺就如同夢幻一般。
“想來這一壺酒應該就是宗門在尋找的至寶,竟因爲這小小一壺酒,殺我大唐數十萬人,當真是視凡人爲螻蟻,數十萬條命比不上一壺酒。”
秦簡說道,喝了一口,一股生命力流遍他的全身,讓他全身的汗毛都舒展開來。
“的確是好酒,不過也不過是一壺酒而已,他們想要,就讓他們來拿吧。”
“把消息傳出去,說朕得到了一壺酒,起死回生,並且連破數境。”
“諾!”
一羣虎賁軍一驚,隨即點頭應下,他們知道秦簡的打算。
這是要用這壺酒爲誘餌,等宗門的人上門來,然後一網打盡。
“宗門的人想必都來了唐都,我倒是想要看一看所謂宗門之人到底有何等猖狂。”
秦簡回到了皇宮,商鞅已經等待多時,他的政行已經初見成效。
有一壯漢將木棒從南門扛至皇宮門前,得到了黃金萬兩,一枚伐髓丹還有一座府邸,樹立了威望,取得了百姓的信任。
然後立刻推行他的兩項政策,一,軍功制度,劃分軍銜,設立軍功監察所,軍銜升遷全憑軍功多少而決定,讓寒門士兵也有了封王拜相的可能。
二,設武部和文部,廢黜之前繁瑣的政治結構,武部掌天下軍事,文部管民生、律政,兩權分立,互不相擾,彼此制衡。
一經推行,唐都譁動,招募所、文政院前要參軍、從政的人排成了長龍。
宮門前的事讓他們重新相信朝堂,而新制度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參軍、從政成爲首選,整個大唐迎來了史詩般的變革,這一變革被民間稱作“商鞅變法”。
“陛下,新政在唐都推行已經初步見效,但在唐都之外的許多地方卻遇到了阻礙,臣特來求一聖旨,請陛下賜予臣先斬後奏之權。”
“準!”
“謝陛下,只需三月,臣定能爲陛下建立一支百萬雄獅。”
商鞅說道,轉身離去,秦簡看着他的背影,臉上露出了笑容。
“有愛卿在何愁天下不得。”
殿外商鞅微微頓足,回頭,再向着秦簡躬身一拜,然後消失在殿外。
“陛下,大事不妙,我聽說有宗門人來了唐都,並且尋找了那一位劍客的住所,他們相談甚歡,似乎已經達成了某種合作。”
薛仁貴匆匆而來,一臉凝重的說道,他已經是飛天境就從,看似和乾元境只差一線,但是這一線就是天差地隔,那一戰整個唐都的人都注意到了。
但更震驚的是唐都之中竟然藏着一位絕世皇者,而他這麼多年都不知。
一尊皇者,若是被宗門的拉攏去對於大唐而言就是天大的危機。
“一尊皇者,若是被拉攏了的確是一樁大事,不過朕早已接觸了那劍客,他的師門和我有着極大的淵源,他和我們只能是是友非敵。”
“至於他們之間達成合作那就不必擔心了,他們這是自找死路。”
秦簡說道,薛仁貴看着秦簡的神色,欲言又止,最後選擇了沉默。
陛下才二十歲,是從哪來認得這麼多強大的人,白起,飛天境五重,敢逆伐乾元,商鞅,短短一日卻讓大唐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現在又來了一個絕世劍客,居然也與他有着莫大的關聯。
他已經完全看不清秦簡。
“經臣調查,已經有四個宗門的人進入了唐都,皓月宗、萬劍宗、御獸宗,還有神花谷。”
“神花谷?”秦簡微微一怔,他沒有聽說裹這一個宗門。
“這個宗門只收女子,藏在北華郡的一處山脈之間,傳承悠久。”
薛仁貴介紹道,秦簡點頭,記下了這一個宗門,這已經是大唐境內的第四個宗門了。
“大唐境內一共有五個宗門,唯一沒有派人前來是魔人宗,有探子反饋說魔人宗的魔人都失蹤了,彷彿是已經離開了大唐。”
“若有魔人宗在還可以稍稍牽制另外幾宗,可惜他們舉宗搬遷了。”
薛仁貴唏噓道,大唐積累,這些年之所以還能堅持下來都是因爲魔人宗的存在。
在大唐,四大宗門都是正道人物,而魔人宗則是反派人物。
他們是大敵。
“薛將軍在擔心嗎?”秦簡問道,自始至終都是一臉的平靜。
薛仁貴聞言神色一凝。
“不,我相信陛下,我反倒更希望他們全部都來唐都,一網打盡。”
秦簡淡笑。
劍皇閣!
這就是李白的住所,門前牌匾上三個大字彷彿是怕別人不知道是他一樣。
“本人好酒,有好酒者可以入內,我不會劍,不喜殺生,爲劍而來者勿擾。”
牌匾旁邊還寫着一行字,來來往往的人頓足看着牌匾都會失神許久。
這真是一位劍皇?
“我有師門,名天庭,想要我入你等宗門是不行了,不過你們倒是可以入我的宗門。”
李白站在院中,白衣如雪,看着面前的一羣所謂宗門天才,眼中滿是笑容。
“真的嗎,我們願意拜入前輩門下,謹聽前輩教誨。”
“我天庭不能容忍弟子同時還加入其他宗門。”
“我等可以隨時離開宗門。”
一羣宗門天才說道,後面幾個宗門長老一臉陰鬱,向着李白露出了極爲勉強的笑容。
罷了,爲了拉攏這位神祕強者一切都值得,他們心裏自我安慰着。
“你們資質太差,來我宗門只能做雜役,這樣還願意嗎?”
李白再問道,一羣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