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王!”
周圍的人看着這人,皆是一驚。
距離神火宴還有最後一日,終於有聖王出現,並且是一尊聖王劍修。
“劍心,難道是劍閣的四大神劍傳人之首,那個蒼天劍體的擁有者?”
衆人又將目光落到了那戴着青銅面具的人身上,一臉的震撼。
東洲天才榜上前十有兩個劍修,一是大唐李白,劍道近聖,二就是劍心,繼承了劍閣最強四劍之一,並且覺醒了劍道聖體。
很多人都說李白不一定能贏過劍心,若劍心極盡昇華至少排入前三。
雖然天下第一樓將李白排在了東洲榜天才榜第二,將劍心排到了七,但並非所有人都覺得李白在劍道上就一定能贏過劍心。
包括了項羽、荊軻、白起,很多人都覺得是天下第一樓太過誇張了。
一個皇朝包攬前四,太離譜了。
十大聖門的領軍人物憑什麼比不過一個剛崛起的皇朝的臣子。
“劍心竟然連他的一劍都接不下。”衆人看向洞天前的人,一臉震撼。
“到目前爲止他已經展露了陣法之道、空間之道、狂風之道,還有劍道,在每一道上都超乎常人,遠遠凌駕於諸聖子、聖女之上。”
“我聽說過有雙修、三修的人,卻從沒有聽說過還有四道同修的人。”
“怪物!”
……
無數人的目光落到秦簡身上,一臉顫然。
他,年輕一輩誰與爭鋒?
“廢了一個大唐帝君秦簡,又來了一個神月聖子秦簡,東洲的這一代太苦了。”
有聖人搖頭,無論是那大唐帝君還是眼前的嬴政都逆天了。
不僅是年輕一代,老一輩都鮮少能有人與他爭鋒,當真是一人壓一世。
“何必?”
白衣老者穩定了劍心的神志,再看向秦簡,臉上有一抹殺意。
“他已敗了,爲何還要廢他道心,你當真就這般容不下人嗎?”
“還是說有人讓你這麼做的?”
他淡淡道,目光掃過周遭天際,聖王氣息席捲天地,壓得無數人顫慄不止。
秦簡看着他,笑了。
“我當真是廢他道心嗎?”秦簡問,白衣老者的目光一凝。
“劍者,人爲主,劍爲輔,修到至強能化一草一木,一沙一石爲劍,而他以劍爲主,人爲僕,修到底不過一個劍奴而已。”
“算什麼劍修,這樣的道心,不要也罷。”
淡淡的話,傳遍天際,無數人駭然,齊齊看向白衣老者。
這就是劍閣強大,經久不衰的祕密嗎?
劍修,不該是人主劍嗎?
另闢蹊徑,還算是劍修嗎?
劍心看着秦簡,一臉迷茫,一縷縷幽光從他體內溢出,他的雙眼都染上了些許魔意。
“要入魔了。”
“劍道入魔,爲劍魔,若成長起來又是一場東洲的災劫,必須抹殺。”
周圍有聲音傳出,有一個個的聖人走出虛空,看着劍心,神色凝重。
“閉嘴!”
劍閣聖王看着這一幕,臉色難看,看向秦簡,怒喝道,秦簡淡笑。
“他是我劍閣弟子,是生是死,如何處置還輪不到你們。”
他看向周圍人,說道,以聖王之威壓迫周遭天地,一羣聖人沉默。
一個聲音響起,神火內域,一道火光掠來,化作一個紅袍老者。
又是一尊聖人王。
“你的這一位弟子心底早已誕生魔意,這位小兄弟也不過是幫他引出來罷了,怪不得他,要怪就要怪你劍閣的修劍之道。”
“不修人,修劍,談何劍修。”
一縷幽光墜落大地,化作一人,正是瀚海宗秦海,東洲毒聖。
也是一尊聖人王。
“林晨,魔修,天地之禁忌,見者必殺,這是遠古大帝的旨意,你想忤逆嗎?”
有一個聖人王出現,他身穿道袍,手持拂塵,來自於造化宗。
不僅是他們,還有一道道可怕的氣機從神火內域涌出,一片天地都在顫動。
“你們在逼我?”劍閣聖人王怒道,有劍光從他身上衝出,斬斷天地。
“都是你!”
下一個瞬間,他的目光鎖定了秦簡,拔劍,斬出浩蕩一劍。
“嗡!”
秦簡身前,一縷劍意從虛空流出,將這浩蕩一劍消泯於無形。
這一瞬間,劍閣聖王震住了,周圍所有人,包括幾大聖王都是神色一凝。
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秦簡身上,一道道聖威落下,洞穿了整個洞天,似要將秦簡周圍的虛空都看透,然而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現。
一道劍意,擋下劍閣聖王的含怒一擊,是什麼人在暗中出手?
劍修,劍閣爲尊,東洲大半涅槃境的劍修都在劍閣,還有那個不知道的涅槃劍修嗎?
神火內域,剛探出手的隕星宗宗主微微一怔,又收回了手。
“他有人保護。”
他說道,旁邊幾人皆是眉頭一皺。
“不過也在情理之中,這樣的一個人不是一個區區神月聖地可以培養起來的。”
“他身後至少有一個聖人王,甚至有可能是一個與我們一般的存在。”
“聖人皇境的劍修,東洲並沒有這樣的人,看來他並不是東洲的人,有人跨越州界,來到了東洲,或許是歷練,也或許是爲了其他。”
隕星宗宗主說道,眼中點點星光閃爍,深邃神祕,似乎在算着什麼。
洞天之前,秦簡也怔住了。
他看着面前的系統欄,久久回不過神來。
“人物:殷若拙(仙劍奇俠傳一劍聖)!”
“種族:人族!”
“修爲:涅槃境四重!”
“神通:劍道永恆!”
……
一張人物圖鑑在他眼前浮現,是那個仙神現身了。
仙劍奇俠傳劍聖殷若拙,仙劍一絕對的天花板戰力。
這一次召喚出來的仙神竟然是他。
秦簡併沒有看到他,但只要在他身周露出一絲氣息,系統就能捕捉到。
仙一劍聖,有人說他無情,捨棄一切只爲了那虛無的道,一句天道自然,冷看衆生生死。
然秦簡卻也能理解他,道法自然,一念生,一念滅,看透了人世輪迴,知道了世間既有的結局,爲何要做那徒然的事。
當然,那是曾經的秦簡,在如今的秦簡看來,沒有所謂的天定,只有人定勝天。
(本章完)